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莞尔一笑。
“我真的仿佛听到圆明园的哭声了!”我语气凝重地对女孩说。
“我也听到了,”女孩一脸沉重地说,“圆明园,从1860年经英、法侵略军焚劫之后,几乎化作一片焦土的第一声哭泣开始,哭到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再度遭到严重破坏;哭到八旗兵丁、土匪地痞趁火打劫,把园内残存及陆续基本修复的共约近百座建筑物,几乎拆抢一空;哭到辛亥革命后,圆明园无人管理,园中遗物被官僚、军阀、流氓大量盗走;哭到现在圆明园对外开放的园区只占总面积的五分之三,另外五分之二成了农田、村庄、工厂,甚至是垃圾场、粪场、坟场……它就这样在这些洋流氓和土流氓以及土洋结合的流氓的糟蹋下一直哭泣。”
“是的,”我轻声地附和道,“一直哭泣!”
这时,圆明园的大门出现在眼前。
我们默默地走出了圆明园。
“总结一下,再给报酬!”我在圆明园门口停下脚步对女孩说。
“每个人都应有一颗爱国心!”女孩认真地说道。
“是的,”我深沉地说,“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只是做人的最低限度。为国为民为社会效力,才是做人的意义所在。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一颗爱国心,尽心尽力地为祖国多做贡献。”
“你说的对,”女孩呵呵一笑,“如果一个人只想着为自己谋福利,自给自足地生活,他最终也会被社会所抛弃。一个若是连自己祖国都不爱的人,他还有什么资格立足于自己的祖国?”
“祖国如同母亲,”我动情地说,“母亲再穷,也是母亲!”
“热爱祖国,”女孩深情地说,“为祖国效劳,这才能体现做人真正的价值!”
“好了,”我微笑着对女孩说,“我要走了,该给你多少钱?”
“你看着给,”女孩绵言细语地说,“他们一般都是100元,不过也有50元的。”
“给你!”我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女孩。
“谢谢!”女孩微笑着接过钱后,依旧站在我的面前,欲语还休的样子。
“怎么呢?”我纳闷地问,“是不是嫌少?”
“不是,”女孩犹犹豫豫地说,“我想用这钱雇你陪我到北大逛一圈,顺便想请你帮我参谋参谋一件事,好吗?”
“雇我去北大逛一圈?”我嘿嘿一笑,“看来这活动经费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是的!”女孩嫣然一笑。
“那你真的是北大学生?”我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了,”女孩微笑着说,“正上大一!”
“那走吧!”我高兴地说,“我先请你吃饭,然后上北大逛逛!”
“以后你叫我蕊吧!”女孩清眸流盼地说。
“那你就叫我作家吧!”我大言不惭地说。
“作家?”蕊笑得前仰后合,“姓作名家,还是老坐家里?”
“作家,就是作家!”我一本正经地说,“你懂了吗?”
蕊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我似笑非笑。
第100章 100.未名湖畔,北大情缘
吃完饭后。
我和蕊一起说笑着来到了北大西门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古典三开朱漆宫门,门两侧有一对威武的石狮,使得校门显得庄严肃穆,神采奕奕。门上,挂着**书写的“北京大学”四个字,苍劲有力,气势雄浑。
“为什么北大把西校门作为主门?”我纳闷地问蕊,“按照北方城市面南背北的讲究,北大的正门应该是南门!”
“都怪墨菲,”蕊微笑着解释说,“美国人墨菲是耶鲁大学的毕业生,当初主持杨燕园规划。他在绘制校园规划图时,从玉泉山上的古塔得到灵感,认为学校的主轴线应该指向那座古塔,主校门位于主轴线上。这样,他就一反中国建筑坐北朝南的习惯,将主校门以及校门内的办公楼朝西放置。”
这时,我试探着伸出手。
蕊微微一笑,也伸出了手。
我牵着蕊的手,从石狮守卫的北京大学西门进入。
不远处,一对秀丽的华表矗立在办公楼和庑殿围合的那半敞开的空间中。
我们继续漫步向东。
当我们从一条小路进入以未名湖为主体的园林空间时,眼前豁然开朗。
在整个杨燕园中,未名湖更如烟波浩淼的海洋,湖面在光的作用下就像停泊着万千星辰,发出瞬息万变的光芒。在未名湖畔,东可观湖光塔影,西可看钟亭落霞,南可望湖山林木,北可览层楼幢影,处处都充满了诗情画意。
“这就是我们眼中的’一塔湖图‘,”蕊微笑着说,“一教或一体、博雅塔、未名湖和北大图书馆。”
“未名湖对北大的意义,”我思索着说,“就像汉唐对于中国一样,除了它本身所固有的美丽之外,更多的已经凝结为一种文化意义上的象征,对吧!”
“很对,”蕊莞尔一笑,“未名湖就是北大的灵魂,作为一种表征北大的意象而深入人们的脑海之中。”
我静静地看着未名湖。
它,安然且温顺地躺在杨燕园之中,周围起伏的地势与湖岸交接形成的流畅的线条,将它勾勒得如同一块温润的软玉。湖畔,杨柳依依,曲径通幽,使它显得更加淡泊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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