“矛盾之爱是一种精神的困惑,”叶芊认真地说,“就像去理一团乱糟糟的麻一样,找不到头绪,越理越乱,越纠缠越复杂。这样的爱情,因为有了太多的选择,所以便变得举棋不定,面临的每一种选择都是美好的心动的情感,实在不知该如何舍弃。”
“你的意思我似乎明白了,”我思索着说,“其实在你的眼里,我们一直不很般配,跟我在一起你有心不甘的感觉!”
“对!”叶芊肯定地说,“无论我们是从受教育程度,才华、长相还有经济收入上讲,我们都有天壤之别,你说我的心里能不矛盾吗?”
“那你的宽容之爱体现在哪?”我接着问道。
“这还用讲吗?”叶芊星眸微嗔地说,“你一次次地挑战了我的耐心,刷新了我的底线,如果没有宽容之爱,我们还能走到现在吗?”
“那你对我的牺牲之爱又体现在哪?”我问。
“牺牲之爱,”叶芊感慨地说,“那是一种完全无私于我、一心一意且不断付出的大爱,就像燃烧成灰的蜡炬、丝尽身亡的春蚕一样!”
“说具体点,”我呵呵一笑,“不要感慨!”
“如果没有我牺牲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叶芊一本正经地说,“你能获得今天的成绩吗?”
“肯定不行!”我认真地说,“如果没有你,我都不会来北京的!”
“为了你,”叶芊半嗔半喜地说,“我牺牲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和精力,搭上我的车我的房不说,经常还得搭上我的身体供你发泄兽一般的欲望,这难道不是一种牺牲之爱?”
“是的!”我呵呵一笑,“其实你说的我都懂,包括你还没说的忘我之爱!忘我之爱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和安慰,就像溺水时伸出的一只手、雨中擎起的一把伞一样,因为及时,因为坚定,因为是全身心的付出和投入,忘我的爱情往往能够创造出爱的辉煌和奇迹。”
第721章 721.我们爱情,温馨之爱
“好了,”叶芊微笑着说,“刚才说了你对我的爱情,也说了我对你的爱情,现在请你说说我们的爱情!”
“我们的爱情,”我肯定地说,“就是温馨之爱、珍惜之爱、忠贞之爱!”
“请问我们的爱情温馨在哪?”叶芊明知故问。
“温馨在相互关爱,”我动情地说,“自然而真实,充满着真诚和关怀。我们的爱情是实在的,在它里面包含了浪漫的意义;我们的爱是幸福的,它让人能产生安全感;我们的爱是温暖的,它让人能时时产生被庇护的感觉;我们的爱情不在乎是否有信誓旦旦的承诺,而只是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或者一句话,就能从对方那里感受到温暖;我们的爱情里,两个人互相包容,互相宠爱,相扶、相携、相伴着走到最后;我们的爱情像阳光一样,每一天都散发着不尽的光和热,用来照亮生活,驱散黑暗和寒冷。”
“你说,我们的爱情是珍惜之爱,”叶芊又明知故问,“那我们的爱情珍惜在哪?”
“珍惜在分享和分担,”我依旧动情地说,“就像同舟共济的人、交颈而眠的禽一样,这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深刻情谊,它使人珍视所爱的人,珍惜所守的情。我们的爱情,使彼此成为最亲近的朋友,相爱相携,一起分享彼此的快乐和幸福,一切负担彼此的忧愁和烦闷。我们的爱情会和谐生长,自然地使彼此产生相互爱惜、密切融洽又配合默契的情谊,我们双方以彼此相伴为乐,表现出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呵护。”
“那么我们的爱情忠贞在哪?”叶芊呵呵一笑。
“忠贞在诺言的坚守,”我微笑着说,“就像相守死去的鸟、连根老去的树一样,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和分离我们,包括死亡。我们的爱情,就是在不可捉摸的尘世宿命中,在不能跨越的艰难险阻面前,坚持自己的信仰,不管最后是否会万劫不复,爱爱人所爱,想爱人所想,痛爱人所痛,伤爱人所伤,一切的爱情只为爱人付出。”
“说得很好,”叶芊莞尔一笑,“说完了我们的爱情,你能否说说那个马雷对我的爱情?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我想听你的分析!”
“就是那个跳楼男?”我明知故问。
“你真是明知故问!”叶芊生气地说。
“那是自私之爱!”我脱口而出。
“何为自私之爱?”叶芊微笑着问。
“顾城你肯定知道,”我认真地对叶芊讲述起来,“他是我国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著名朦胧派诗人,曾以‘黑夜给了我一双和色的眼睛,而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的著名诗句而名闻文坛。然而,在1993年10月10日这个黑色的日子里,在奥克兰市威赫克岛自家门前,他用斧头砍死了与自己结婚10年的妻子谢烨,然后在门前的树上上吊自杀,结束了他那寻找光明的人生旅程,永远地合上了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顾城和谢烨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当顾城专门从北京赶到上海向谢烨展开求婚攻势时,丈母娘却把他拒之门外,谢烨的母亲说她第一眼看到顾城,就觉得他与常人不同,神经似乎不太正常。面对丈母娘的冷漠,顾城做了一个长木箱,天天躺在谢烨家门前。谢家人认为他有神经病,便带他到精神病院求医,检查结果却是‘神经正常’。谢烨的母亲依然不肯让步,她坚信顾城的脑子有病,不想把女儿推入火坑。后来,在顾城的痴情之下,他和谢烨于1983年8月5日结婚。再后来的事实证明,谢烨母亲最初的担心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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