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啊,别哭了……”
“你是个好孩子,老周头养了你这么好的女儿,是他的福分啊……”
“可不敢再哭了,要是你爸地下有知,看见你这样,该多难受啊……”
又想到一点:
“啊呀,对了,青啊,你们是要给老周头迁坟是不是啊?可千万记着,上面记得罩上块儿黑布,可千万不能让日头照着尸骨……”
“好……”叶青点头。
“对了,对了,”王成又想到一点,忙提醒叶长海,“那个长勇啊,你刚才不是说,叶家那小子……”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叶长勇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还有其他原因呢,“那个妮子啊,我来那会儿,听见叶强那小子正找些坏小子要过来,说是不能让你好过……”
“那小子是个混的,这迁坟可是大事,可不能让他给搅腾了……”
上次中都一行,叶长海夫妇本是想要从叶青手里要个几百万的,结果钱没要到手,两个女儿也搭进去了。叶红和叶宝茹都先后锒铛入狱。
叶长海夫妇几乎是过街老鼠一般,无比狼狈的就从中都跑了回来。两个蹲监狱的女儿,倒没有多放在心上,唯一心疼的就是少了两份财源——
两个女儿可是全该出嫁了,这要是好好的找个婆家,那得能拿多少彩礼钱啊。
叶青那个没良心的,不肯给钱不说,还坏了自家的好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直接溺死算了!
这还不算,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儿子叶强之前已经跟朋友吹嘘过,说是等叶长海两人把钱拿回来,就会自己开公司,自觉财大气粗之下,还答应借给几个朋友一大笔钱,谁知道叶长海两人倒是回来了,却是一分钱都没拿回来。
自觉折了面子之下,叶强当时就大发雷霆,不但推倒了叶长海,还一气之下,把家里东西砸了个一干二净。
叶长海夫妻倒好,一声没骂自己儿子,反倒从早到晚咒骂叶青。说是因为叶青,才害的儿子抬不起头。
那叶强也是被宠坏了,在外面倒不见得如何,可这么多年来,耳濡目染叶长海夫妇的态度,却是根本不把家里几个姐妹当人看,一心认定姐姐的东西就该给他。
听叶长海这么说,当下就恨上了叶青,到处跟人说,要是叶青这一辈子不回梅岭就算了,敢踏进梅岭一步,非把她的腿打折,让她跪在地上磕头道歉。
叶长勇还在家里时,就听见叶强口口声声说要找人过来……
又往周围张望了几眼:
“强子比我出来的还早,说不定这会儿就在哪儿藏着呢……”
听叶长勇这么说,叶青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姚远方却吓了一跳,为防万一,忙领了几个人去周围查看。
“咦,这座坟有个墓碑——”正在帮着清理周睿桐坟前杂草的王成忽然道。
叶青定睛看过去,却是坟下约五六公分的地方,随着王成扒开上面的浮土,正露出一截石碑来。
等石碑完全清理出来,擦干净上面的土,两行古拙的字体露出来。
应辉扶着应老走到近前,一下认出了上面的字:
先考周睿桐,先妣赵为兰之墓,下面还写着生卒年月,以及“不孝子周青甫泣立”一行小字。
应老和洪老扶着墓碑哭的不能自抑,唯恐两个老人会出什么意外,应力文急的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叶青却是直接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然后催动劲气,分别给两位老人针刺了九处穴道,取出金针后,又拿出事先准备好放在保温桶里的两小袋药汤,让两位老人喝下。
一系列操作下来,应力文愕然发现,应老也好,洪老也罢,两人的气色比起之前,明显好的太多了。
应力文还是局外人,殊不知闫济民反应更大——
虽然说应老和洪老都有自己的保健医生,作为周睿桐的大弟子,华国首屈一指的老中医,闫济民也是不时会为两人诊脉的。
再没有人比闫济民更清楚,两人的身体状况如何。
叶青施针的第一时间,闫济民就敏感的察觉到,两位老人的脉象明显强劲起来。这样的异象根本就是闫济民帮人针灸时从没有出现过的。
而等到取出金针,服用完药物,两位老人的身体竟然就在短时间内修复到最佳!
应力文本来正在高兴呢,看闫济民肃着一张脸顿时心里一紧:
“济民……”
闫济民却明显想得太投入了,根本没意识到应力文的异常,径直拿起应老放下的药物,拿起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咦……”
“济民,到底怎么了?”应力文越发紧张,略略提高了些声音。
“啊?”闫济民这才回神,神情却是越发复杂,“不用担心,我这么跟你说吧,经过青青这一施针,再有喝了这药下去,应老和洪老现在的身体状态,至少恢复到一年前的最佳时期……”
换句话说,两位老人这么大哭了一场,肝脾通畅之后,再有叶青金针汤药的奇效,应老和洪老,保守估计,可以延寿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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