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亭疯狂点头,久川保玲的服装品牌叫“comme des garcons”,法文意思是“像个男孩”。
他话音一转:“三宅一生是东方服装界解构主义美学的代表后现代美学的实践者。他认为漂亮女孩是他灵感的源泉,设计风格既不东洋、也不西洋,注重细节,让服装优雅的像一件雕塑品。”
他总结说:“各有各的风格,没有更偏好谁。”
虞亭看向江求川,眼中闪耀着欣赏,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宝藏男孩吗!
她摸着下巴:“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还知道这么多?”
江求川扫她一眼:“你又没问,我平白无故和你说这些不像白痴吗?”
虞亭笑嘻嘻摇头:“不像。”
出门时,虞亭本以为两人没什么好聊的,没想到两人聊着聊着就回到别墅了,她惊了:“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江求川没说话,跨步走进别墅里。
虞亭小跑跟上去,虽然她目前不知道江求川在久川保玲和三宅一生里更喜欢谁,但是目前已知他们俩都喜欢约翰·加利亚诺!
晚上,蒋龄和江胜带着江豆豆十点钟才回来,两老在老肖那凑了桌麻将,江豆豆和俊俊在房间里玩,宾主尽欢。
江豆豆洗完澡,坐在阳台上,他指着月夜下远方的山峰,咯咯笑说:“妈妈你看,月亮离豆豆好近呀。”
虞亭点头,他又自言自语的在那嘀咕,直到蒋龄带他去睡觉,他还在蹦:“豆豆喜欢这儿,好玩!”
虞亭起身回房间,面对一张大床、两张被子和大床上的男人,她晃晃悠悠走过去,试探说:“和大美女睡一张床,你可得好好把持住自己。”
江求川白她一眼:“我碰你一下你要去法院告我婚内强、奸吗?”
虞亭倒了杯水,一口喝完:“我侮辱了江下惠同志的高风亮节,自罚一杯。”
关上灯上床,窗外浅浅的月光照在房内。
虞亭身体像个火球似的发热,她悄咪咪伸出一条腿,不知道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她用脚趾头试探了一下,江求川的声音近在咫尺:“你再碰一下?”
虞亭再碰了一下。
江求川的脚下一秒直接压在虞亭的脚上,虞亭不服气,可是江求川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抽不出来。她用另一条腿轻踹江求川,还没两脚,被江求川的另一条腿压下,四条腿像叠罗汉似的。
江求川沉声:“……虞亭你要造反了?”
虞亭试图抽腿,失败。
“你先松开我。”
两人在黑暗中目光对上对方实现,确认过眼神,都是在瞪着对方的人。
“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告你婚内强、奸。”江求川看着她。
虞亭瞪回去:“我要是再碰你一下我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双方达成协议,数三二一一起松开。
虞亭翻身背对着江求川:“睡了,谁再出声谁是小狗!”
卧室里终于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窗外的蝉鸣和耳边的呼吸声。
睡梦中,江求川感觉身上一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原本背对着他的虞亭此刻正把腿架在他的腰上,嘴里砸吧两声,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碰了他,还出了声音……
江求川思考,该怎么处理这颗狗脑袋。
第32章
江求川伸手将床头灯打开,亮度调到最低,暗淡的光线晕出一片暖色。
他低头,虞亭正侧躺面对着他睡得香甜,栗色的头发遮住半张脸,呼吸均匀。
今天睡了一下午,晚上还这么能睡。
他盯了片刻,放在枕边的手鬼使神差地伸向了她的脸,撩开头发。虞亭的睫毛又密又长,江求川伸手轻戳了戳,睡梦中虞亭有所感地皱了皱眉。
他视线下移,目光落在虞亭的嘴唇上。两瓣薄唇合在一起,唇角的弧度向上,像是在笑一样。
江求川拇指和食指轻轻按住虞亭两颊的肉往中间推,肉堆积挤在一起,压迫嘴唇张成一个“口”。
他翘起唇角,报复地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对着虞亭此刻的睡颜三连拍。
欣赏完自己的拍照技术,江求川将照片设置成虞亭的来电提醒后,关灯躺下。他无不遗憾的想,如果虞亭睁着眼,肯定是在瞪他,然后张牙舞爪地掰开他的手,让他放开她。
黑暗中,江求川扬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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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虞亭睡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人。霸占着一整张大床,她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回左边,美好的一天从大清早开始。
她摸出手机,今天是6月28号,现在是早上七点过十分。
6月28号。虞亭在口中绕过一遍,突如其来的一道思绪从脑海中飞过,快如闪电般让人捉不住。
最近一定有事发生,不过是什么事?虞亭翻身下床,蹙眉使劲在想,没能想起来。
她换好衣服下楼,江求川和江胜穿着一身运动服似乎准备出去跑步。
蒋龄不知道从哪里搜罗出了张瑜伽垫正在做瑜伽,她问江豆豆:“豆豆,你要和爷爷、爸爸一起去跑步吗?”
江豆豆小脸皱在一起,他在思考怎么回答奶奶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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