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撞到你朋友啊。”这位家长皱了下眉道,“真是没礼貌。”
叶溪鱼听到这话,立马就无语了,这人是这么回事啊,我们都是才见面至于说这种话的吗。
就在叶溪鱼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被叶溪鱼扶着的石丽春就拉了下叶溪鱼的手臂。
叶溪鱼朝石丽春看去,同时还问道,“丽春姐?怎么了?”
石丽春挨近了些叶溪鱼,朝她做了个口型:小鱼,这个阿姨就是我中午跟你说过的。
说着石丽春还抓了抓自己手里捏着的那个军训服。
在看到这一幕后,叶溪鱼立马就了然了,这个阿姨就是那个在上午的时候抓着石丽春为由头,要换军训服码子的人啊。
这么说的话,那个在床铺上一直在捣鼓些什么,不出声的妹子就是她的闺女喽,一想到这,叶溪鱼的眉头就是一动:这个安排,还真是应了一句老话。
不是冤家不举头啊。
而且,看着这个阿姨的举动,想必石丽春这宿舍生活。
啧啧啧……
虽然,有些同情石丽春,但是这个结果都已经定了,而且,叶溪鱼看了眼这间宿舍里的其他几个舍友,都对这个家长的行为有些微词。
想必,要是石丽春在这个宿舍生活下去的话,虽然会有个针对她的舍友,但是也要是住下去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毕竟,石丽春的人这么好。
想到这,叶溪鱼也就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直接跟石丽春一起打扫起这张床的床铺了。
不过,在擦拭床架子的时候,叶溪鱼发现了一个地方不太对。
她擦了擦床铺边上,仔细的瞅了眼床铺上面的标签。
为什么叶溪鱼会盯着这点不放,因为在擦拭这个位置的时候,看到了这张标签边缘处有明显的黏痕。
叶溪鱼伸手摸了摸,感受了下上面的粘合度后,立马就明白了,这张床上的标签是被人撕下来后,又给重新贴上去的。
为什么会怎么说呢,那是因为那黏着的地方,不但还带有明显的黏着痕迹,而且在叶溪鱼触摸的时候,上面还有黏黏的感觉。
要是这个地方是很久以前留下的黏痕的话,那这上面不该有这么明显黏着迹象。
想到这,叶溪鱼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这床铺要是被人分到这个位置的,那她还没有话说,但是在,这张床铺明显是被人换了的,她就觉得委屈了。
因为,换石丽春床铺的人,明显是因为这张床铺是靠着卫生间的,而且那床铺的边上因为泛潮的原因,墙上的墙皮也有些剥落了。
在床上的人要是动静稍微大上一点,那上面的摇摇欲坠的墙皮说不定就会掉下来,这么一来遭罪的还不是睡在这张床上的人。
在察觉到这点之后,叶溪鱼差点就没忍住朝人问起来。
但是,这话硬生生的被叶溪鱼给忍住了。
不能在这里说出来,她看了眼一点没有察觉到的石丽春,要是她这会儿给捅出来了,石丽春自己不以为意还好,要是她一个激动又把事情捅出来了。
让那个有可能已经把石丽春悄咪咪记下一笔的辅导员给知道了,不但不给石丽春做主还又觉得她事多的话。
那石丽春受到的委屈就不止是这么一点了。
一想到这里,叶溪鱼就咬咬后槽牙,先把这事给记下了。
不过,这事可不能这么过去。
叶溪鱼的眼睛转了转,就把这事给记下了,准备等到一个合适的时候,把这换床铺的事情给还回去。
当然,既然都决定了要还击了,叶溪鱼总不能不知道这换床的人是谁。
所以,她一边擦着床沿上的扶手,一边留意宿舍里的情况。
在这个时候,大多的数的家长都一边在帮自己家的闺女收拾带来的衣服,或者在弄该铺在床上的垫子和草席,要不就在跟闺女说着住校的时候,应该要注意的事情。
就只有一个人,一直在注意着叶溪鱼的动静。
没错哦!
不是在注意床铺上的石丽春,而是注意在擦拭扶手的叶溪鱼。
虽然只是余光的扫过,但是叶溪鱼对这种视线还是很敏感的,所以在察觉之后,叶溪鱼就趁着抬头擦扶手边上的时候,自然的抬了下视线。
当视线擦过扶手的瞬间,叶溪鱼就心里有数了,因为叶溪鱼的视线并没有接触到对方,而且还是短暂的抬头就继续底下去干活了。
所以,对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叶溪鱼的视线。
低下头洗个了抹布又开始擦起柜子的叶溪鱼,这时候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这对母女,这么就跟这两个人过不去了呢。
这边,在看到叶溪鱼去擦柜子的时候,那个女孩才松下了口气,然后眼底划过一丝得意。
原来,这个女孩是第一个来到406宿舍的,在进来的时候,她就找到了自己的床位。
但是她在看到床铺上方快要掉落的墙皮和那已经掉下来的白色粉末之后,就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而在这个时候,帮她把东西拿到宿舍里的学长,在见她站在这个床位之后,就立马把东西放了下来,然后交代了几句让她们一会可以去学校的超市买些打扫的工具后,就快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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