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就走是几个意思?”
“看着你就想亲,可惜时间不允许我继续。还是说你没够,想现在继续?”
阮漪斜他一眼,似笑非笑,捏了面膜的手往他脸上一抹,说:“蹭你一脸精华。”
应挺望着她油亮的脑门:“是不好操作。这样。”
他指腹往她红得像樱桃可口的唇上一抹,低头啄了一口。
阮漪抿起笑容,魅惑的眼神盯着他的嘴角,指尖在上面轻轻点了点。
“一点也没蹭到。”
嘴唇又被亲了口。
“也没有。”
再亲了口。
“嗯,好像——”
他不由分说地吻下去,不再是浅尝辄止。
阮漪被吻得七荤八素,什么至关重要的事都是眼里浮云,直到门铃响起,她如同即将被发现早恋的高中生,大祸临头。
“糟糕!是我爸妈!”
“谁?”应挺也懵了。
“我爸妈!他们要来的,我给忘了。”阮漪如热锅上的蚂蚁,“完蛋了完蛋了,我完蛋了。”
“不是,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要不你快躲起来?”
“什么?”
“或者九、九楼你OK吗?”
“哈呵。”应挺不可思议的眼神,“你是要气死我毁灭罪证么。”
“你没训练过?”阮漪质疑道,“不该啊,还说是飞虎队,精英中的精英。”
“你说的还是人话?”
“我爸妈在门外。”
“我知道!”
这时门锁被打开。
阮漪惊到呆滞:“他们有钥匙的?”
应挺瞪着她:“问你啊。”
灵魂出窍的情况就是——事情发生在眼前,而自己完全丧失了感知能力。
就像画面定格,门内外的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这是?”阮爸扶着眼镜开口。
“爸,妈,这是——”阮漪正想着怎么说,应挺心虚地卷起手在嘴边咳了声,弯下腰说,“叔叔阿姨好,楼下投诉你们家漏水,我是上门修水管的。”
“诶,侬不是刚刚在门口进不来的小伙子么,长得老高的喽。”
“是我,是的。”
“这么晚来修水管?哪漏水了啊?”
“嗯,修好了,已经修好了。”阮漪拽着应挺的胳膊,“我送他出去,你们去坐着吃饭吧。”
“我就下个楼的功夫,这么快就修完咯。”
“额,是是啊。”阮漪说。
“别是随便弄弄,没多久又漏了。”
“妈,别人怎么会呢。”
阮漪刚和应挺走到门口,阮修远说:“诶,小伙子没拿工具箱。”
阮漪和应挺对视一眼,漏了这一茬。
“爸,他工具腰上别着呢,没带多少,上回来过,这次就来简单弄弄。”
“我就说随便弄弄,现在这些搞维修的坏得狠。”阮母说。
阮漪赶紧把应挺送出去,后者还没说上话,她又风风火火带上门。
“再约。”
应挺鼻梁高,差点撞到门框上。
“亲自送上门结果却被扫地出门,真是稀罕哪。”
晚饭过后,阮漪说要送两老回去,阮母怎么都不肯,最后就叫了车。
阮漪把他们送上车道别:“到家了给我打电话啊。”
阮母摆手:“知道,快回去休息,看看你的黑眼圈都掉到哪里了。想喝汤就回来哦。”
“好,拜拜,路上小心。”
送走了父母后,她独自一人返回。
路过邮局,灯光微黄。
靠着邮筒那个卓而不群的男子,好像是属于她的。
“没走吗?等我的?”
“不是,等计程车。”
“哦,网上打车比较快。”
阮漪假意从他身后经过。
应挺转身,抬起手一牵,隔着邮筒就把她拉过来,把脑海里重复回味的动作付诸行动。
绿皮邮筒成了衬托的工具。
白天人来人往的街道,蒙上了夜的面纱。
放肆地接吻,多了分打破禁忌的快意。
直到某人开始不安分地摸摸蹭蹭。
阮漪抓着腰间作怪的手,横着他。
拉开些许距离,应挺呼了口气,盯着她肿起的嘴唇。
汽车走过,她听见砰砰地心跳声,以及按捺不住的呼吸。
“约会么?”
“有时间么?”
“这一晚上的时间都是你的。”
“好。”
“十点的场看电影,之后去吃糖水?”他早安排妥当。
“嗯,很棒。”她给予赞赏。
沉默的时间,两个人都用来缓神了。
阮漪之后问起下午的事:“好多记者都来了,可能还会上新闻。”
“你会报道么?”
“不知道。”
应挺伸手让她牵着,她顺便把另一只手也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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