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风景的话,让准备好的Rola恼羞成怒,这小魔女忽地就双手抱紧方宁远的脸,启开红唇,狠狠地对着他的嘴唇咬去。
方宁远被扑倒在了池边,然而最惊讶的就是嘴里血的味道,再去看Rola的时候,这魔女瞥着嘴,显然是在警告着,让方宁远不知是自己嫌弃她过分了,还是非礼她过分了。
被咬裂开的嘴唇,特别明显,Rola不理会方宁远,躺在距离着方宁远最远的位置。
最后一次泡温泉,方宁远是等到了嘴唇结疤了才出来的。
Rola梳妆完毕,拎着背包先出去了,方宁远也就紧随其后,两人只字不提这三天的内容。
上了车,西北的方向,Rola一口否决着,“不用秦炎的路线了。”
方宁远点头,想着秦淼计划的下一站是座省城,详细的计划也是令人心慌意乱,什么酒吧,什么俱乐部,还有什么奇葩的聚会,都把时间列的很清楚。
Rola见方宁远点头,就挑衅地问:“怎么?是不是觉得不去可惜?”
方宁远就回击道:“和你一起吗?你不怕?”
Rola就威胁,“小心我再咬你!”
方宁远是怕了,那疼痛差一点就要动手惩戒Rola。而最后的结果,一定会让二人后悔的。
“我们怎么走?”Rola转回话题,问着路程。
“朝着西北方,随意走,爱去哪就去哪。”方宁远结疤了的嘴倒也是很淡定了。
一路向北,直到了黑夜,方宁远才停靠在了一个山村里,这里大部分都是窑洞,村子里是恐怕没有宾馆给他们了。
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饥饱,方宁远带着Rola朝着村里挂着杏花村,这三个字的旗帜走了过去。
Rola好奇问:“你来过吗?这里叫杏花村?怎么跟很了解似的?”
方宁远淡淡回答:“杏花村,是酒的牌子,那里要是猜的没错,就是村里的饭店!”
果然,Rola走近后,就闻到了酒菜的味道。
“真的啊。”Rola惊奇着,率先一步揭开门前的蓝布帘,迈进了饭店里。
花生米,凉皮,熟牛肉,羊肉泡馍,四道地地道道凉热的菜上了桌。
Rola也不顾及方宁远了,直接动手就吃,少不了的是大口吃大口叫好,看那样子是方宁远把她给亏待了一般。
方宁远也觉得是这样,于是就问道:“该是你后悔了吧,要是按照你哥的路线,指不定现在已经舒服地躺在酒店里了。”
Rola却摇头,“我才不要呢,以秦炎的歪点子,要是再按照他的路程,我现在可能又得和你躺在一张……”
方宁远呛了口饭,Rola也是被食欲充斥过了头,有些口无遮拦了。
但是接下来,方宁远跟老板的问话,让Rola又心惊了一顿。
“老板,我们自驾游来的,不知道咱们村子里有没有寄宿的旅馆?”
“哎呀,小伙子,那你可来错地方了,咱们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村落,可没有你话里的旅馆。”
“老板,是个能花钱住一晚的地方就可以。我们条件也不高的。”
“小伙子,我明白你的意思,村子方圆几十公里,一共就二十几户农家,真不是我不看好你,你怎么能挑这个地方落脚呢。”
“一时玩的兴奋,开了一天的车,就这么有缘地到了咱们村,就算是我能撑下去,车子也耗不起了,我们还得去新疆呢。”
“这样啊,那你可以去老村长哪里,村头南边,老村长那应该可以接待你们。”
就这样,老板打烊,带着方宁远和Rola到了老村长家,“老村长,这小夫妻俩,走错了路,想在咱村子借宿一宿,您老照应下。”
方宁远特意拎着两瓶饭店里卖的杏花村汾酒,上前打扰道:“大爷,小侄打扰了,给你捎了两瓶酒,希望您别介意。”
老村长望着方宁远又看着Rola,“哦,还有位姑娘,快到屋子里坐吧。”
虽说,都是青砖黄泥的窑洞,但窗明几净,让住惯了钢筋水泥繁华城市的方宁远有了别样的感触,说不上讨厌,但也不会喜欢。
老村长并不是白须的老人,退休的年龄都没有到;他告诉方宁远,那位饭店的老板是新任两年的村长。
窑洞里两间大屋,只有老村长一人,而一张白花纹的蓝布充当了屋内唯一的门,老村长掀开布帘,先让Rola进入到了内屋,“姑娘,你就睡这张炕吧,柜子里有新的褥子,我们这每晚都是重新铺的,你挑个干净喜欢的吧。”
方宁远和老村长则在外屋厅堂里的炕上盘膝坐着,一盏40瓦的白炽灯,就在他们头顶上照耀。
“大爷,我看您年龄也不大啊,是就退休了?”方宁远给村长打开酒,斟满对面的酒瓯。
老村长先饮了口酒瓯里的纯酿,从容地笑着:“我今年刚五十,无儿无女也无牵挂,唯一就记挂着这村子,不过人也老了,一味地老旧思想是发展不起来村子,我不忍心这样会害了父老乡亲,就让祁连长照料村子,我也安心地搭把手。”
“哦,那新村长,还是部队里的?”
“嗯,部队的指挥是没有错的。对,祁连长从小学起,就是我资助他上的学,这孩子心眼好,感激村子,在部队里呆了八年后,就返乡帮助大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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