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突然明白了韩子然心中所想,那方玄大师所说的话刚与子然心中所在意的事结合在一起,因此她的丞相大人就怎么也想不通了,所以说,他的执着是她萧真?
“别想了,”如果不是不能大笑,萧真看着丞相大人这般苦恼的模样真想大笑几声:“就算你用卑鄙的手段娶了我,我不也是原谅了你吗?最主要的是你待我好,这就够了。”
“真的?”
“真的。”
韩子然握紧了萧真的手:“那若是你恢复了记忆,还会像现在这样想吗?”
萧真认真的想了想:“以前,你待我不好吗?”
“没有。”韩子然立马道。
“那就行了,别多想了,快睡觉吧。”
韩子然脱了外衣就窝进被子里,好半响之后,看向萧真,见她呼吸均匀,已经是入睡了,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那天方玄大师看到他的目光,为什么他的目光要在他与皇帝身上流连呢?
方玄大师是得道高僧,世外高人,能看透前世未来,这是世人对他的评价。
随着生产日子的接近,萧真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笨重,甚至有些手脚俱麻的现象,虽说她向来淡然,但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又是自己的孩子,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崔嬷嬷与苏嬷嬷,喜丫三人这会是片刻都不敢离身,三人定要有一个是陪在萧真身边的。
喜丫经过上次之事后,性子大变,行为举止利落干练不说,性格也更为成熟稳重,崔嬷嬷笑称现在的喜丫有了宫里的大宫女的模样。
几个月前,喜丫提出要学武,这样在危急关头能自保不说,还可以保护萧真,萧真当时也只当是她在说说,没想到的是,喜丫跟着吴印,白祥,北觅几人在学功夫,一学就是几个月,并且坚持了下来。
吴印更是笑称,以喜丫这刻苦努力的劲道,没出几年就能超过他了。
一院子里的人和乐融融。
夜里。
蔡望临与赵介躲在阴暗处看着那黄月儿往小神医所放的草药堆中调换了药,虽是同样的药,但小神医的没毒,黄月儿的也没有毒,只是会让人在生产时大出血自然死亡。
“她的这个药,是把几味药浸泡在一起,药性中和在那味药之中,没有一二个月的浸药和晒药,可做不到。”小神医说道。
“她能准确无误的知道你要用这味药给夫人喝,并且还准备了一模一样的药,你的药方就这么容易得到?”赵介一脸怀疑的看着蔡望临,怎么看怎么不可靠。
蔡望临翻了翻白眼:“听说当时韩子然的老娘每天给萧真煮粥,粥方还是我家那位老头子给的?”
赵介一点就明白:“你的意思是说,是老神医透了药方出去?”
“不见得是透了药方出去,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必然跟韩子然的老娘说了几味我要用的草药,才让人有机可趁了。”
“这黄月儿可真是心机深沉啊。”
蔡望临哼哼二声,双手抱胸:“这种事,一个人做不来。”
赵介拧起了眉。
天空下起丝丝细雨时,萧真正在愉快的吃着苏嬷嬷给煮的药粥,小神医与赵介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萧真大口大口吃粥的模样。
“上辈子饿死鬼投胎的啊?”蔡望临渍渍了几声。
“呸呸,童言无忌,随风散去。”萧真忙道。
蔡望临:“……”
苏嬷嬷早已习惯了这二人相处的模式,见萧真吃得差不多了,整了下桌子就退出去了。
赵介将这些天来黄月儿的所做所为跟萧真说了下,完了,问:“夫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萧真用食指勾玩了下自个的鼻子:“这个黄月儿一来就害我,这都几个月了,还真挺有耐心的啊,可见她真是一心要致我于死地。”
“这还用说吗?”蔡望临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她。
“而她还有帮凶。查出是谁了吗?”
赵介点了点头:“是韩二嫂。”
萧真并没有惊讶之情,仿佛早已料到般:“我那天在二嫂的铺子看到的男人,是她的相好?”
“对,他叫于光,和韩二嫂好了已经快一年了,不过这事韩家二哥并不知道。那天被夫人你撞到了,韩二嫂觉得你应该是察觉出了什么,就想着借黄月儿的手来杀你。”
“有趣的是,”蔡望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说:“那叫于光的男人,长得很像你男人韩子然。所以,这是一出嫂子觊觎小叔的戏吗?”
萧真:“……”那天与韩家大嫂一起去张氏的铺子里,大嫂说起那男子长得与子然有些相像时,她心里就有了猜测,只是没想到张氏竟然真能这般大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且不说这韩家二嫂丑陋的心思,单说这二个要害你的女人,你有何打算?”蔡望临很好奇萧真会怎么处理。
没等萧真说,赵介就冷哼了一声:“自然是一个也不放过。”
萧真冷冷一笑:“张氏的事,她早已给自己挖好了坟墓,不用我做什么,只要推一把就行了,至于黄月儿,”萧真拧了拧眉,想到那晚韩子然对自己所说试着和韩母好好相处,虽然黄月儿母女与韩母只是表姐妹的关系,但却是韩母相认的第一个亲人,她不该做得太绝,毕竟是子然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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