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颤抖着双唇,望着梨花生无可恋的模样,心里一陈绞痛。
正想着如何逃跑的张姜在接触到萧真血腥阴蛰的黑眸时,身子一软,下一刻求饶道:“大爷,饶命,饶命啊,你要这个女人的话,我给你,我一分钱也不要,我给你。我送你,真的送你。”
萧真抽出了刺在张姜身上的一把剑,每抽一分,这个男人的面目就痛苦得扭曲在一起。
“大,大爷,饶,饶命啊。”
萧真笑得嗜血,当剑抽出来时,萧真又狠狠将张姜的另一肩膀给刺穿了。
惨叫声响起。
“疼吗?”萧真残忍的笑着。
张姜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下一刻,他发出了更惨的叫声,萧真的一只脚狠狠的踢在了张姜的双腿间,一次,二次,三次……
伴随着张姜每一次的惨叫声,梨花空洞木讷的眼神缓缓有了点光。
望着已昏过去的张姜,萧真黑眸中的阴残才一点点的消失。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和梨花相拥在一起的二名女子说完,就痛哭起来,为自己的遭遇,为自己此刻的获救。
萧真望向梨花,见梨花也在望着她,眼里的死气慢慢的消失,双眼聚满了泪水,痛苦,感激,释放,各种各样的情感都有。
知道她并没有认出她来,是啊,十多年了,她们早已不是儿时的模样,她怎么可能在一夕间就将她认出来呢。
现在,她也无法认梨花。
萧真将身上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在床上,轻道:“梨花,好好照顾自己。至于张姜,等会自然有人来收拾他,放心,我不会让他活着,死前,也会让他生不如死。”
萧真怕自己多看一眼会不忍离开,咬牙出了里屋。
暗影早就在了外屋候着,这里方才在的男人已倒在血泊里。
萧真冷声道:“将里面活着的男人交给县令,让县令将他的犯罪告知天下,并在刑场处以千刀万剐之刑。”
“是。”
细雨继续下着,天空比起方才来又阴暗了几分。
韩子然并没有坐在茶馆里,而是在弄堂的出口等着他,当看到萧真出来时,正要说话,却在见到萧真乏红的双眸里,带着怒意的声音脱口而出:“你哭了?是谁将你惹哭的?”
一旁的东子,与跟着的几名暗影侍卫都望向了韩子然。
话一说完,韩子然就感到了不自在,为自己语气中流露出来的,那份莫明其妙的心疼与怒气。他说的这句话,对方若是女子,倒也没什么,可对方是个男人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是上影,谁能欺负得了我。多谢丞相大人关心。”萧真在心思还在梨花身上,倒也没觉得这句话有何不妥:“我们出发吧。”
因天空不作美,因此,一行人到达吴越府地界时,比预期的晚了二天。
吴越到达嵊县慢则二天,快则一天。
如今家乡在望,萧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感,自然,最让她在意的还是韩子然,她就算可以和他一同回嵊县,也绝不可能一同回塘下。
韩子然记不起她来,就算知道了她是他的妻子又有何意义?就算他记起了她,十年的距离,韩家人与她之间,也是道跨不过的鸿沟。
再者,重生一世的她,心系于那一世的子然,那一世的韩家人,也都接纳并且喜欢上了她,最重要的是,在那一世里,爹娘都很幸福,还有了弟弟妹妹。
有时,萧真觉得还是让一切就照现在这样生活吧,或许对谁都是好的。
这一晚,他们住在了驿馆里。
萧真喂完马,直接坐在马厩边思索着一些事情,边想着边拿出小斧头在手中把玩着。
韩子然进马厩时,看到的就是这一蓦。他好笑的看着萧真熟练的把玩着手中的那小斧头,这人就像跟斧头合为一体了似的,这斧头在他的手里把玩得很溜。
韩子然是在老将军的口中得知斧头这个名字的,因为随身武器是把斧头,所以大家都叫他斧头上影,那时,那便给他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象。
见这位上影大人似乎在想着什么事,连他的出现都没发觉,韩子然觉得还是先不打扰了,转身就要离开,不想此时见这位上影手中的斧头突然朝天空抛去,他口中念念着:“一圈,二圈,三圈,四圈……”
韩子然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景像,一名少女也念念着:“一圈,二圈,三圈,四圈……我能让它在空中转个十圈,然后稳稳的落在我手心。”
韩子然想看清这名少女的长相,可不管怎么看,那张脸始终是模糊的。
头痛欲裂。
“大人,你怎么了?”萧真正把玩着小斧头,不经决轻头,就见韩子然双手抱着头,一脸痛苦的模样,赶紧走了过去。
“我没事。”韩子然抬头,却发现眼前的萧真有些模糊,想看清,不想眼前一黑,整个朝着萧真跌去。
“大人?”萧真赶紧抱住他,朝着周围喊道:“来人。”
东子与几名暗影迅速出现。
“丞相大人怎么了?”东子紧张的问道。
“先扶大人回屋,派人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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