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冬是脑子被驴踢了吗?跑到她家门口来玩摔倒?
温楚觉得家里也不安全了,急躁不安地来回走着,然后这一激动,小腹有些坠痛,弱弱地坐在沙发上,决定不管他,只是今晚她铁定是没办法叫外卖了。
温楚烧了一点热水,然后就听到外面小花园里传来了住在10栋的吴教授的声音。
“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摔倒了没人扶?小楚不在家吗?”吴教授的老公跟木拓很熟,偶有来往,自从温楚请了林老过来整小花园,吴教授见了就十分的喜欢,来往多了就熟了,时常过来找温楚交流种花的心得。
“您是住附近的吗?”纪凛冬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磁性,还带着一丝的野性和沙哑,算是能靠声音就让人怀孕的那种音质。
“我住在10栋,木拓昨天出国公干,担心小楚没饭吃,跟我说了,我正准备喊小楚上我那里吃饭呢。”吴阿姨爽快利索地笑道,见纪凛冬即使是坐在地上,也浑身透出一股子的贵气,更何况长得实在是俊俏斯文,毫无攻击力,一下子就撤了心房,将人扶起来。
纪凛冬垂眼,作势就起来,重新坐在轮椅上,低沉地说道:“粉碎性骨折,险些要锯掉腿,摔倒了也没力气爬起来,多谢您了。”
“小伙子满客气的,你是来找小楚的吗?”吴阿姨说着就笑着去敲门。
温楚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脸色都变了,听着敲门声,又不能不开,只得僵硬地磨蹭地去开了门,探出一个脑袋,无辜地眨着乌黑的大眼睛,问道:“吴教授,您怎么来了?”
“你是不是拍戏累到了,我看你有朋友来了。”吴阿姨朝着她使了个眼色,笑眯眯地说道,眼底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这么帅的年轻人,腿都断了,还来人家门口守着,总是要给个机会的。
温楚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然后打开门,僵硬地笑道:“我刚才在二楼没听见下面的动静。”
吴教授进了门,然后笑道:“我也猜你在二楼呢。”
而另一边,纪凛冬已经按着轮椅进了门,恢复了以往衣冠楚楚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吴教授是喊小楚过去吃饭的吗?我带了饭菜过来,正好可以添几个菜。”
温楚猛然瞪大眼睛,恨不能一脚将他踹出去,真是不要脸,她都不好意思去吴教授家里蹭饭吃。
“那正好,你们两一起过去,儿子在外地上大学,我每天跟老刘两人在家吃饭无聊的很,你们来正好。”吴教授笑道。
纪凛冬这才露出一个笑容,点头说道:“如此叨扰了。”
两人瞬间就将吃饭都事情决定了,温楚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阿楚,你把外面的饭盒带上。”男人抬眼,目光温润地看向温楚,微微一笑,端的是矜贵优雅。
于是刘书记在家里哼着小调,逗着鸟笼里的鹦鹉,就听见鹦鹉尖着嗓子,叫道:“客人来啦,客人来啦。”
刘书记自然知道8栋搬来了一个很红的明星,长得漂亮,人文静,还爱笑懂礼貌,要不是木拓明显是在追那小姑娘,而他家的儿子今年才大一,他都想让自己儿子上!
“是小温来了?”刘书记语气和蔼地笑道,然后看见自己家的吴教授带着一个坐在轮椅上,斯文俊俏,气势不凡的男人进门,最后面才是磨磨蹭蹭的温楚。
刘书记这一见,愣是惊住了。吴教授整日待大学里授课,没认出纪凛冬,刘书记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个京官遍地走的时代,最顶上头的就是谢霍两家,但凡当官的就没人不想跟着两家扯上点关系,纪凛冬可是谢家那一派系里的,虽然不从政不从军,但是商界有名的大鳄,纪凛冬怎么上他们家来了?是代表谢家来考场他们家了?不是,谢家是军部的,他从政啊。
刘书记下巴都要跌下来了,抑制住紧张,温和地笑道:“这是?”
“小楚的朋友,来家里吃饭,还自己准备了好几个菜呢,老刘,你把菜装盘子。”吴教授笑道,然后就打开了一层的保温饭盒,发现这饭盒保温效果厉害,热气还没散,顿时笑道,“还没凉,不用热了。”
刘书记恨不能敲开吴教授的脑袋,看是不是进水了,擦了擦手,赶紧上前去握住纪凛冬的手,笑道:“纪先生,招待不周啊。”
“我过来看朋友,来的唐突了。”纪凛冬微笑,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书记,依旧很是客气。
“过来坐,当自己家哈。”吴教授将餐桌收拾好,笑着让两人坐下,然后被老刘拉进了厨房。
刘书记夫妻两进了厨房,客厅里就剩下纪凛冬跟温楚两人。
温楚冷着脸,再也忍不住,气的咬牙切齿地说道:“纪凛冬,你的脸皮现在比城墙还厚。”
纪凛冬看着她气得小脸通红,双眼亮的惊人,伸手将一边的座椅拉开,淡淡地说道:“不能生气,不然又要生理痛了。”
温楚:“……”
“你怎么能来人家家里蹭饭呢?又不熟。”温楚小手按着肚子,尴尬症都犯了,虽然跟吴教授时常交流种花的心得,但是她也不习惯来人家里蹭饭,一顿外卖就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弄的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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