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儿子后,方宁远才算明白了,当初方磊为什么那么喜欢给自己也说着这样的话,‘以后别想见到你的木姐。’
禾方才不肯,反而只会让他更加生气,“凭什么,我不许,我不许。”捶胸顿足,浑身都在生气。
Rola还在方宁远的怀中,满眼爱意地去责怪,口气是在商量了,“好了好了,大冬天的,我给你刮刮胡子吧,时间不够了。”
方宁远色迷迷地看着Rola,他继续上楼,冷哼哼地回击着禾方,“你气有什么用?你爷爷当年也是这样气我,我说什么了?还不是自己努力,你个臭小子哪里像我一点?”
禾方在楼下生闷气,Rola则在浴室里得到了自由,她说:“还不像你啊!从小就迷恋姐姐,跟你一个德行。”
“我那是误入歧途,那咱儿子也要误入吗?”方宁远一边洗头一边刷牙还讲着话,一刻功夫不得闲般。
“有用吗?”Rola准备着热水,也不知道说了几遍。
灯塔顶层的花房里,方宁远倒躺在一张太妃躺椅上,而Rola则在躺椅的尾部坐下,让方宁远的头枕在了她的大腿上,“头发都没吹干就着急忙慌地上来。”
“这里暖和,舒服。”方宁远惬意地扬起了下巴。
Rola熟练地给他剃着胡须,“以后不能在禾方面前不注意了,毕竟他也大了,懂事都比同龄的早。”
“我不管,我吃了这小子这么多年的醋,可不能让他再得逞。”方宁远自从在这里住久了,就越发地喜欢这里,尤其是和Rola在这里。
Rola还在剃着胡须,没好气地反击着,“跟你儿子争风吃醋,除了你方宁远当真是没有谁能这么小气了。”
“我就小气。”方宁远得意地仰头,享受惬意地生活。
禾方跑上来送毛巾,Rola对着方宁远夸赞着禾方,“你看看你儿子,多孝顺。”
方宁远一抬眸,冷冷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Rola捶向方宁远的胸膛,“你还算计你儿子的心思吗!”Rola说完就把毛巾丢在了方宁远的脸上让他自己去擦,而她自己则是抽出身不再伺候。
方宁远的头没了枕的地方,半个脑袋都悬在了躺椅的尾部,此刻禾方凑近捧住方宁远的头,还准备给他擦拭脖颈上的胡渣。
“臭小子,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爸爸,我刚刚在电视里又见到小舅了。”禾方激动地说。
方宁远却不以为然,“不就是个发布会吗。”
“小舅要结婚了。电视上说的。”禾方很兴奋,给方宁远擦的是格外认真。
Rola开始找手机,才在微博上确认了,她说:“秦炎要在我们这里举办婚礼。”
禾方撤掉毛巾,向方宁远确认,“是的吧?爸爸。就在咱们后面的湖边,对不对?”
方宁远的眼珠沉静地思虑一周,双臂朝着禾方揽去,坐起来的他已经把禾方架在了半空中悬着,他讥笑着问:“你个小崽子,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禾方刚刚和解的态度又让方宁远搅散了,此刻开始瞪着方宁远,冷冷哼气,“反正你又阻止不了小舅娶新娘。”
方宁远继续揭露着禾方的心思给Rola听,“这小子,知道秦炎结婚在我们这里,那么小婉就会和琴姐一起来,到时候就能见到他日思夜想的婉姐姐了,而且琴姐一来,小婉必定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
禾方得知了这种可能性,是藏不住欢笑了,忍不住再去确认:“真的吗?”
方宁远放下了禾方,坐正身子,指着禾方的鼻头,一顿训骂:“你个臭小子,要是再偷偷跑婉儿的床上睡,我打烂你的屁股。”
禾方即刻就逃跑,很兴奋地回头反击,“婉姐姐都不介意,要你管什么。”
方宁远火冒三丈,找鞋子才发现自己早先是迫不及待地光脚上来的,此刻的他扑到Rola的脚下,抱着Rola的脚抽出拖鞋,随即就朝着已经下楼的禾方丢去。
“哎呦,怎么每次都能打到我。”禾方在楼梯拐角的方向也被砸到,真是把他气坏了。
“跟我斗。”孩子气的方宁远不见得会在这里长大多少。
Rola叹气,她光着一只脚看着得意中的方宁远摇头,“好玩吗?”
方宁远站起来的时候,就顺着Rola的腿,一并把她抱起来,朝着楼下找鞋去了。
一个小时后,一份红烧肉,一碗长寿面,已经被方宁远做好,他们一家三口在二楼露台的壁画前围成一桌坐下。
“来大海,你干儿子说了过生日要吃长寿面,今年开始,他给你过生日了哈。”方宁远望着深处的海说着。
两个月之后,秦炎的婚期确定了,即将在新西兰南岛的皇后镇举办私人婚礼,这里有梦幻般的仙境,庄园教堂,牧羊人石屋教堂,圣彼得堡教堂,甚至雪山婚礼都很令人向往,这里是最浪漫的,传说只有童话里的皇后才能居住在这里。
方宁远西装革履,蹲下身子给禾方打扮,“给你小舅当花童高兴吗?”
“婉姐姐也会和我一起,对吗?”禾方期待的眼神看着方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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