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林夏夏在看见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时,是个晴天霹雳。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很晚了。
☆、你怎么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在看,记得告诉我。
如果说人是上帝的宠儿,那么上帝一定有一只手扼住了人们的咽喉,你只能呼吸那仅存的一点空气,逃不出命运那只大掌。
一个月后,林夏夏坐在马桶上,双目空洞的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时,一时间都找不到形容词,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她深呼一口气,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验孕棒扔进马桶里,顺水冲走,她从房间走下楼去,每走一步,都是锥心之痛。
不过几秒,她就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孩子她要不起。
未婚先孕在在现在这个年代,也许算不得什么,可是孩子的父亲是苏亦寒,他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与其到时候大家一起难堪,倒不如现在由她来做决定。
他们之间的纠葛太多,以前的,现在的,他们的处境不是书中说的,顺着时间就会烟消云散,不是所有人都会宽宏大量,至少她不是。
她终究是懦弱的,她害怕他不想要。
中午12点中左右,阳光温暖的刚刚好,稍稍整理了下飘摇的发丝,上了出租车,透过车窗看着天空中一圈一圈的光晕,天空蓝的让人移不开眼。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很早,顿了顿,向司机师傅说道:“师傅,换个方向吧。”
莫名的她就来了这个地方,不像上次她来时候那么阴森,这个巷子除了破败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还是站在巷口处,靠着印记斑驳的墙壁,微风拂过一阵凉意,对话从不远处传来。
“许嘉南,下次你要是再逃课,你就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那冷漠的声音划破了心弦。
“你别赶我走,我不会离开你的。”少年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林夏夏不由的抬起头望去。
那是怎样一张精致的脸庞,瓷白的肌肤,如密扇般的睫毛,那双眼里泛着涟漪,眸光之处是纯净,她想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看的少年了。
陆平安看见了靠着墙壁而立的她,不着痕迹的松开了和许嘉南握着的手,语调清浅问:“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事,可以单独谈谈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找陆平安,可能是陆平安气质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医院,那个无情的地方。
“好。”
那个叫许嘉南的男孩不满的皱皱眉头,却还是没说什么,一个人朝里面走去,林夏夏看的出来他生气了。
他很瘦,嘴唇泛着病态的白,林夏夏不是没有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药袋。
几年后但林夏夏回想起这一幕时,始终觉得这个少年是那般美好,他就像是天神之子,而不是人们口中说的恶魔。
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林夏夏率先开口,自嘲道:“我怀孕了。”
陆平安眼睫毛动了动,抿嘴似乎是等着她的下文。
“你陪我去医院。”
陆平安抬眸诧异的望着她,神情有一丝为难:“你等我一下。”
陆平安走进这个昏暗狭小的出租房里,对许嘉南说:“我有事,出去一下,你自己先吃饭,别等我了。”
“你记得早点回来。”嗓音里是遮不住的落寞,陆平安此时才注意到到,原来当初那个男孩已经长得很高了,在这个狭小的出租房里显得格格不入,脸色却还是那样苍白。
她叹了口气,从厨房里拿出一杯温水递给他,绽放出一抹浅笑:“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喝点水在把药吃了。”
“对,我怕你离开我。”他接过她递来的水,两人的指尖像是无意掠过,一整电流涌向心中。
陆平安手上的动作一顿,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她和许嘉南就是两只相互取暖的北极熊,抱得再紧,身体都是冷的,他们两个人永远摆脱不了深谷的寒冷,可是,如果有一天,可以离开寒冷奔向温暖,那么许嘉南,她只能跟他说再见。
#两人到了医院,妇产科的人不多,林夏夏按照医生的指示做了各项检查,轮到她时也没有花多长的时间,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副眼镜,镜片折射出一丝犀利,她看了看报告,说:“怀孕周期是两个月,胎儿一切正常,回去之后注意休息。”
说完合上报告,又嘱咐一句:“记得按时来做产检。”
“医生,我想打胎。”
医生抬起眼直视的盯着她,上下打量,对于这种事在医院里是司空见惯,可是这个一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人啊,这个社会的人真是越来越不济了,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吧,我帮你安排吧。”
“今天下午可以吗?我想越快越好。”
“可以。”
一直未动的陆平安蹙着眉头,凝视着林夏夏,一脸的不解,她拉拉林夏夏的衣袖问:“为什么这么做?”
林夏夏侧头问她:“你认识苏亦寒吗?”
她点点头,不过瞬间便知道了原因,陆平安是极为通透的一个人,过早的社会生活让她的成长了起来。
苏亦寒怎么会不认识呢?孩子是他的对吗?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转眼,就快四点了,医院的效率也是极快的,手术就定在四点,两人坐在长椅上等,陆平安站起来,对她说:“我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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