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娆嬗抬起手,看着手上戴着的空间戒,这是哥哥送给她的,里面有着最初见到的Vikki。
母亲都不在了,有Vikki又有什么意义。
她紧握了拳头,想到这,路娆嬗苍白了脸,紧闭双眼,含满了泪水,以致于瑟瑟发抖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双肩一抖一抖的哭个不停,紧紧闭着的嘴唇也已经渗出了一缕血痕。
可她隐约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感觉,路娆嬗沿着感觉走,她站在书架前,记忆里这里有个密室,里面原来是放着Vikki的。
她拿出其中一本书,名为《星际大全》,把它打开,翻到书的中间,那里有一个小缺口,缺口上是一面很小的镜子,就像那时候母亲教她的一样,她将她的食指轻轻按了下去,一下子小镜子上出现红线扫描她的指纹。
“阿九,我与你父亲九月相识,你又是九月生的,所以我唤你阿九,算是我那段虚幻爱情的向往。”
“阿九,母亲对不起你,也把怨恨放在了你的身上。”
“我在地下总控室录制了你的指纹,只有我和你能够打开,记住,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毁了它。”
路娆嬗抽泣着,似乎悲痛快要从胸中满溢出来了,胸口被刺伤的伤口也隐隐作痛。
书架慢慢移开,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没有人会猜到在这小房子之下,会有一条这么长的密道。
路娆嬗一节一节地走下了楼梯,来到了地下实验室。
实验室很大,应该是用了虚拟空间器,至少有两百多平方米,在这里面有着很多高科技仪器,甚至还有化学药剂,就算来了几次路娆嬗也看不明白这些仪器是什么,她盯着实验室中间的电脑屏幕,旁边是一张大大的办公桌,桌子后面是很多排靠着墙的铁柜,好像是保险柜一样,但是都没有锁。
路娆嬗只是随着Vikki的感应,来到了办公桌前,上面放着一只古老的耳钉,她伸出手,拿起了它。
帝都
那人好似有感应一样,睁开眼,终于拿到了吗?
很期待,给足够的时间,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路小小拿到耳钉一只
战斗力 5
即将解锁新男性人物
☆、今日遇故人
路娆嬗没有耳洞,但她依旧执拗地想把耳钉戴上左耳,奈何左耳都刺痛了,还是弄不出孔来。
脑子乱成浆糊的路娆嬗拿起桌子上的注射器,拔开上面的盖子,将针尖的地方对着左耳刺了下去,左耳瞬间出了些血,很疼。(原谅我,要相信未来人基因强大)
桌子上有一瓶医用消毒,路娆嬗将它涂在左耳上,左耳有些肿了,火辣辣的。
之后她带上了那枚耳钉,只是感觉左耳凉凉的,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不知道这耳钉是什么材质构成的,让人无端有一种亲切感。
她轻轻地用手抚上了左耳,轻轻地,可以感觉到它的质感,路娆嬗并不明白它有什么作用,但这是母亲留下来的,也必然有母亲的深意。
路娆嬗离开了地下实验室,而是重新回到书架前,她将那本星际大全的小镜子扯了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随后开启了自毁系统。
母亲的话是在暗喻着会有坏心思的人和虫族想要这些研究数据吗?
不过不管怎样,这些研究数据都已经毁了。
虫族入侵赛坦,会不会是为了这些研究数据?母亲到底在研究什么?而这些都因为母亲的死尘封了。
路娆嬗走出了门口,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她拿起相机拍了几张。
这里的繁闹,怕是再也看不见了,周围人的欢笑声,也很难听见了,不会有人再拿着糖来哄她去他们家吃饭,不会再有一群小屁孩跟在她的后面。
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活着现在又在哪呢?
————
路娆嬗向来往的将士打招呼,但是内心却是一种淡淡的惆怅。但重回故土的心情却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再回来物是人非,看不到最初的那个地方,让路娆嬗觉得很难受。
路娆嬗走到外围,仰望着那片蔚蓝的星空。
本该心情郁结的她,却听到了一阵士兵交流的声音。
“又是那个疯女人,每次送她回去都说什么不回去,还说自己是赛坦星人,说什么左拉星是地狱,死都不回去,无妄的潜伏期最长可以达到三年,万一她已经被无妄感染了,变成了虫族,我们可就没命了。”
路娆嬗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那个人也是个可怜的人,若不是路娆嬗她当时有母亲护着,她也逃不过无妄污染之灾。
路娆嬗跟随着士兵过去,听到了女人的叫喊声,这声音有一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她随着声音,看向了那个人的方向。
“放开我,你们不应该抓着我,相信我,左拉星已经成为地狱了,那里好恐怖好恐怖,不要送我回去,我好不容易才逃回来,救命啊救命啊。”
那女人的脸上满是灰尘,已经看不清真正的面貌,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的惊恐,嘴唇上也没有血色,头发似乎打了千万个结。
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手臂上和脚上仿佛没有肉,身体薄的好像一张纸,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跑。
可她看到了路娆嬗,用力地挣开了士兵们抓着她的手,爬了过来,抓住了路娆嬗的手,激动地喊着:“阿九,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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