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出去吧。”燕熙初无奈的打发太医出。
容兮十分得意,这个时代的药膳也只是当做长期调养身体的食物,并不会有太大的药效,所以也没有人重视过,而且他们那些个方子自己也看过,并没有自己掌握的方子好,而且貌似他们并没有人知道这里面有一味材料做成药膳会有壮阳的功效,所以她完全不怕王太医看出什么来。
燕熙初和镇国公对视一眼,好像是真的冤枉了人家了,现在怎么办?
容兮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喝茶,哼,就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无缘无故的冤枉人,容兮底气十足,完全忘了是自己恶整燕熙初才招来今天的事,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要整燕熙初了,但是她记得最先开头的肯定是燕熙初,并且不接受反驳。
燕熙初摸摸鼻子说:“那个,看王太医的意思是我虚不受补?”
容兮瞟了他一眼说:“就您这身板儿还虚?”
燕熙初想想自己半夜发生的事,好像的确不是那么虚。
镇国公两厢看看,觉得这个场合不大适合自己出现,于是找了个借口准备溜:“ 嗯,我去看看昨日遇到的那个女子。”
容兮眼睛一亮:“我也去,我还没见过告御状的呢。”
燕熙初掸掸袖子说:“那我也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好人。”
容兮斜楞着眼看燕熙初:“您不是中毒了吗?中毒了就好好在屋里歇着吧。”
燕熙初无语,这事儿还过不去了是怎么的,不就是自己冤枉她了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就算是真冤枉她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要三跪九拜伏地认错不成。
容兮根本就没搭理他,跟着镇国公直接离开打算去看拦路女,燕熙初摇摇头紧随其后。
拦路女的房间并未关窗,她手里拿着一卷诗书正在倚窗翻看,远远看去竟无一丝前日里见到的风尘之气,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燕熙初脚下迟缓:“你们不觉得她和昨天不大一样了吗。”
容兮头都没回:“我早就告诉少爷,不要以貌取人,她昨天的样子和她今天的样子,都不影响他申冤,起码我的态度不会有变化。”
镇国公点点头,经过昨夜的思量,他觉得自己已经慢慢理会到了容兮所要表达的意思,虽然暂时不能完全站在统一的角度上,但是多少还是觉得她说的是有道理的。
燕熙初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那两个人鄙视了,心里莫名的不爽,他大步快走几步走到了两个人前面,直直像拦路女的房间走去。
镇国公和容兮对视了一眼,这人还真是幼稚。
燕熙初才不管那两个人怎么想的,走的门前直接推门进去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拦我的车,你可知道我是谁。”
容兮慢悠悠的晃进来说:“你连着问这么多问题,到底想让人回答哪一个啊,姑娘有话慢慢说,不用怕他,就当屋里没这个人。”
燕熙初倒抽一口气,心里不住叹道:“自己当初到底是多瞎才会认为这个人无害。”
拦路女倒是回过神来,盈盈下拜:“臣女林月莹叩见陛下。”
燕熙初看着容兮说:“我秘密出巡她都知道,你还好意思说她无害?”
“着什么急啊,好歹也要听人家把话说完不是。”容兮把跪着的女子扶起来说:“起来慢慢说。”
林月莹沉了沉神也开口:“陛下莫恼,听臣女说完缘由再发落不迟。”
“好,你说。”
“臣女父亲乃是江城县令,月前接到上级密涵,说是去府衙商讨迎驾之事,一去就是十多天不见回来,后来随父亲同去的贴身侍从重伤而回,说是知府要造反,父亲不同意便被知府关了起来,给了臣女父亲的亲笔书信,让臣女快逃,臣女扮做风尘之女辗转来到京城,守在去往西北的必经之路等待陛下。”
燕熙初神色晦暗不定:“何以为凭?”
林月莹双手呈上一封书信说:“这是家父亲笔所书,上面有他的私印,陛下应该记得手下官员的名讳吧。”
燕熙初接过书信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看完后狠力拍向桌子:“看书信的日期是刚刚商定出巡的那几日,根本为公布,他们居然知道的这么快。”
这是对皇权□□裸的挑战,容兮知道燕熙初此时心里怒火难平,于是找辙战役话题:“林姑娘,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扮风尘女子啊。”
“臣女还未离开江城就碰见知府派来的人,好在他们并不认识臣女,只是一心去家里抓人才让臣女趁机逃脱,帮助臣女离开的是大娘说他们抓不到人肯定会四处抓我,让我办成风尘女子上路,他们决想不到良家闺女会愿意扮成风尘女子。”林月莹讲述的时候面色轻松,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心酸。
容兮一时动容握住她的手安抚,燕熙初目光凌厉:“若是朕发现你有一丝欺瞒,决不轻饶。”
林月莹毫不畏惧的抬头看着燕熙初:“若是臣女有一丝欺瞒,皇上大可灭我林家九族!”
容兮惊到了,她诧异的看向林月莹心道:大妹砸,你这赌的挺大啊,你九族脑袋顶上无端端的就多了一把刀他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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