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天我们跳了马车后,奴婢见您伤得重,一个人又抬不动您,便去外面找人,等找到人再回山找夫人时,夫人已经不见了。”崔嬷嬷跪在了萧真面前,昨天夫人回来一脸的疲惫,她便没有说什么,这会,崔嬷嬷自然是要将那天的事说出来 ,不想夫人心里对她有着疙瘩。
“我知道。”萧真扶起了崔嬷嬷。
“夫人知道?”
“猜到了。”萧真笑说:“崔嬷嬷是我的贴身嬷嬷,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也是了解的。我反倒是担心你的安危。”
看着夫人笑达眼底的笑意,知道夫人心里是真的这般想的,崔嬷嬷心里动容。
听得萧真又说道:“你没事,我也没事,真是太好了。”
“奴婢,奴婢......”崔嬷嬷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角有点湿润。
“我就说了,夫人不会怪你的。”苏嬷嬷道。
萧真将自个准备好的首饰交到欢儿手中,笑说:“本来还想专程给你拿去的,既然你回来了,就在这里给你也一样。”
这袋子欢儿认得,是苏嬷嬷给夫人绣的,打开一看,当见到里面的金饰时愣了下,这些不都是夫人成亲时用的首饰吗?
“夫人给我?不不不,这是您婶子给您的,欢儿要不得。”欢儿推过。
“怎么要不得?虽说你是我的婢女,但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妹妹,家人,收着吧。”萧真将饰袋又塞进了欢儿的怀里。
“拿着吧。”一旁的苏嬷嬷也在旁说:“既然是夫人给你的,就收着,日后好生过日子,嗯?”
欢儿红了眼,她从五岁开始父母就将她卖给了韩家,还是终身契,长这么大,从没有过一个人如此待她好。
此时,一名婢女走了进来,福礼禀道:“夫人,蔡小神医过来了,说是大人让他过来给您把个脉的。”
再次见到蔡望临,他还是那副拽拽的不情愿的模样,年少的面庞虽然俊美,可这性子,一般人还真喜欢不起来。
萧真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孩子:“小神医好。”
“哼。”蔡望临冷哼一声,一手搭上了她的脉,这才搭了半响,他就鄙夷的看着萧真道:“你这样的身子,房事怎能这般频繁?”
正接过苏嬷嬷茶喝着的萧真猛的将嘴中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喷在了蔡望临的脸上。
这下蔡小神医的脸黑了。
崔苏二位嬷嬷正震惊于‘房事’二字上,欢儿虽没出嫁,但这二字还是听懂了,站在一旁红着脸,三人都忘了给蔡望临拿布擦脸,好半响才发应过来,赶紧拿来干净的娟巾给他。
“你,你?”蔡小神医站起擦干净脸瞪着萧真半响。
苏嬷嬷一脸激动的看着萧真:“夫,夫人,您和大人圆房了?”大人与夫人在一起这么久,可没圆过房啊。
萧真咳起来,这咳是怎么也停不下。
崔嬷嬷见状,赶紧过来给她顺背,萧真摆摆手:“我没事。”只是这二人的话给惊悚了。
蔡小神医‘切’了声:“久做伤脾肾,你的伤又刚好,以后节制些,一个晚上最多也就二次。”
萧真:“......”为什么有种想掐人的冲动?这种事,有必要说得这般光明正大吗?
“其它的没什么事,旧伤恢复得不错。”蔡小神医古怪的看着萧真:“你会调息内力?”
萧真神情恢复正常:“什么内力?”
“你不知道?”
萧真摇摇头,确实没听过内力这词。
“你没感觉到体内有股子气流一直在流动吗?”
“这就是内力?”萧真讶道,原来体内一直流动着的东西叫内力。
蔡小神医知道这韩夫人失了忆,可还真忘得彻底啊,他一直很好奇这个女人体内这股子深厚的内力是如何来的?是她大哥斧头输给的吗?想起那天司徒呈对他说这韩夫人是斧头的妹妹时,他第一反应便是如此的。
“你若不会调息内力,这伤便无法好得这般快。”
萧真恍然:“我不会调息内力,不过有时它会顺着我的心意流动。”
这便就是调息之法,蔡小神医看着萧真的眸光越发古怪起来。
小神医一走,苏崔二位嬷嬷,欢儿三人就在旁窃笑不已,笑得萧真一陈脸红。
韩子然从宫里回来时已很晚,萧真正梳洗好打算睡觉,见他回来,便赶紧过去给他拿换冼衣物。
当韩子然从屏风后走出来时,目光一直落在萧真身上,亮亮的。
“怎么了?”萧真以为是自己身上穿截有何不妥。
韩子然拥住了她,轻声在她耳边问道:“那里还疼吗?”
萧真愣了下,待明白过来时脸一红:“今天小神医来过......”
“我知道,最多二次。”
萧真:“......”看来他找过小神医了。
“这次,我肯定很温柔,第一晚是我急了。”给了她一个猴急的印象,他为此万分后悔,“这一次,我肯定不会这样了。”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萧真总觉得这话不太可信的样子,想起第一次的经历实在太过痛苦,便道:“下次再说吧,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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