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蝉落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时尚杂志那么多,她去哪里都有一席之地,选择《FANG》当然有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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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走道的灯自动亮了。
杨嘉树靠着门口的墙,在啃着手里的馍馍,看到尹蝉回来,他站直了身。
尹蝉自然反应地看了眼表,还没到时间,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他嘴里包着馍馍,说话像大着舌头。
“要是我一直没回来呢?”尹蝉开门的时候侧头看了看他。
“你现在回了。”
“我还要夸你算得准么?”
杨嘉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尹蝉白了他一眼,进屋。
“你店里呢?又做甩手掌柜?”
杨嘉树在尹蝉身后,眼睛闪了闪,快速地说:“没生意就关了。”
“关了?”她觉得有些奇怪,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你店里的小孩也让她回去了?”
“嗯。”杨嘉树打开灯,看到她的打扮有些突兀,“你怎么穿了一身黑?”
“去了奠礼。”
这不是什么好词。
杨嘉树把手里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听到这个词,也许触及到他某个情绪,立刻就引起了他的联想。
他侧首微愣地看着她,眼里的意思她看得明白。
“不是我什么人。”尹蝉告诉他。
当她伸手去开加湿器的时候,心里噔了一下,回过头,他不该是那样的表情。
尹蝉静下来,把加湿器打开,白烟即刻从顶端的圆孔喷出来,“最近的生意都不好吗?”
“还行,没有夏天好,冬天好像都不爱喝奶茶。”
“不是不爱喝,是冷,懒得为了一杯喝的出去吹冷风。”
杨嘉树细细琢磨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线上的生意也不怎么好,起码没有夏天好。
尹蝉又说:“那要是天天生意都不好,你不得天天关门?”
“不会的,过一阵就好了,刚开始都是坏一阵好一阵。”
“有人和你一样生意不好就关门么?”
尹蝉的冷脸,杨嘉树看着觉得暖和。
她现在像他店隔壁买烟老刘的老婆,整天嘴里不停地骂老刘怎样懒,怎样大手大脚,她现在也像在骂他不看店。
杨嘉树不由自主地嘴角有笑,但她下一句话让他的笑容结了冰。
“你变了。”尹蝉面对着满柜的红酒,“你刮花了我的车,舍不得钱宁愿陪我喝酒。”现在关了店,在这里。
“所以呢?”
“所以你该回去你店里,不要变。”
静默是一切无声的宣泄。
手未碰到酒瓶,已经被他钳住。
杨嘉树把尹蝉翻了过来,推着她的背抵着酒柜,身体扑了上去。
一瓶瓶红酒在原地跳着探戈。
明快的节奏,猝不及防。
他亲咬着她的肩脖,毫不嘴软。手法熟练快速地扒开她的大衣,从她塑形的牛仔裤里钻进去,瞬间就摸到了蕾丝内裤。
她爱美,再冷的天也不愿多穿一条秋裤,以前他会看不惯,现在正好,趁了他的意。
尹蝉被他冰凉的手冻得激灵一下,他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连着内裤使劲往下拽。
尹蝉抓着他的手制止,他却把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裤腰上,想让她去解开。
“你干什么?”
杨嘉树充耳不闻,自己动手把火热掏了出来,抓着她的手握上去。
寒冷的冬季,靠近一点热就会吸取温度,手上就像抓着一根暖手棒,在手心里跳动。
他就着她的手撸了几下,从未尝试过的方式有了不一样的快感,从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声音。
手底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整个手掌握埋在里面,稍稍探索之后,手指轻柔地摩擦着最柔嫩的地方。
尹蝉的身子轻轻颤抖,躲开他的吻,厉声道:“放开。”
“出水了,怎么放?”杨嘉树闷声道。
他食指插了进去,没有想象中的湿,他继续拨弄着里面的一丝一缕,外面的大拇指竖起贴着她柔软细腻的一处。
尹蝉有一种被侵入的感觉,刺激得热火难耐,对着杨嘉树的嘴咬了一口。
他抽了一口气,“就许你喊开始,我就不能喊开始么!”
“可以,但我说停的时候,你就要停。”
清冷的声音可以和这个冬季最冷的一刻媲美。
回答她的是一下猛力地挺进,嘴狠的结果就是,干涩的涌道撕裂的疼。
“你混蛋。”
她疼,紧绷着收缩,他也疼。
混蛋就混蛋吧,疼也认了。
但身下又很诚实的没那样狠了,抱着她的腿缓进缓出,手和嘴一齐在她的敏感点周围勾弄着。
“嗯哼……”尹蝉被伺候得欲仙欲死,手勾着他的脖子,脚勾着他的腿弯。
欲望有时候等同于洪水猛兽,顷刻间就能摧毁所有的按捺,变得可笑至极。
杨嘉树抱着她走去沙发,中途脚绊了一下,尹蝉能感觉到抱着她的手急剧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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