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么?”林慕低声问。
月婉根本不能思考,只好顺着本能点头。
“信都看了么?”
月婉再点头。
“回信那么短,是不是想把话都等着回来再跟我说?”
月婉又要点头,却被林慕攫住了后颈。
不由分说的吻落在唇角,林慕急促的呼吸声回响在耳畔,几乎是瞬间月婉的耳根便烧灼了起来。
“怕么?”
林慕伸手去解她腰侧的纽扣,月婉下意识伸手去捂,却在碰到林慕手背的一瞬间缩了回来。
她想,这是林慕,是她这一世要好好守护、好好珍爱的人儿呢!
彼此之间的热潮如烈焰喷发,林慕吻遍月婉脸颊脖颈的每一处肌肤后便耐着性子往下,可……
他疑惑地掬起一片温热华软的布料,“这,是什么?”
他嗓音透着沙哑,令月婉目眩神迷。可他的问话,却又令月婉陡然惊醒。
“是……是裹胸。”
林慕陡然间忆起她烫伤敷药那日看到的白色布匹,没想到竟是作这种用途。
他右手因火伤并不太灵巧,于是左手也一齐来帮忙。熟料在林慕额角都沁出了汗珠之时,那裹胸的结依旧纹丝不动。
“月儿,你……该不会是打了死结吧?”
死结?不会吧,她一般都是系个活扣,再将多余的布料掖进里层。难道是刚才林慕手笨,把活扣反而系成了死结?
虽然知道八成是如此,但月婉怕因此伤了林慕的自尊,便咽了咽喉咙道:“月婉,月婉不小心,可能确实是打了个死结……”
林慕暗笑出声,他伸手拍拍月婉的小脸,道:“你可真是会给为夫出难题啊。”
“要不,我自己解开?”月婉红着脸,声如蚊讷。
“为夫还不至于如此不济,况且这又是我盼了许久的事情。”
呼吸声越发急促,窗外一轮明月羞得躲到了云彩后面。
……
第二日,月婉破天荒地起晚了,不过林慕比她起得还要晚些,一来是旅途奔波没有歇息,二来自然是昨夜太过耗费体力。
待月婉坐在妆镜前梳头时,林慕才着着里衣起身。他低头看了眼帕子上的那片嫣红,心中涌起一阵不舍。
“可还疼?”他没忘了昨夜她泫然欲泣却咬着下唇硬扛着的模样。
月婉转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扬起几缕。
“已经好多了。”虽然仍旧有些不舒爽,但已无大碍了,毕竟昨夜林慕事后为她擦洗之时还专门在那里抹了些药膏。
“你今天便在家中好好歇息,我将这几日堆积的事务处理好后便回来陪你。至于开班授课之事,就等明日再说吧。”林慕安排道。
月婉点头应允,站起身要服侍林慕更衣。不料林慕却扬起手道:“不用,我一个大男人手脚齐全,哪里用你服侍。”
月婉勾着唇淡笑道:“月婉要服侍夫君,自然有月婉的原因。”
说着她转过身从衣柜里拿出她刚刚为林慕缝制好的长袍,“夫君试试,看看可还合身。”
林慕不禁有些诧异,“你何时做的?”
“就这些日子。”月婉拿着衣裳在林慕后背比划着,“长度还好,不知道胖瘦如何。”
“你哪里来的尺寸,我怎么不记得你为我量过体?”
“呵,”月婉掩着唇轻笑,“要给你惊喜,自然不能让你知道。我是量了你旧衣裳的尺寸。”
林慕点点头,顺着月婉的动作将手臂弯曲、伸直,穿上了长袍。
月婉将褶皱整理妥当,后退了一步后上下打量着林慕,“嗯,刚好合身呢。”
“是啊,何止是合身,裁剪精致,针脚细密,若不是知道这是你的手艺,我还以为又是请了哪家高手缝制的呢!不过啊……”
林慕卖了个关子,他走近月婉,将她小小的身体揽进怀里才接着说道:“不过啊,再高的高手,都没有小月儿你的手艺好,更没有小月儿你的手艺珍贵。”
月婉娇羞地埋首在林慕胸口,猫儿似的说道:“夫君,谬赞了。”
刚尝了那事甜头的林慕怎受得了月婉这娇滴滴的模样,他当下便打横抱起了月婉就往床边走,行云流水的动作惹得月婉惊呼连连。
“夫君,夫君!”
林慕不听劝。
月婉又急又臊,抬高了声音:“林慕,不,不行。”
将月婉轻轻放置于榻上,林慕倾身而上,“你喊我什么?再喊一遍。”
太像了,这与昨夜那句“再说一遍”太像了!月婉想都不用想,就明了林慕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可是,她心里却有顾忌。
那李大夫说的一月之期虽然已过,但林慕连日来日夜劳累,万一房/事过度,如李大夫说的那样伤精虚亏、大伤元气,岂不是先前的调养和等待都功亏一篑了么。
月婉咬着唇,下定了决心。
“不行,夫君,昨夜已有过两次了,今日夫君要好生歇息。”
“你觉得为夫体弱?”林慕故意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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