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不结婚,女人还是必须要独立!”我认真地说,“独立才不会受气!如果那是你的房子,从那里面滚蛋的就应该是他,而不是你了!”
“你说的很对!”黎蕤呵呵一笑,“我下礼拜就把我看中的那套高层的首付付了,以后踏踏实实地工作,让那些臭男人都死去吧!”
“这样也好,”我说着转过头看着叶芊,“你也说两句吧,别我一个人在这说!”
“我觉得你俩挺有共同语言的,”叶芊嬉笑着说,“不行的话,你俩一起过算啦!”
“我也想过,”我嬉皮笑脸地说,“关键是她妈不喜欢我!”
黎蕤哈哈大笑。
叶芊微微一笑,两颊笑涡,柔情荡漾。
“这就叫失望之爱!”我字正腔圆地对叶芊说。
“是的,”叶芊呵呵一笑,“失望之爱是一种伤感的逝去,就像风雨中一朵凋谢的花、沙滩上一排退潮的水一样,带着绚丽挥洒后的萎缩,带着激情澎湃后的退缩,渐渐凋零,渐渐平息,留下的只有内心的伤痕。”
“当那份爱失去,”我微笑着说,“巨大的失望就像一把刀,把心底曾经萌发的希望一一划碎,任往事像一场冰冷的雨,伫立雨中,看不见爱情,看见的只有伤痕和痛楚。”
“你俩这么幸灾乐祸,”黎蕤似嗔似怨地说,“笑话我吗?”
“没有,”叶芊微笑着说,“我俩在探讨爱情!”
“失望的爱之所以产生,”我依旧字正腔圆地对叶芊说,“是因为爱得太深,爱得太苦。他们相信爱情的美好和执著,相信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也会是同样坚定不移地爱着自己,却不知道这世上的爱情远非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和忠贞;他们背负着太深的失望和悲哀,像一朵美丽而苍白的花,在清冷而凛冽的风中,盛开着,却慢慢地被伤感和无奈风干。”
“我真服你们俩口子了,”黎蕤似笑非笑地对叶芊说,“换作别的女人的话,估计你能把我脸挖成北京地图!”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我纳闷地问叶芊。
“我以前告诉她的!”叶芊莞尔一笑。
“这可不是你原创的,”我极其认真地说,“这是人家夏天天原创的,人家是打算把你脸挖成北京地图呢!”
“谁是夏天天?”黎蕤饶有兴趣地问。
“一个传奇女孩,”叶芊一本正经地说,“就像一本让人百读不厌的书!”
第730章 730.爨底下村,奇遇美女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叶芊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
“我想到户外逛逛,”叶芊认真地说,“我说的户外不是楼下、公园这些!”
“你现在这样能去别的地方吗?”我呵呵一笑,“户外徒步健身肯定不行,骑车也不行,开车估计也够呛!”
“我想到爨底下村去看看,”叶芊一脸憧憬地说,“到那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山里美景!”
“那走吧!”我微笑着说,“我们先收拾收拾一下东西!”
“不用收拾了,”叶芊含情脉脉地说,“我全都收拾好了,你只管开车就行啦!”
“你都下决心去了,还请示什么呀?”我假装生气地问。
“给你个面子呗!”叶芊嬉笑着说,“别废话,快走吧!”
我微微一笑。
我们驾车朝爨底下村驶去。
爨底下村,位于北京市门头沟区斋堂镇,是一座始建于明朝的古村落。村内,至今仍完整地保留着大量清朝民居。
“那个‘爨’字可真复杂,”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叶芊说,“用‘川’字多好,意思都一样!”
“这就叫包装,”叶芊一本正经地说,“此字难写难认,会写成爨,不会写成一片,所以用谐音‘川’字代替,但是仍然发爨音。最早,是在1942年为方便抗日干部特别是外地抗日干部通讯联系,将爨改成川,爨与川并用到50年代末,基本就不用爨字了。1995年,开始搞旅游开发后,爨字又大放熠彩。”
“我们陕西省岐山县有个爨家庄,”我思索着说,“那里全村人都姓爨!”
“今天去你肯定有意外惊喜的!”叶芊神秘兮兮地说。
“反正跟你在一起,”我呵呵一笑,“不是惊喜就是惊吓!”
叶芊莞尔一笑。
山路弯弯曲曲。
我小心谨慎地驾驶着汽车。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突突突”的声音从耳边响过。
我侧头一看,发现一辆拉猪的拖拉机从我车边快速开过。
“就这样被超了?”我嘀咕道。
“猪侮辱了你!”副驾驶座上的叶芊面无表情地说,“你侮辱了我的路虎车!”
“是低速开到高龄,还是高速定格在低龄,这道选择题并不难!”我一脸深沉地对叶芊说。
叶芊微微一笑。
说笑间。
我们很快就到了爨底下村。
爨底下村坐北朝南,建于缓坡之上,层层升高,依山而建,依势而就。
村口,一位身材窈窕、长发飘飘的漂亮女孩正向我们不停地招手。
“估计是客栈揽客的,”我猜测道,“现在这里客栈可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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