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钧执法向台下长袖一挥,一面面青石板又闪现在旁。众人上前看完战位,不再喧闹,急匆匆赶往自己的参赛场去了。
第二轮比试开始,水灵烟与众师兄师姐一同前去金诵山的参赛场。第二轮比试,观战的弟子明显增多,当他们赶来时高台下已围了很多人。
比试正式开始,金诵山招架得已不再如第一轮比试那么轻松,双方可以说旗鼓相当。最后谁输谁赢都,难以预料,只看那定局的一招半式。
双方比试进入胶着,台下观战的弟子都暗暗加油鼓劲,紧张的氛围在这一方高台周围弥漫开来。
论机智,当属金诵山。他虚晃一招,取得了一分先机,对方措手不及终是落下高台,长叹惋惜。
水灵烟兴奋至极,刚要冲上前去,风一栚一个箭步赶在她之前。她大感惊讶,风师兄这时不应是在别处比试么?
风一栚与金诵山说笑着,轻松道:“啊,我刚刚赶来,方才与我比试的那个师兄好像没有睡醒自己落下台了。”
众人听到此番都笑了,“向来都是六师弟你睡不醒,怎么会是他人呢?不可能,不可能。”
风一栚颇有些无奈,一摊双掌,“真的,有可能那位师兄还沉浸在昨日的授课中。”
“哈哈哈哈哈,极有可能啊!”
风一栚还沉浸在方才的思考中,继续道:“这对那位师兄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金诵山笑弯了腰,一手搭在风一栚的肩上,“不瞒你说,前两日,那老头说的我是一个字也没有记住。如果那老头下次要咱们默写,就完蛋啦!哈哈哈哈哈!”
下午,众人先去观战郭墩。郭墩参加九蒙会见不下八次,可以说身经百战。用一句老话来说就是:姜,还是老的辣。
待众人欢腾的赶来观战水灵烟时,只见小师妹一人站在高台之上。宽阔的一方高台,小师妹瘦小的背影孤单而立。
三十二峰,一天之内每一处峰峦之上比试四场,上午两场,下午两场。小师妹的这轮比试还是申时开始,是今天的最后一轮比试。
台下围观的弟子越来越多,这最后三十二场比试围观众人都倍感轻松。只待观完这一场就可以回去养息,准备两日后的第三轮比试了。
此时高台之上的氛围却有些奇怪,水灵烟在台上等候了多时,却迟迟不见对方的影子,众人不禁四处张望。
远处苍色道袍长者高声道:“弟子徐升,请上台!”
苍色道袍长者再次开口道:“弟子徐升,徐升,请速速上台!”
待第三次呼唤,众人纷纷探头张望,还是不见其人,不闻其声,台下顿时一阵喧哗。
“肃静,肃静!”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却见说话的长者在台上长袖一挥,从高台下即刻走上来一位小弟子。
小弟子一身水色道袍,怀中抱有一个香炉。只见小弟子将香炉置于高台正中央,插上一柱细长的香,缓缓将其点燃。
苍色道袍长者面色坦然,淡淡开口道:“台下众弟子见证,一炷香之内,弟子徐升如不上台,视为弃权,成绩作废!”
第25章 前章高悬
水灵烟独自一人定在高台之上,她盯着台上燃着的一柱香看了半天。那一柱香悠悠燃着,露出一点红光。红点之上的香灰不断剥落下来,掉在香炉中。
台下众弟子百般无聊,眼看一柱香就快燃尽,有的嚷道:“不会来了,散了吧,散了吧!”
远处高高上座的长者,其中一位看上去年岁已高,不住的打着盹。中间为首的长者不动声色,用胳膊肘怼了他两下。
“一柱香时间已到,弟子徐升,视为弃权。弟子水灵烟,进前六十四!”
台下“哗”的一声,众弟子不禁大感惊奇。
“唉?徐升是谁?为何不来参赛?”
“对啊,台上这小弟子看上去也不厉害,他若来,保不准会赢。”
“只能说,这小弟子运气太好,白捡了个便宜!”
金诵山不禁摇了摇头,相比自己上午那一场得来不易,究竟有多辛苦是了然于胸。小师妹这会儿却什么也没又做,如此简单,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赢了?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小师妹,你这赢得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二师兄,白得的便宜,给你你不要?”
“要,当然要!最好是下一轮就让我遇见一次!”
“二师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像这种情况纯属偶然,当然是要靠自身本领。”
宋省在一旁一直没有插话,他总觉得徐升这个名字十分耳熟,那人的长相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模糊闪现。他手指不停敲着脑门,使劲回想。
风一栚见宋省眉头紧蹙,不禁问道:“四师兄,你怎么了,为何这般苦恼?”
宋省一惊,如大梦初醒,突然打断了众人的谈话:“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呀!四师兄,你吓死我了……”晨露耳边突然听到一声呼啸,吓得手捂胸口。
“四师弟,你这是想起什么了?”
宋省神情激动道:“你们还记得前日,被悬在藏经阁半空的那个弟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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