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刷你的牙去,牙膏沫子都滴下来了。”
红叶脱了身上的训练服,将军装换上。
寒熙诧异道:“今天休息,怎么又穿军装?”
“这里是军校,我不穿军装穿什么,再说了,我就喜欢穿军装,你别管了,顾好你自己,我先走了。”
红叶去了军校分配给阮红玉的寝室,但没找到人,正纳闷着,少杰跑了过来。
“少将,不好了,三小姐在食堂和人闹起来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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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妖娆动跳西跑,像个猴子似的,五个军装大男人死活抓不到她,跑得腿都软了,扶着桌子直喘气。
小符也是只猴子,上蹿下跳,一会儿洒符纸,一会儿将桌上的调料往五人身上扔,没多久五人身上的军装就没法看了,全都挂了‘彩’。
阮红玉看得直冒火,脸都扭曲了,“废物,一帮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她光会骂有个屁用,又帮不上实质的忙,还一口一个废物,骂得几个士官脸都青了。
“好了,我的三小姐,你别骂了!”陈文珂恨不得能堵上她的嘴。
“不是废物是什么,我叫你来帮忙,你就带这样的货色给我。”
陈文珂虽然叫她三小姐,但名义上是她的表哥,他是阮红玉母亲娘家的人,算是远亲,一表三千里的那种远亲,叫声表哥是客套,两人实际根本没血缘关系。
陈文珂的父亲很能讨好阮红玉的母亲,凭着这层关系,陈文珂入了阮家军,虽然现在还只是士官,但下个月就能升到尉官了,最次也会是个少尉,以他这个年纪,上升速度算是快了,所以陈文珂很巴结阮红玉,就是她身边的一条狗。
其他四个并不是阮家军的人,是陈文珂在军校里认识的,听他说阮家的三小姐被人欺负了,都抢着过来帮忙,对错也没问,只想着巴结这位阮家三小姐了。
但,听她一口一个废物,脾气都燥了起来,但不敢就这么走了,只能拿妖娆和小符出气。
“围上去,我就不相信抓不到这两个臭婊子。”
臭婊子!?
妖娆站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这一个两个哪还像军人,分明是土匪,嘴巴还那么不干净,真以为她敌不过他们吗?不过是食堂里有不少人在看好戏,她不好随便出手,不然就他们这身手,都不够她看的。
“小娆大大,救命!”
小符本想摸个酱油罐子扔人,结果被他们看穿了她逃跑路线,两个人堵她一个,她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逃了。
妖娆赶紧踏着桌子跑过去救她,没想这是四个人的圈套,为的是让她过来好包围她。
她四两拨千斤,让他们四个撞在了一起,一闪身便将小符救走了。
“小符,看准情况就溜,跑回寝室去。”
“要我去搬救兵?”
“不是!”她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她是阮家的人,事情最好不要闹大,他们抓不到我就会放弃的,但是你不一样,被他们抓了就麻烦了。”
“不行,我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义气,将你一个人留在这。这样吧,我溜出去找高手师父。”
“不许!”
莲见来了,一言不合都能将这几个人打残,阮红叶曾说过,假庄流裳残废的事,军校的几个大人物已经盯上她了,再来这么一桩,她后头的日子就难过了。
虽然有夜辰这个能护着她的人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必须将有可能暴露真实身份的隐忧降到最低。
“为什么,这么躲来躲去,也没见他们收手啊。”
“你别管,顾好自己就行了,记着不许找莲见,你要找他,我们绝交。”
“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谁说的,我觉得挺好玩的,躲猫猫嘛,你看他们都累了,待会儿气都喘不过来了就会停了,至于那个阮小姐,一直在看表,刚才也说了有重要的事要做,估计时间也快到了,马上就会走的。”
小符撅着嘴道:“你这拖延战术打的可真窝囊。”
“窝囊也是一种保平安的手段,别看不起。如果你想保护好身边的人,有时候不拔尖,不出挑更能保护。我现在去引开他们,你找准机会就溜,我保证三十分钟后就回来。”
“你确定?我可不想看到你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掉光,头发被扯成个秃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走了!”
“哦。但是你要是三十分钟后还不回来,我就去找高手师父哦。”
“好。”
妖娆将她安置到一个安全地带,然后回身冲向那四个人。
声东击西虽然是个好法子,但敌不过有些人拼死谄媚的性子,小符刚走到门口,就被阮红玉身边的三只女人给拖住了。
“抓住你了!”
这三个人狠命地扯住小符的头发,一点都不留情,一把将她拖到阮红玉面前跪着。
阮红玉抬起脚踩住小符的手,用八寸高的鞋跟使劲地碾她的手指。
“啊!”小符疼得尖叫。
妖娆眼一冷,回身冲了过去,陈文珂弯起恶毒的嘴角,想扫向她的腿,反被她踢中了膝盖,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妖娆闪过他后,到了阮红玉面前,一句话没说,直接用腿扫过去,让她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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