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真:“……”瞬间明了了这对母女的来意,韩家的男人得不到,只能从韩家男人的朋友堆中选几个入手了。
“三弟,三弟妹,你们回来了?”柳氏正烧好饭,想出来走一走,见到了韩子然身边的司徒呈时,惊喜的道:“恩人?恩人也来了?”
“我可不是什么恩人。”司徒呈忙道,这韩家二嫂的恩人可是那萧真来着。
此时,萧真笑道:“少将军不止救了大嫂,也救回了我公公,自然是韩家的恩人。”
那韩老爹哪是他救的啊,不过这事,韩子然也告诉过他不能说出来,因此司徒呈只能笑站受了,但心里却是更好奇这萧真的身份了。
难不成这萧真是哪个门派的高人?
司徒呈顶了顶韩子然的胳膊,低声道:“夫子若是知道弟妹是这般厉害般的人物,定不会让我来保护你进京的。”
“黄玉鹅,你怎么来了?”张氏的声音突然出现。
那黄玉鹅一看到张氏,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又慌张的看了司徒呈一眼,忙拉过张氏朝那后院走去:“二嫂,我有话跟你说。”
张氏自然是不愿与她说的,一想到这黄玉鹅先前竟然要嫁给她的男人,这心里就不痛快,可奈何力气不如黄玉鹅,只能被拉着走。
因为有司徒呈在,韩母这晚饭做得极为丰盛。那黄玉鹅母女自然也是留了下来用饭的,饭间,黄玉鹅那目光一直若有似无的飘向司徒呈,无奈司徒呈颇不解风情,别说眼神,就连余光都没看黄玉鹅一眼。
用完晚饭,萧真便去书房铺被褥了,司徒呈既然要住下,自然只能住在这小小的书房里。
铺完了被子,萧真思附着柴房的柴应该快用完了,去劈些出来供这几天用,没想才进后院,就听到韩母和黄母的声音传来。
“姐姐,你也知道玉鹅一向心高气傲,对乡下的男子向来是看不上的,她的终身大事,我们也只能全靠在子然身上了。”
“妹妹,非姐姐不愿帮忙,而是那少将军,不是玉鹅能高攀之人。”
“我看子然跟那少将军关系鼎好的,只要子然肯去说,他说不定就能娶了玉鹅呢?”
“玉鹅才十六,可以再缓缓,你就别着急了。嗯?我也会让子然注意些,看看周围有什么别的青年才俊和玉鹅相配的。”
“连这么一句话,姐都不肯给我带?”廖氏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我不是不给带,而是玉鹅跟那少将军,真的不可能。司徒少将军,不是玉鹅这样的身份能奢望的。”
“我不管别的,只要子然与他这般亲厚,去说了的话,万一那少将军答应了呢?万一他已经看上玉鹅了呢?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韩母沉默着。
“姐,就算去大户人家做一个妾氏,也比在乡下随便嫁个男人强啊。”
“这……”
“姐,你一定要帮我啊。”
“要不等子然去了京城再说,待那边熟悉后,说不定……”
韩母这话还没说完,廖氏就冷哼了声:“谁知道到时姐还认不认今天说的这翻话。”
“你说什么?”
“看来姐三番四次的这般说,是不想帮妹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的话那就去说啊?”
萧真望去,夜色之下,韩母满脸无奈的站着,而廖氏却有些咄咄逼人。对黄玉鹅,萧真确实不喜欢,也堪觉烦人,但对于黄母这般行为,却又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父母心,没错,可若是将这份心意强加给他人,他人又何辜?
萧真转身离开。
趁着夜色,萧真回了趟娘家。
萧叔子和萧婶子正吃完饭,见到女儿回来,二人便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萧婶子道:“真啊,是不是要进京了?”
“这也让娘猜到了?二天后,韩家就要动身前往京城了。你们呢?怎么说?”上次她回来跟他们说这事时,二人非得说要好好想想。
萧真轻抚着娘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肚子,因是双生儿,虽只有二个月,看着就像是五六个月似的。如果把爹娘留在乡下,萧真的心中还是挺不放心的。
“你那快要临盆的大嫂,也去京城吗?”萧婶子问道。
萧真点点头:“他们没跟我说不去。”这进京一直是韩家所期盼的事,就算大嫂即将临盆,也没说不去,可见他们是多希望能去京城的,他们没提起,她自然不会去说什么。
“真啊,你也知道,这是娘的头胎,自有了后,娘这心里啊,总是有些不真实,是连一丁点的重活都不敢做啊,生怕出什么意外。”
“是啊,”萧叔子接道:“这去京城怎么也要个半个月,舟车劳顿的,万一有个好歹就不好了。真啊,咱们就不去了。”
萧真点点头,父母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其实也已经料到了:“我已经让张刘从京城雇了一位稳婆过来服侍娘,想来这二天便该到了。”
“稳婆?这,这还有好几个月呢。”萧婶子道。
“早些备着,以防万一嘛。”对娘这一胎,她其实比爹娘还要紧张,自然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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