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自然是思雀在哪里她就在哪里,是以没有说话。
关耶溪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满脸期待的思雀,微点了点头表示他也同意。
“只知道思雀姑娘的师门,还不知道叶姑娘师承何方?”
都这么久了曲冷才想起问这个,也是不容易。
“我这身武功是家父请师傅来教的,不是哪门哪派的武功。”
“原来如此,那——”
“你们好,十分抱歉,打扰一下。”
这是一道清脆干净的男声,从他们旁边传来,打断了曲冷要说的话。
五人皆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
声音的主人一如他的声音一般干净纯粹,一身白色衣衫,书生一般的长相,白皙的小脸,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
“小公子有何事?”
书生脸上的笑更深了,连连摆手,“小公子不敢当,小生姓景,名为景漓,想问问几位可是要去怀西茶庄?”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小生不是故意偷听几位谈话的,实在是抱歉。”
他这般坦然的态度也教人无从指责什么,而且他们方才的谈话也没什么别人不能听的。
季栀瑶点点头,“确有此事。”
景漓一副看见了救星了表情,“几位有所不知,怀西茶庄自一个月以前就谢绝拜访了,已经关闭了茶舍。”
思雀啊了一声,看着他,问道,“这是为何?”
他们怎么来的这么不凑巧?自从上上任茶庄的庄主开设了茶舍后,怀西茶舍可从来没有关闭过。
景漓也十分头痛的摇了摇头,“其中原因在下也不知晓,不过几位若是有这位姑娘方才说的‘凭证’,说不定是可以进去的。”
毕竟这一个月来茶庄的生意还是在照常做,只是不明原因的关闭了茶舍,他方才听他们所言,估摸着他们可能是茶庄的大主顾之一,茶庄没理由会得罪自己的大主顾的。
思雀闻言眯了眯眼,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书生打扮的公子,又扬了扬眉,“景公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景漓被看穿了来意也不恼,反而一笑,拱手做礼,“小生慕名而来,就是想要一仰茶舍风光,路途遥远,就这样回去心有不甘,还望几位若是可以进入茶舍,请带上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思雀没有立即答应,反而是问道:“你来自何处?”
景漓说了个地名。
思雀想了一下,是离怀西城挺远的,看他的模样似乎不是撒谎,可她总觉得这人哪里不太对劲。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耸了耸肩,“我没意见,二姐你们呢?”
只是带多一个人进入茶舍而已,若是就因此茶庄能出什么事情,那么怀西茶舍也不会安然的开设了这么久了。
阿皎一如既往的当着背景板。
曲冷和关耶溪都没有意见,于是季栀瑶应下了景漓的要求。
景漓笑眯眯的,“多谢几位!”
于是五人行变成了六人行,浩浩荡荡的朝着茶舍的方向走去。
茶舍所在的这条街格外的繁华,两旁的商铺生意火热,来往的人更是比先前他们入城的那条街要多得多。
他们一行人不同于当地人的着装,曲冷、季栀瑶和思雀到了此地后便摘下了帷帽,露出了过分出色的容貌,即便关耶溪相貌普通,但一身气质却是独特至极,阿皎一身冷气像是个会移动的冰人,就连新加入的景漓都有种特别的气质。
所以即便是在外地人很多的怀西城,他们六人在这人群之中,也是格外的显眼,行人不时都朝他们投去目光,更有姑娘朝着曲冷身上投掷鲜花,丢完后用手帕掩着嘴,亦红了脸,又偷偷转过头去瞧曲冷的反应。
曲冷被那些似真花一般鲜艳亮丽的鲜花扔到后看也没看一眼,朝前走去,任身上的鲜花没有着点而滑落到地上,也任身后一群姑娘的芳心碎地。
只是他偶尔瞥向季栀瑶的目光带着几分紧张。
就连关耶溪也被丢了几朵花儿。
哼,长得这么一般也有瞎了眼的朝他丢花儿。
思雀气鼓鼓的踩了两下地上不知道从何处掉下来的花瓣。
感觉头顶有一片阴影投了下来,她抬头,看见关耶溪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面前,那双平时幽深如浩瀚大海的黑眸此时充满了笑意,他拿着手上的花递给她,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鲜花赠美人。”
赠他心中最可爱的小美人。
他瞥了一眼地上被踩的烂乎乎的花瓣,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它可是无辜的。”
被鲜花丢中的他看见那些陌生女人羞涩又大胆的眼神,原本心中是厌烦的,但转眼看到他的小美人气呼呼的拿地上的花瓣泄愤时,心中那点不适的情绪又散了去,全变为了舒坦和愉悦。
不等思雀有所反应,季栀瑶挡在了她面前,警惕的盯着关耶溪,“别人丢给你的东西你也好给我三妹。”
她就说吧!这个人肯定对三妹有所企图!这不,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关耶溪嗯了一声,手上一松,那朵艳丽无辜的花儿就从他手上飘下,落了地,“也是,小雀儿合该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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