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恕我直言,我以为你从哪里学到了安慰婴儿的真谛,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血腥暴力的跟我说这个!
“啊,不过陛下就算了,我不能对陛下出手。”
别这么一本正经的讲这种事情啊!你这样绝逼会带坏孩子的吧!修是怎么健全的长大而不是心理扭曲啊!
噢,抱歉,忘记自己应该是修的哥哥这件事情了,所以我要在修出生之前一定要好好纠正祭司的这些奇怪的三观。
“啊,果然没哭了,居然有用呢,我果然厉害。”
老子那是被吓的啊,动不动就马赛克的场景我都不敢去想象好吗!哦哦,话说祭司你居然睁着眼睛啊,我说怎么这么可怕,秒怂的我,还是没胆子反驳的哭出来,闭着眼睛催眠自己。
祭司没有说什么马赛克的话,他是在唱亲亲我的宝贝,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看见什么老爸,更没有听什么变态的广播剧。
也许是真的累了,居然真的就睡着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啊!
醒来以后,依然是祭司抱着我,黑色小碎发随风飘动,连之前的动作都没变过,变化的大概就是外面的风景吧,血红色的夕阳照射了进来,睁着眼睛的祭司脸上像是染上了血色。
“修么......”
我眨眨眼,感觉眼睛有点疼,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久违的做了一个关于修的梦,大概是因为看到混蛋老爸触景生情了吧,只是没想到居然在梦里哭的这么惨而且还喊了出来,这还真是有点丢脸啊。
“那你就叫修吧。”
于是,我的名字......就这么被草率的决定了下来。
第38章 温柔
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在玩养成游戏,而且对象还是我自己。
我成为了修王子,上头有个心理变态的祭司,还有一个生理变态的老爸,我这么活着,很担心下场也会是变态。
小孩子成长的是很快的,像我这样天赋异禀,很快说话很快走路的估计也没几个。万万没想到的就是祭司非但不认为异常,还在我拿得起东西之后塞给我一把匕首当作生日礼物,混蛋老爸更过分,就是突然想起来“哦,我儿子一岁了啊”,把我抱回房间一起睡觉,还一副牺牲很大的样子,我真是越来越服气了,愤怒的连环十八掌也丝毫没有任何作用,泄气的我度过了一岁生日的一天,还顺便开启了我的悲惨童年。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祭司从老爸床上抱走,睡眼酥松的我被扔在一群四五岁孩子堆里面,然后被下了个决定。
“以后,修王子就和你们一起锻炼了。”
哈!!!?锻炼?老子只是勉勉强强会走路而已啊,跑步还不是很稳的啊!
恕我直言,在场居然没有一个人反驳,甚至觉得很理所应当一样。拜托,有没有人心疼我一下啊!
就这样,被迫早起去一起跑步,每次都是我这个小短腿落后一圈,再然后就是每天的伙食也变了,每天还是有羊奶,现在却每餐都有一个鸡蛋,而且还会有仆人看着我吃下去,说是祭司的命令。
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吧。我这么想着,一边费力的跑着,脚还一直不自觉的抽搐着。
小孩子怎么可能忍受的住这种事情啊,明明还是在发育的时候,这么过度用力对身体真的很损伤的吧。
每天都是忙碌的要死的一天,早上跑步,上午练剑,下午拿盾,永远是两个人互相对练,练习进攻和防守。我每天一吃完饭就困的要死,洗完澡就直接躺床上了。
没错,一岁之后我就有了自己的房间,隔壁本来是老爸房间的,但是由于这里的隔音效果真的不怎么好,我毅然决然的不顾老爸一副“儿子,你怎么可以不要老爸呢”的控诉眼神下,搬进了祭司隔壁。
其实祭司还是很温柔的,但是一想到是他把我这么早就丢进训练场我就会不开心。祭司除了刚开始的两三天都有在看我之后,后来就没有出现了,即使我现在住在祭司的隔壁我也很少能看到他,再次见到他,是在我的房间里,时间是深夜。我经常会因为手酸脚疼半夜哼哼醒,那一次,我看见有个人就坐在我床头给我温柔的按摩着酸痛的大腿,我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只是我的梦,但是那种温柔和耐心,以及身上让我不自觉安心的气息,怎么想都是祭司了啊,所以我才会突然想起“嗯嗯,祭司其实是个像妈妈一样温柔的人啊,虽然表达方式总是奇怪的很偏激,但是其实还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在关心着我的吧”,我抱着这样的想法睡到了第二天。
“你,下手轻了,如果对面是你的敌人,你这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祭司居然难得的在看我们训练啊,旁边的某骑士团老团长都默默退后给他让路了啊。
祭司握着跟我交手的那个男孩子的手,用手随意的示意了一下攻击的角度速度之类的,全程都没看过我一眼,仿佛只是过来教导别人的一样,完全没有顾及被点名教导之后的小男孩有多么开心的向我发起攻击,我本来就很勉强的举着盾牌,常常乘着老团长不注意就把盾放下,但是这个行为跟逃兵的行为差不多,是骑士绝对不允许做的行为,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只能扛着感觉比自己都要重的盾牌。本来我都会跟人说好稍微进攻的轻松一点的,这样子我的压力也会少一点,结果现在对面直接跟疯了一样的拿刀砍我,估摸着也是想表现一下自己,而好死不死的是现在老团长也在看着这边,我锁着脑袋把盾牌往头上举了一下,结果就没能守住下一击,直接被他的一个横劈弄的失去了重心,直接倒地,盾牌也毫不留情的倒下来,劈头盖脸的砸在我的脸上。我狼狈的躺着,感觉浑身都痛,膝盖好像是接受盾牌重量最多的地方,感觉关节隐隐作痛,手掌有一些擦伤,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我好像还在流血,大概是被盾牌边缘的铁边框给划伤了。我挣扎着爬出来,果然看到右手上的一条不小的口子,跟我对打的小男孩很想把我扶起来,但是这个行为在骑士守则里面也是不允许的,倒下的人要自己站起来,站起来也就意味着对战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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