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事的我都记不清了,你能不能再说下你的名字?靳语问。
小开觉得她又在开玩笑:我是马修,你不可能不记得吧。
靳语故意说道:就是你害我发病的。
马修一脸冤枉,转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当然不是我,你那天去找我的时候,明显已经受到刺激,而且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劈不劈腿对你来说根本无所谓。
靳语看着他:你怎么确定我不喜欢你呢?
马修一笑:我交过的女朋友不在少数,女孩喜不喜欢我难道看不出来。你跟我一样都是在应付父母。
靳语哦的一声,低头喝东西。
那以前的事就过去吧。她说。
马修听到这句话,呆了足足有十秒,当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才如释重负地打了个ok的手势。
舞会那边的应和正和朋友聊着什么。
一转脸看到角落的靳语正和马修聊天,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他怎么也在这?他问刘蒙,刘蒙是舞会的举办人,听他这么问,面露难色:都一个圈子的,不请难免会误会。
应和拿着杯子走过去。
马修远远看到应和走来,站起身,怯怯地叫了声:大哥...
聊什么呢?应和面无表情地问。
随便聊聊,那边还有朋友我先过去了。他找个借口迅速低离开。
靳语见他发怂的样子,觉得好笑。
回家的车上,
应和问正对着车窗发呆的靳语:今天和马修聊的什么?
没什么,他挺逗的。靳语说。
少跟他接触。应和嘱咐道。
第6章 断掉的日记和色I诱短
回到家,靳语躺在床上,只是在酒会吃吃喝喝,没想到却还是觉得疲惫,果然这种生活对她来说并不是享受。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接近郑婷婷。
现在对她来说每一天都需要珍惜,她很清楚,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里面,自己随时可能“死亡”,她查的资料里那些有怪异经历的人大都寿命短暂。她看了眼一旁的镜子,镜子里的靳语拥有一双美丽的眼睛
根据琪妈的话,靳语从小就内向,脾气温顺。
这样一个女孩为什么会突然爆发精神病。
脑中回想起舞会马修的话。
她忍不住翻到床下,找出之前发现的那本日记,翻开来看,心底默默说了一句:抱歉,看你的隐私。
日记从05年开始,每页的字都不多,但字迹工整很有条理,基本上都是3或5天一篇,很细腻地记着生活中的一些心得。
比如今天养了一些花草,学到护理知识,看了某本书,得到一些感悟。
梧桐看着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柔和,虽然出生在一个大富之家,但真实的靳语却没有丝毫的自傲,透着满满的清新自然。虽然有的篇数会时隔很久,但是日记里没有出现任何有关马修的字眼,更多的是她与家人之间的琐事。
梧桐看着日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当她毫无倦意地翻开下一页,一行奇怪的字映入眼帘:
熊碎了怎么办?
和之前的工整的字不一样,字体凌乱,整张纸只有这一句。
梧桐带着疑问往后看,却发现日记的内容再也看不懂,全是乱七八糟的句子,每个字都懂,但是连成句子就很怪异,就像人用手乱敲键盘出来的一样。
梧桐坐起身,一页一页地向后翻看,后面厚厚一叠全都如此。
她翻回写有“熊碎了怎么办”的那张,看了上面日期,10月8日,2007年。
7年前。
那天发生了什么?这个疑问从梧桐脑中腾起,她眼睛扫过躺在身边的棕色大熊,毛绒大熊完好无损,这句熊碎了怎么办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靳语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但是现在她并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些,因为她首先要做的是给自己报仇,梧桐合上日记。强制自己不去想它。
次日,靳语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吃早餐,把琪妈吓了一跳。
应和试探问她:失眠了吗?
靳语点头。
果然,应和心中一沉,马修那个花花公子给她造成的伤害太大。
如果当初不是他脚踏几条船,靳语绝对不会被刺激到发病。
虽然靳语昨天表现的平静,但这种痛苦不是轻易能抹去的。
今天我送你吧。应和内心带有愧疚。
不用。靳语摆摆手。临出门突然问了句:哥,07年10月8日,发生了什么?
应和眼眸一闪,转而说道:没发生过什么,7年前的事..这哪能记住。
梧桐从他神已经看到了答案,果然是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问的过于唐突。
来到学校,
靳语远远从车上看到学敏在拖着大箱子朝宿舍走。
停车。她让刘能停车,下车跑了过去。
需要帮忙吗?
靳语问他。
学敏见是她,客气地说不用,靳语伸出手帮忙,箱子被翻开,里面几本书落了出来。
是一些学科相关的书籍 ,其中一本灰色封皮的<傲慢与偏见>映入靳语的眼帘。
她拾了起来。这本书是她曾经买来送给他的。当时里面还夹了一张印有古诗的书签,书签上写:
红豆生南国。
我就要毕业了,这些书是要送给学弟妹的。学敏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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