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闹事,把你们关起来。”民警喝道。
母女俩都焉了。
“沉女士,如果你们今天之内离开苏城,你们跑到我家,恐吓我太太的事情,我不跟你们计较,若是还想留下来闹事,我奉陪到底。”祁牧沉稳地开口,身材高大、气势凌厉的男人不苟言笑时,比一边穿制服的民警还要冷酷。
沉芝昨儿晚上就被祁牧等人凶残的气息吓到了,这才连夜跑到了苏城,行李都没要,结果一大清早对方就带着孩子找上了门,这两次的交锋都处于下风,自然知道这男人不是她那老好人的大哥,不好惹,又有民警在,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回,我们今天就回去。”
沉芝心里憋了气,等回到滨海,到了她的地盘,再跟祁牧慢慢算这一笔账。
“帮我带话给严桓,一个月内我回来滨海找他。”祁牧冷冷地说道。
沉芝有些傻眼,他,还要去找严家大少?难道他一个开餐馆的,还想跟严家大少斗不成?沉芝嗤笑了一声,见祁牧一脸冷峻的样子心里又有些忐忑不安,看来这钱是要不到了。
当天下午,沉家兄妹带着儿女就灰溜溜地回了滨海,祁牧跟水荣盯着人离开了苏城,这才返回了度假村。
沉家兄妹一回到滨海,就直奔家里躺尸,这一天一夜在外面奔波,什么都没捞到,一行人都憋着一口气在。
严桓打电话过来,得知阿檀这姑姑跟二叔是窝里横的那种,拉到外面一点用都没有,顿时脸色铁青,一群废物。
阿檀的姑姑自己吃了苦,受了气,自然就埋怨起严桓来,要不是严桓过来说这件事,他们怎么会知道阿檀的事情。
“严少,阿檀那死丫头就是不给钱,我们也没办法啊。”
“你们跟阿檀说了悔婚要赔礼金的事情吗?”严桓脸色铁青,祁牧夺他所爱,礼金至少要赔一个亿,不然他咽不下这口气。
“说,说了。”沉芝有些心虚地说道,当时只顾着要钱,谁还记得帮严桓要。
“我给你们一千万,你们把沉家的宅子抵押给我。”严桓失去最后的一丝耐心,冷酷地说道。
“啥,一千万?”沉家兄妹有些傻眼,这房子能抵押一千万?虽然沉家的别墅地段不错,但是房产证写的是沉檀的名字啊,他们一直想动却动不了。
严桓冷笑,沉檀失踪的时候,可是什么证件都没带走,沉家的一切都落在了这贪婪的两兄妹手里,但是失踪人口,超过一年就可以定义为死亡。
“阿檀在法律上已经定义为死亡了,要是你们能将沉家的宅子弄到手,我出三千万买下来。”严桓说完就挂了电话。
沉家兄妹却睡不着了,这十多年的老别墅,严桓居然愿意花三千万买?滨海这种中等城市,再好的别墅一千万就到顶了,兄妹两对视一眼,都有些心动。
至于弄死亡证明,继承沉家的房产,有钱能使鬼推磨,整套程序办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沉家人一离开,度假村就恢复了以往的宁静,但是阿檀的情绪始终高不起来。
祁牧傍晚时分回到度假村,就见阿檀恹恹地坐在地板上,屋子里难得弄得有些乱,证件和衣服手套都乱糟糟地放在了床上。
男人走过去,将她翻出来的东西都一一收起来,然后给情绪低落的小姑娘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低沉地说道:“晚上想吃什么?”
阿檀摇了摇头,毫无胃口。
“像一只可怜兮兮的,找不到妈妈的小狗狗。”祁牧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见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过来,顿时失笑。
阿檀翘起嘴巴,狗狗是人类的朋友。
祁牧将她按在怀里,无声地安慰着她,当年初见,阿檀病的半死,眼底都闪烁着求生的光芒,家人对她而言是真的很中药。
祁牧抱着她没在说话,过了十几分钟就发现她靠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小手还有些紧张地拽着他的衣服,又无助又可爱的样子。
祁牧目光微深,能睡着是好事,当年他在进入军校之前,因为原生家庭受的伤,夜里焦虑不能睡,后来才下定决心进了军区,远离了帝都的一切。
男人将她外套脱了,将她抱上床,俯身轻轻地亲了她的额头,然后就拿了一本书慢慢地翻阅着,守在床边。
阿檀的情绪持续了两天,一直没有好转,男人看在眼里,一声不吭地收拾了行李,大年初六的时候带着阿檀直接飞了斗湖,然后坐船去卡帕莱。
阿檀纯属是傻乎乎地跟着去,就连祁牧什么时候申请的电子签证都不知道,好在不用转机,到了斗湖就坐车再坐船,到了海岛。
正月初六,已经是新年假期的尾声,海岛的住宿没有那么紧张,祁牧直接定了海上木屋。
阿檀看到清澈的海水,蓝天,海上木屋,以及热情接待的酒店人员,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燥热,这才意识到祁牧带她出来旅游了。
“祁牧,我们这是度蜜月吗?”阿檀呆呆地问道。
额,祁牧沉默了一下,要怎么说这不是蜜月,他只是见她不开心,想带她出来潜水。
“不算,度蜜月我们去更好玩的地方,浮生偷得半日闲,我们是出来发呆的。”祁牧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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