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和白的交叠,柔于硬的冲撞,是极致的性。
性爱,性与爱。
在尹蝉看来,完完全全是两个词。
但当她在翻滚的海浪里,跟着他攀过一座座高峰时,体会到的淋漓尽致的快感似乎未曾有过。
至这天后的一个星期,杨嘉树每天下午都会去一次尹蝉的杂志社送奶茶。
起先他以为是尹蝉的原因,但之后知道每次来签单的都是另一组的人,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在第七天送餐的时候,杨嘉树看见了尹蝉,她也看了他一眼,只一个眼神,他的眼皮就突突地跳,眉头不由得刻下一道浅淡又深刻的痕迹,印在心里隐隐不安。
之后每次做爱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锢住她的手腕。
办公室无聊的揣测,在刘方倘和尹蝉一同出面酒会时不攻自破,或许这样的认知诡异了点,但在她们既定的思维里,这才是正常的。
而尹蝉的沉默不语,让她们更加确信了这点。
而此时酒会上,在一个桌子上的还有《云起》的总编,和几位尹蝉相熟的品牌商,这么恰恰好的人都坐在一围,尹蝉望向身边的人,只会是他特意安排的。
刘方倘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可以做些什么了。
尹蝉留给刘方倘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拿着酒杯起身看着右手边的人道:“李总、黄总、梅总,我先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这一年对《FANG》的照顾。”
她抬手的动作快,喝酒的动作却慢,像是故意等着有人阻止。
李总听了跟着起身,也拿着酒,“你说这话就客气了,《FANG》在时尚界的影响力大家有目共睹,赞助你们也是在树立我们的品牌形象啊。”
“是啊。”梅总也起身,看着她和刘方倘,“这一杯也是我们敬你和方先生的。”
“对,我就不多说了,干了。”黄总说道。
三位老总是真豪气,说着就把手里的酒干了,尹蝉和刘方倘各拿着酒杯也喝了见底。
“坐坐……”黄总招呼着手。
尹蝉坐下来,给自己添了酒,举着说:“还有这杯是表达我的歉意,最近我们杂志……一些不好的传言,给你们赞助商添麻烦了。”
“哪里啊,都是误会,你也亲自给我们解释过了。”黄总摆着手,一副我们都懂但你礼数太多就是见外了的表情,“都是做过企划的人,明白。”
梅总点头,“对的,一开始公众就对你们杂志表示信赖的,所以对我们没多大影响。”
尹蝉露出一点欣慰的表情。
“尹总编,这些事你就别说了。”李总看着她问,“谈谈你们下一步的打算,你们连手炒了这一出,公众的焦点已经吸引住了,之后《FANG》和《云起》的合作势必影响盛大哪!”
《云起》的总编就坐在刘方倘旁边,她一脸莫名的看着李总,又看看尹蝉,心中怪异但没出声,静观其变。
黄总恰到时候的点名,“安总编,我听说你们杂志最近需要赞助商,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和贵公司合作呢?”
黄总左右看了一眼,又回来笑着看着安总编,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黄总的意思是……”安总编特意顿了顿,“你们想要赞助《云起》?”
“是的,我们三个品牌。”
安总编心知有异,不敢贸贸然决定,她看向尹蝉,后者一脸淡漠地看着她,她又看向旁边的男人。
刘方倘对她友好地笑了笑,低声说:“你们的赞助商之所以走了,是因为有人撤资,至于是谁你我都清楚,现在不填上这个洞,就等着被收购,而我可以注资 。”
安总编讥讽道:“让你注资最后不一样会被收购。”
“由你来选。”刘方倘特别绅士地说。
安盈盈在心里权衡,《云起》的法人就像一滩烂泥,他老婆帮了他这么些年都是扶不上墙的,现在领导人带着一半资产走了,《云起》以前再怎么能和《FANG》一争高下,现在也是强弩之末,而且说到底自己也是打工的,没必要帮别人守着产业。
片刻之后,安总编微笑着起身,举起酒杯,““当然可以。梅总、黄总、李总,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好的,合作愉快。”
“等着看你们的表演。”
……
尹蝉之后的神色一直晦暗不明,安盈盈不同于陈玫芷,她是一个见杆就爬,不择手段的人,光是看她用几秒钟就决定出卖自己公司,已经能说明问题所在。
而刘方倘却是在招揽她。
酒会散场后,刘方倘和尹蝉在大厅等着门童拿车。
尹蝉问刘方倘,:“有必要么?”
刘方倘说:“什么?”
“《云起》真正的老板都携资走了,她老公一直都是个空壳,就算你不注资我也可以搞定,你这个时候注资……”尹蝉拧起眉头,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不是拉了他们一把么。”
“是搭了一把手。”刘方倘点头承认,又跟她说明意图,“同时也正好可以进入《云起》。”
“你想收购《云起》?”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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