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这是不想过日子的节奏吗?
还是今天是“闭嘴”日呢?个个都喊闭嘴!
但余悦见他脸色不好,还是乖乖闭嘴吧,老实地窝在他怀中。
第1844章 师兄,别吃窝边草(129)
顾砚宁拿起一个银盒,上面镶嵌着绚丽的细碎宝石,这是她给他的伤药。
他之前还因为这盒子太过女性不满过呢,只是被她闹得没办法,才妥协,但后面他却都一直都带在身边。
顾砚宁旋开银盒,清新的薄荷味蔓延,他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翠绿的膏体,轻轻地抹在她红肿的脸上。
余悦火辣辣的侧脸似被羽毛拂过,清凉舒服,她垂下眼帘,睫羽轻颤。
不知为何,她鼻尖有些酸涩,一滴泪毫无预兆地滑落。
这是原主残留的最后一丝执念!
原来,原主竟是对自己的生母还抱有那么一丝期待,只是刚刚的那一巴掌,让她最后一丝执念化为了这一滴泪珠!
顾砚宁手一颤,脸上的冷淡不再,眉眼浮现慌乱,哪里还顾得上生气,“悦儿,可是师兄碰疼了你?”
余悦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珠,摇摇头,“没事,只是心中最后一丝期待幻灭了而已。”
顾砚宁眉心微蹙,“期待?”
“师兄,还记得当年,师叔从哪里把我捡到的吗?”
她不唤顾欣然贤妃,也不说他母亲,只叫她师叔,是不想他心里又难受了。
只是时过境迁,不说顾砚宁当年就对他生母没什么感情,现在提起她,他心中更是一丝涟漪都没有,如今他在意的唯有余悦一人。
“护城河?”
“其实不是护城河,只是师叔当年神志有些混乱,所以说成了护城河,具体应该说是皇宫内河。”
顾砚宁眉心一蹙,皇宫内河?
他眸中忽然划过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余悦。
“以师兄的聪慧,应该想到了什么,我的生辰与唐梓宇、江海棠是在同一日,还几乎都是同一个时辰,师兄觉得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悦儿,你……查到了什么?”
余悦窝在顾砚宁的怀里,不甚在意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刚出生被掉包了两次而已。”
顾砚宁抱着她的手一紧,他忽然坚定地看着她,“我帮你拿回原该属于你的东西!”
即便那会推翻他的整个棋局,但无所谓,他不愿她受一丝委屈。
余悦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师兄别闹行吗?”
“悦儿……”
“当公主有什么好的?麻烦事一大堆的,”她揽住他的脖子,抿唇一笑,“我现在最庆幸的就是我和师兄不是亲兄妹!”
顾砚宁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低低道:“师兄也庆幸。”
就算他们是亲兄妹,他也不会对她放手,但她终究会受伤。
如今这样,很好!
只是,那些抢了她的东西的人,他会让他们全部都吐出来!
……
腊八宫宴过后,宁王忽然发起了高烧,据说是宫宴上惊着了。
而宫宴上能有什么事情惊着宁王了?
皇帝脸色乌云密布,江海棠!
他的宁儿好不容易来看他一次,结果却让他看到那些个肮脏的事情,都是那个江海棠!
随后,京城又有传言,道是江海棠的命格与宁王相冲,不遇到还好,一遇到,宁王准倒霉。
第1845章 师兄,别吃窝边草(130)
古代都是迷信的,帝王也不例外,皇帝一听到这话,哪里还坐得住,赶紧让人把江海棠给送到庙里去了。
宁王的病是好了一些,然而,还是反反复复的,太医用了许多药都没能让他彻底好转。
皇帝一方面想要弄死江海棠,一方面又担心得不行,经太医提醒,他才记得自己着急则乱,马上召了余悦给宁王看病。
余悦看着帘帐后,某个似气息虚弱的王爷,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抽。
她家师兄要是病弱,那天下还有强壮的人吗?
但戏还是要演下去!
“顾大夫,您来了。”
太医们在时疫时见识到了余悦的医术,即使她年纪不大,但他们依旧很佩服和尊敬。
“几位太医,宁王如何了?”
“宁王是打娘胎带出来的病,又受过重创,如今又总是反复发烧,我们实在束手无策了,顾大夫,只能寄希望于您了。”
余悦沉重地颔首,“我尽力。”
她上前,“认真”地给某位似“命不久矣”的宁王把脉,许久,她脸色很是沉重地说道:“确实有些麻烦。”
“顾大夫可有良策?”
余悦起身到了桌子旁,写了一张药方,“各位太医看一下可有问题。”
“妙啊,妙啊,顾大夫就是再世华佗啊!”
“几位过奖了,实在不敢当。”
“顾大夫太谦虚了,那我们赶紧命人抓药,给王爷服下。”
“嗯。”
“顾大夫,老夫想问一句,王爷的身体您可有办法让其痊愈?”
“有是有,只是王爷的身体非几日能好的,需长期的针灸和药浴。”
几个太医面色大喜,为了宁王的身体,他们差点就要脑袋搬家了,如今老天送了他们一个贵人,他们能不高兴坏了?
太医们赶紧围着余悦,就怕她跑了一样,“顾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一定要救救宁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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