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动我的东西?”喜丫低着头进屋,不想一抬头就见到母亲将自个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放在桌上,不禁有些生气。
秦母见到女儿不悦的样子,倒是愣了下,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可一到想眼前的人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便道:“怎么?做为你的娘,还不能翻看你的东西了?”
喜丫没说话,而是走过去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回了原处,这才对着母亲说道:“这是我的东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当然不能翻看。”
没想到女儿会如此正经的和她说这句话,就好像她是个外人似的,秦母心里也有了气:“什么你的东西,你没出嫁前,所有的东西就都是家里的。”
喜丫突觉得有些头疼,指了指外面,语气冷淡的说道:“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你,你先出去吧。”
想到女儿回了家后就没叫过自己娘,如今又是这般冷漠的对自己,秦母有些心酸,又有些气恼,可看到女儿脸上疲惫的神情,更多的是心疼,也就不再说什么,神情复杂的离开。
中午,吴印和小神医回来吃饭时,萧真将今个喜丫的事跟她们说了一下。
“一般人确实难以接受。”毕竟姐的身份特殊,吴印觉得喜丫会是这样的反应在预料之中。
“那丫头可信吗?”小神医问:“要不要我去了解一下这五年她是如何在宫里生活的?”
“还用你说,”吴印扒了一大口饭,说:“我昨个后半夜就飞鸽传书给赵介,让他查一查喜丫的事。”
“你哪来的飞鸽?”小神医狐疑的看着吴印。
萧真淡淡一笑说:“赵介闲来无事,便训练了一批传书信的飞鸽。”
小神医微微睁大了眼,不满的看着萧真与吴印:“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了呀。”吴印耸耸肩。
“真的?”小神医明显不信。
萧真夹了一大块干菜肉放到小神医的碗里:“我们能瞒着你什么呀?都是闲来无事玩玩而已。快吃饭吧,你下午不是还要去山里采药吗?”
小神医一口就将干菜肉吃进嘴里,满脸不信的看着二人。
村里的生活无比的悠闲。
将所有的东西洗刷干净之后,萧真又去田里看了会秧苗,便在村道上悠哉悠哉的走路,周围的村人看到她都微笑的和她打招呼,有的小孩子甚至还会边路边喊着: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一个孩子这般喊,别的孩子也就起哄来,到最后都围着她讨要喜糖呢。
萧真哭笑不得之时,几个大婶走过来拉走她们的孩子,也笑着闹她:“新娘子出来了,都不带糖,这可不合规矩啊,下次记得带糖出来。”
“下次一定带糖。”萧真笑着回应。再过几天就是她与子然成亲的日子,之后,她与子然将是真正的一家人。想到以后悠闲的日子,萧真这心里是越发的期待起来。
与昨天一样,傍晚时分,萧真已经坐在山坡上等着韩子然回来,当夕阳的余辉渐渐没落时,韩子然的身影出现。
见到妻子在等着,韩子然温和的黑眸微动。
萧真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粮给他:“肯定走累了,先吃点东西吧。”
韩子然接过,一手拿着饼吃着,另一手则牵起了萧真的手。
“今个没带回书吗?”萧真早上见他是拿了要抄的书去私塾的。
“放在学堂里,以后我每天会在学堂里抄书,比较方便。”韩子然说道。
萧真点点头。
“今天我在外面收了一名学生。”
“外面?”萧真奇怪的看着他。
“是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今天偷偷的在私塾外面听课,被其他的孩子抓到了,”韩子然笑笑说:“我见他可怜,就收了他为学生,每天放学会就晚留半个时辰教他识字。”
“好。”萧真觉得蛮好的,这世上有太多想识字但上不起学堂的孩子,若子然能教这些孩子识字,好事一件呐。
“所以,以后我回来时估计天已经黑了,你在家里等我就好,别来这里了,嗯?”
其实没什么,这天下能伤得了她的人不多,这话萧真自然不能说:“那你走夜路的话,我也会担心的。”
“我一男子,身上也没带什么钱财,有什么好担心的。”见妻子担忧的模样,韩子然心里一暖。
“就算不劫财,万一人家劫色呢?”萧真看着韩子然这张能让女人一见就倾心的脸。
韩子然:“……”清咳了几声:“夜深露重,你又是女孩子家,除非吴印会陪着你来,要不然就只能在家里等我。”
“好吧。”他都如此说了,萧真只能这般应着,但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镇上到山坡这段路倒没什么,但这片山林方圆二三里都是密林,有心人要做点什么,还是颇为危险的。
晚上的菜是早上吴印抓来的鱼,韩子然特地拿出腌制了的菜出来煮鱼。
“这菜腌得好酸啊,不过和鱼一起蒸味道真是不赖,”小神医尝了几口后喜欢得不得了,边吃着鱼肉边问萧真:“家姐,你什么时候连腌菜都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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