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聂公子说了吗,老师今天身体不适,不会出诊。而且你们聂家的老爷子身体不好,送去天云医院不是更好吗?何必非要跑老师这里?”
这人一张嘴,就点出聂家和天云医院的关系,无疑应该是熟知聂叶两家旧事的。
聂辰从小也是娇生惯养,不是为了最疼他的爷爷,何尝愿意到处求人?
即便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可被人这么着当面冷嘲热讽,依旧难堪至极,好一会儿才倔强道:
“我是来请闫教授的,与你何干?你肖焯也不过是闫教授的学生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摆谱?”
叫肖焯的男子呵呵冷笑一声,刚要反唇相讥,却是瞥到了站在旁边的叶青,明显一怔:
“咦……”
这个女孩子怎么竟长的和肖怡有些相像?
当然,也就只是有那么三四分相像罢了,凭良心说,肖怡无疑比不得眼前女孩子更抢眼……,
又想到听家中长辈私下里议论过,说是肖怡和当初被称为中都第一美人的聂家小姐有些相似。
眼前这女孩子又是和聂辰在一起,难不成也是聂家人?
皱着眉头瞟了叶青一眼,回身就往房间里去。
就在门即将要关上的那一刻,却是被叶青给拦住:
“借过……”
没想到聂家人这么死皮赖脸,肖焯脸一沉,冷笑一声:
“随随便便就往旁人房间里闯,这就是你们聂家的家教?出去!”
“你他妈胡说什么呢!”聂辰压着的火再也按不下去,登时就急了——
虽然对叶青依旧觉得陌生,可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对方依旧是自己表妹的事实不是?而且叶青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明显是受自己连累。
伸手就要去拽聂辰的衣领子: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肖焯抬手就钳住聂辰的手腕,眼瞧着两人下一刻就会打起来。
外面的吵闹声,无疑也惊动了里面的人,先是周奋,然后是闫济民,齐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瞧见外面对峙的聂辰和肖焯,无疑都有些头疼。
刚要说话,叶青却已上前一步,胳膊肘还不经意的朝肖焯碰了一下,肖焯只觉整个身体都猛地一麻,下意识的松开聂辰,朝着叶青就栽了过去。
叶青随即一让,眼睁睁的瞧着肖焯摔倒在自己脚下。
却是理也不理,只冲着闫济民和周奋两人点了点头:
“闫教授,周助理。”
一眼瞧见叶青,周奋顿时两眼放光——
因为叶青在三院的精彩表现,三院高层都对中都医学院赞不绝口。
以往学生去哪个医院实习,周奋都是提着一颗心,唯恐会闹出什么事端来,去合作的医院,也总是给人赔笑脸。
唯独到了这一届毕业上,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叶青才两天没去三院,学校这边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好听话说了一箩筐,总结起来,无非就是想要学校劝着叶青赶紧回去继续实习。
听三院那边的讲,急诊科那里简直要把叶青当成神膜拜不算,就是叶青在的几日,经她手接收的病人,也是个顶个的吵闹不休,其中颇有几位是有些来头的病人,闹得更不是一般的凶,三院那边说,要是叶青再不回去,三院说不定都会让人给拆了。
可没等他上去寒暄呢,叶青已经转头看向闫济民:
“教授您现在很忙吗?”
瞧见爱徒,闫济民心情也不是一般的好,再有从周奋口中得知叶青在三院的表现,更是乐开了花:
“不忙,不忙……”
“是吗?”叶青就有些困惑,“刚才有人说,您现在忙得很,还说我进去的话,就是没有家教不讲礼数……”
“这些都不算什么。”叶青说着,脸色已经很是严肃,居高临下的瞧着满面通红从地上爬起来的肖焯,“因一己之私利,而假传长者之意,当真让人不齿。”
“你说什么?臭丫头,刚才是不是你暗算我?”肖焯神情狼狈,脸色铁青。
还想要再说,却被闫济民喝住:
“肖焯!”
又冲叶青点头:
“你继续说。”
叶青点点头,看向聂辰:
“这位聂先生,过来请老师过去给他长辈诊治……”
说着话题一转,冷冷的对肖焯道:
“要不要见人,答不答应去治,应该交给老师判断,而不是让你堵在门前,吠吠不已,平白侮了老师名声!”
要说平时叶青给周奋的印象,从来都是胸有成竹不喜多言的性子,还是第一次瞧见她这般伶牙俐齿,明明不带一个脏字,却是句句扎心,一时就有些回不过神来。
肖焯却是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不管是作为肖振越的养子,还是闫济民的爱徒,这两个身份都注定肖焯无论走到那里,甚至官场上,都是众人巴结的对象,眼下着了叶青的道,这么多人面前丢了大丑不说,还被好一阵冷嘲热讽,甚至叶青还公然和自己作对,把聂辰送到闫济民面前……
又听叶青也称呼闫济民“老师”,明白对方身份应该是中都学院学生。他这次过来,除了拜访闫济民之外,还有代表肖家往中都医学院投资的意思,竟是直接转头看向周奋,咬着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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