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萍熬好药膳的时候先遣了个小太监打听了一下,皇上在芝贵人那里只是听了几支曲子便回了寝宫,于是装好食盒,寻到了福宁:“福总管。”
“呦,是晚萍姑娘啊,这是...”
晚萍福了福身子:“太后娘娘关心皇上身体,特着奴婢熬了一盅药膳,劳烦福总管呈给皇上。”
福宁接过食盒:“好说好说,一定送达,谢过太后娘娘了。”
“那便劳烦副总管了。”
“慢走。”
燕熙初正靠在软塌上看书,福宁提着食盒进来小心翼翼额说:“皇上,太后娘娘身边的晚萍姑娘送来了一盅药膳,说是太后娘娘特意叮嘱为皇上补身子的。”
“哦?拿来瞧瞧。”
燕熙初心情一直烦乱,便没有用晚膳,这药膳熬得药味清淡,食物的香气却浓郁诱人,不知不觉一小盅便见了底。
吃了暖胃的东西,睡意自然也就重了,于是顺其自然的吩咐更衣就寝,燕熙初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 喝完就睡着了?恩,就是睡着了
☆、选秀
入夜后的皇宫,冷清寂静,偶尔响起的虫鸣,显得分外清晰,燕熙初很喜欢静夜虫鸣的感觉,所以并没有让人刻意清除寝宫附近的虫雀,可是今天的虫鸣却显得格外的扰人。
床上躺着的人睡得格外不安慰,不停的翻身滚动,间或还有闷哼声传出,守夜的小池子扒在门口查看,听起来像是被魇着了。
按照江总管的教导,皇上若是睡梦中被魇着了,必须及时进去唤醒,于是小池子炸着胆子摸到龙床三步远的地方轻唤:“皇上,皇上?”
“谁?”
“奴才小池子,今夜奴才守夜,听皇上像是魇着了,所以进来查看。”
“朕没事,出去吧。”
“是。”小池子擦着冷汗退出去,果然睡不醒的人最可怕。
燕熙初皱着眉头动了一下,某个部位一片黏腻,心下惊讶,明明只是梦境,怎么会成真了,难怪小池子会觉得自己是魇着了,不对,自己常年征战在外,警惕性极高,休息的时候有人靠近就会及时清醒,可是刚才人都已经站到床前了都没发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燕熙初反复思索都找不到原因,最后只能归结于自己大概真应该封个妃了,可惜芝贵人不情愿,不然麻烦事一起解决多好。
“小池子,准备沐浴。”
“是。”小池子麻利的着人把沐浴的东西抬进来,好在热水是长期备着的。
没人敢问燕熙初为什么这个时间沐浴,人家是皇上,想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兴致来了去屋顶上洗也没人敢管,但是今天小池子可发愁了,因为皇上换下来的衣物上有了不得的东西,按规矩,这些东西不能外流,于是他伺候皇上入浴后赶紧打发人请来了福宁。
小池子见福宁过来连忙把皇上换下来的衣物递过去:“福总管,皇上入夜前刚去过芝贵人那里,怎么夜间就、就、您看这...”
福宁收起衣物问:“起居舍人知道了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小的还看刘舍人在哪里写的起劲儿呢。”
“你把这个清洗干净,亲自洗,我去进去伺候。”
“是。”
福宁进去的时候燕熙初正在发呆,福宁从小就跟着他,除了打仗的时候不能跟去,其他时间几乎大部都在一起,福宁还从没见过自己主子会发呆。
“皇上。”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燕熙初回过神来。
福宁回道:“小池子说皇上魇着了,奴才不放心。”
“这个小池子,还是那么不长进,这么点小事儿就怕了,你看宁寿宫的念霜,罢了,不提了。”
想起宁寿宫燕熙初就觉得头疼,索性也不洗了,起身让福宁帮自己擦干身子打算再睡一会儿。
见燕熙初还想再睡,福宁开口道:“皇上,还有半个时辰就要早朝了。”
燕熙初觉得头更疼了,做了一晚上春花雪月的梦,又泡了半天水,终于能静下心来好好睡一会儿了又早朝了,想想盯着宁寿宫的暗卫回话,里面住的那位不到日上三竿根本就不会起床,怎么好意思给别人当长辈,早晚要纳几个后妃进宫,天天起早去宁寿宫给她请安。
“更衣。”
“是。”
早朝的时候燕熙初坐在龙椅上觉得精神格外的疲乏,偏偏为了保持威严不能露出半点疲态,只能强打着精神听着百官奏禀,说也奇怪,以前行军打仗熬夜都是家常便饭,何止一晚上不能睡,但是今天就是觉得没精神。
不过接下来户部尚书苏大人的说的事情让燕熙初彻底的打起了精神,苏大人提出的是选秀问题,按例新皇登基当年都会举行选秀,充盈后宫,燕熙初想起自己昨晚的情况,对选秀的提议的确有些心动,不过看到下面那些官员的表情,心里便有些意兴阑珊。
燕熙初一眼就能看出哪些大人家里有适龄的女儿,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颗诱人的果子,这种眼神让他极其反感,直接驳回了苏大人的奏请。
吏部尚书站出列:“皇上,后宫无主,诸多事宜繁乱,且皇上尚无子嗣,子嗣乃国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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