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拧眉接过。
“这水滴,”韩子然讶异的看着链子:“不正是时彦每次让我们进入祝由术时的媒介吗?”
这东西萧真没有跟子然说起过,让影卫退下后,她将其中的原尾缓缓道来。
韩子然一听完,满脸的不乐意:“你竟然还瞒着我?”
“这不是怕你担心么。”萧真赶紧讨好的笑笑。
“你当初分明可以捏碎这水滴子出来,为什么不捏碎?”
萧真:“……”
韩子然冷哼一声,甩手走人。
萧真赶紧追了上去,软声说:“这不是姒墨有危险嘛,他好歹也是我拉拔着长大的人,我哪丢得下啊。”
“在你心里,他是重要了,那我呢?你要是真出了事,我一个老头子怎么办?”
“什么老头子,你看着年轻的很,淘淘也没你年轻呢。”
韩子然抽了抽嘴角,冷着脸看着她。
萧真拉了拉他的袖子:“咱别生气了,都过去了。”
“什么事过去了?不是过去了,而是事情来了。”韩子然重重的哼了声以表达他的不满。
对于时彦的突然水失,萧真心里头确实疑惑,不仅时彦消失了,就连去保护他的影卫也找不着,那只能说明出事了。
不见妻子来安慰他反倒是思索起来,韩子然无奈:“阿真,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
“真的?”
萧真点点头,指了指手中的水滴子:“同心锁里的事情,也就这件事没跟你说。”还有那女神像的事,不过那女神像与她应该没什么关系,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韩子然时,就见他看着那水滴子道:“这水滴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萧真低头,这一看还真看出了许些的不同寻常。
水珠在月光之下散发着一种既柔和又清冷的光芒,余辉竟与那月光极为相似。
“我好像看到了森林,倒是奇妙。”韩子然清冷的面庞上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诧异。
萧真也看到了,尽管只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影像,但确实很像一个林子,但也就一会而已,那水滴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时氏一族的东西,总让我有些忌惮。”韩子然这心里有些不安,他与阿真的姻缘全因祝由术才能在一起,可也因此而惹出了无数的事情来,哪怕到现在也没有停息。
“时彦不是说一切都结束了吗?说不定是时氏一族的人来接他回去了。”萧真挽起了韩子然的胳膊:“咱们先回家吧,至于时彦的事,让影卫查着再说。”
韩子然点点头。
到了家,白皓和车非夫子还没有离去,正在津津有味的听着萧家兄长和嫂子说着给女方聘礼的事,听她的意思,那是要把整个家底都给掏空了啊。
看到萧真夫妇回来,萧嫂子拉过他们坐下,将列出的清单让他们看。
萧真这一看不得了,这清单都要赶上京城望族嫡女出嫁了。
“嫂子,你把这几年赚的银子都拿出来了呀?”萧真知道兄嫂的激动,但激动成这样,还真是意外。
“咱们就淘淘一个孙子,不给他能给谁啊,如今他娶媳妇了,咱们自然是要全力赴的。”萧嫂子开心的说:“银子以后可以再赚啊。”
韩子然将清单还给了兄嫂,笑说:“全凭兄嫂的意思办就好,要是银子不够了,我和阿真这里还有。”
“够了,够了。”萧华忙道。
一旁的白皓道:“淘淘也是我和夫子的得意门生,如今他成亲,我们做为长辈这礼,还真是费脑的事。”
车非夫子点点头,起身:“很晚了,我们也该走了,回去想想送什么给淘淘做为成亲之礼为好。”
“我送你们。”韩子然起身。
淘淘见状,也赶紧起身前去相送。
萧真看着兄嫂和萧念七月盘算着聘礼清章 这激动的样,笑笑着先回了院子,他们家的人因为穷向来节约,有银子也从不乱使,没想到对淘淘的婚事兄嫂竟然把这些年存的银子全拿出来了,只希望县令家的三姑娘日后嫁了进来,不会让兄嫂失望才好。
进了房,萧真将原本被她放在抽屉里爹临死前给她的石头钥匙拿了出来,把水滴子和钥匙平放在一起。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她在此刻竟觉得有联系。
水滴,同心锁,钥匙,能有什么联系?没有联系的话,为何出现在的如此巧妙?明看着这关系,就是钥匙能开锁,水滴又有何作用?
萧真突然想到一件事,水滴是祝由术的媒介,那应该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时彦为何不收回?她不觉得他会是忘了,若不是忘了,那就是他故意留在她身上的。
想不通,萧真索性将两样东西都丢到了抽屉里。
韩子然进来时,正看到萧真唤了影卫进来在交待查时彦去向的事。
影卫一离开,他便道:“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时彦向来深居简出,也不会有什么敌人。”
“是啊。”萧真也很头疼:“所以我才让影卫分二路,一路去时氏一族打听是不是被族人接回去了,一路则追查他是在哪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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