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Rola才发现自己这么舒服是在谁的怀里了,瞪起的眼似乎在责怪,“你才是猪,以为会烤个猪就厉害了,你才是笨猪,都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放下了Rola,一身轻松的方宁远得到了一阵舒缓,“你敢说你不是装的?”
Rola不可挑剔地逞强噘嘴,“我以为我做梦呢,还梦着是我哥呢。我哥都是舍不得叫醒我,这样抱我的。”
方宁远懒的去理会了,“去取机票,咱们该回去了。”
等到了飞机上,他们二人坐在了一起,由于只有一个小时的飞程,节省惯了的Rola执意选择了经济舱。起飞的瞬间,方宁远似乎踏实了许多,很明显,因为等到了檀香山,就可以联系林奕商量下面的行程了。习惯了在飞机上睡觉的方宁远,又加上昨晚整夜的没睡,还有下了大巴车抱了Rola二十多分钟,是让他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合眼的速度在嫌弃着手上眼罩的无用。
Rola刚刚是在大巴车上睡饱了些,暂无困意的她只是侧过脸冷瞥了眼方宁远,就看到睡的摇摇晃晃方宁远开始滑过靠背,毫不客气地倒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有力又沉重的头枕在肩头好似在报复大巴车上的故意,娇小的身躯努力撑起男性的头颅,而且还给了他最舒服的姿势。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飞机开始降落机场时,方宁远总算醒了,“咦…怎么,咳,不好意思。”发现了自己的不该,他在很直白地表现着歉意。
Rola故意在以牙还牙,“大巴车上不睡,非得现在睡,是不是故意的,想报复我。”
捏着鼻梁的方宁远有意地避开Rola,可听着Rola的话让他不得不又去辩解,“我能像你一样叫不醒!”
Rola怼道:“我能像你一样,睡觉往人家身上躺!”脸红的容颜似乎在嫌弃方宁远的粗鲁,其实是嫌弃自己何尝又不是睡觉往人家身上跑,但这一幕对于方宁远来说,简直就是打他的脸,方宁远哑口无言,暗骂自己的无能,怎么就放心地睡了呢。
Rola又说:“本姑娘心疼你没叫醒你,你倒好谢谢不说一句,反而怪起我了。”
“对不起。”方宁远的回答让Rola顿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Rola很不服气,她霸气怼回去,“没什么,就当作是和下大巴时扯平了,两不相欠。”
方宁远冷吭着,有些感觉自己小人了,压低着声音不愿承认,“谢谢。”
Rola扭过脸是一脸笑意,只能佯装着怒哼,“不谢……”
两人再一次回到了檀香山大饭店,各自很利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方宁远还没关上门呢,就听到了不远处Rola房内的尖叫,还伴随着自己的名字,“啊啊啊啊……方宁远!……”
是必要过去一趟的方宁远站到了Rola的门口,只见Rola的大床房上,放置着一摞折叠整齐的服饰,最上面是很显眼的裤子,面熟地以为它会自己走回来不愿被丢弃似的,这不就是自己让服务人员丢掉的裤子吗,可是,这还不是重点,那上面还整齐地摆放着一件黑色蕾丝的羞物,方宁远脑中爆炸,张开嘴就要解释呢,可还是被Rola忍不住迎门就扇了个大嘴巴,“不要脸!”
脸上鲜红的手印让方宁远躲着去抄起自己的裤子,还有他不知道是Rola的羞物,他在急切地说,“我不知道是谁的,明明是丢掉了它们,一定是服务人员弄错了。”
原本回来的Rola在看到了自己的羞物,赫然地躺在方宁远的裤子上时,那有意的侮辱似乎在欺骗自己是个无知的小姑娘;而此刻罪魁祸首的出现,让大为光火的她扯着嗓子地指责,“你自己的裤子,你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再下去的质问怎么也开不了口。
方宁远特意抓起黑媚色的羞物,在强调,“我怎么知道上一家的房客会留下这东西,要怪只能怪保洁的工作人员!”
Rola脸颊藏不住的红晕是得配着气喘吁吁的娇哼,“我管这玩意是谁的!我需要管吗!你的…可是为什么会在我这!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她自己的,却强推给了方宁远一身的责任。
方宁远恨得去攥紧了羞物,他看得出如果自己丢掉在Rola的房间,她会跟自己拼命,无怪乎是眼前的如此误会,方宁远咬着后牙又一次当着Rola的面把她的羞物揣在了自己的裤兜里,强硬地接了这个黑锅,“我怎么知道丢掉了我的衣服却会被送你这里,已经洗干净了不必这么在乎吧,再说那内衣……算了,解释也不清楚,就当我有这癖好得了,你看不见不就好了!”行动给证明着,彻底惹怒了Rola。
Rola瞪大了双眸,听着方宁远指桑骂槐的言外之意,还眼睁睁地看着他大手在裤带里搅滚着,似乎在摧残自己的羞物,她不知道的是,方宁远恨急了这天外飞来的羞物,如果能立刻撕烂,他还得点把火烧了,才会解恨!
“啪!”Rola上前又是狠狠地一巴掌赏赐给了方宁远,娇怒的眼神让人看不懂起因。
方宁远能空闲的手只有那攥着羞物的右手,本能地就掏了出来捂住自己连被印上两个赤红手掌印的右脸,此情此景是那件惹人犯罪的羞物装饰着可气可悲的冤枉脸庞。
可对于Rola来说,方宁远的本能动作就是在刺激自己,拿着自己的羞物挂脸上,看你怎么打我。Rola忍无可忍,让毫无防备的方宁远被她一脚踹出了门外后,狠狠地关上门,“滚!你个恋物癖!”说的不能再明显,特指着方宁远喜欢如此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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