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萱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她脑海里慢慢浮现了一个能借钱的对象,虞亭。
可是,虞亭已经和林仪那小贱’人串通一气了,能借钱给她?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项萱找到了虞亭的微信,她斟酌片刻,发了条消息过去:亭亭,在吗?
消息前的透明圆圈转过一圈,变成了红色叹号。
“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需要发送好友验证添加好友才能聊天。”
项萱握紧手机,蓦地将手机砸在床上,果然,虞亭这个小贱’人!
项萱重新拿起手机,借钱,她得找个人借钱!
项萱想了想,蓦地想起自己以前加过一个群,那个群里七八个人,好几个都是富豪包养的小情人。
找到群,项萱咬牙发了一条借钱的消息的群里。
没一会儿,有人回复:项萱?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借钱了,虞亭不是有钱吗?你们俩不是好朋友吗?
项萱正想着该怎么回复,她收到了一个叫徐斐发来的消息,她们俩以前还一起约过喝酒:你认识虞亭?纵江的那位?
项萱想了想:是。
徐斐:……我以前跟江求川的。
项萱挑眉,眼中划过一抹晦暗:你借钱给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所有关于虞亭的都告诉你。
徐斐回复的很快:好。
第37章
徐斐和项萱约在一家静僻咖啡馆里,装潢是巴洛克风格,钢琴曲在耳边环绕,暖色灯光下,精致的雕花椅上幽幽的泛着金属光泽。
一切都彰显着这家咖啡店价位不俗。
徐斐看了眼项萱,她自顾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跟在江求川身边一个月,她曾密切关注过他的一言一行,并且潜移默化的影响到了自己身上。
江求川的说话风格直来直去,从不拖泥带水。
徐斐直接说:“坐下吧,我请。”
项萱低头拉开椅子坐下,有些窘迫。换成以前,她哪里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低声下气求人的一天。
徐斐点了两杯咖啡,她将菜单递还给服务员,转头看向项萱,淡声询问:“你和……江夫人是什么朋友?”
项萱自信的脱口而出:“她大学四年的好朋友,唯一一个。”
徐斐脸上展露出不相信,她轻笑一声:“这么好的朋友,你抖给我的事情,我能信你?”
项萱不自然的别开眼,干巴巴说:“闹掰了,我和她上个月闹掰了。”
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桌,项萱啜饮一口,语气里有些烦躁:“要不是我和她闹掰了,我还用得着问你借钱?”
作为被动的一方,项萱的语气着实算不上好。
徐斐没大在意,一条落难的狗而已。她轻吹着咖啡表面散发的热气,不急不缓:“那你能告诉我什么?”
项萱没有犹豫:“只要你给我钱,你想知道的,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告诉你。”
“多少钱?”
项萱看着她:“十万。”
“可以。”
……
一杯咖啡喝了一个一个半小时。
项萱拿着十万块的银行卡放进包里,她将杯里剩下的咖啡喝完,笑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钱我收了。”
徐斐看她一眼,低低的“嗯”了声。
项萱拎着包款款离去,徐斐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虞亭居然背着江求川在外面包了男人,江求川知道吗?徐斐转念一想,勾唇笑了,估计是不知道吧。
项萱刚说,她上次跟着前男友去聂家老太太生日宴时,两人还是模范夫妻、如胶似漆。
当局者迷,徐斐全然忘了自己也是被包养的那个,如果换成旁观者,可能还会想到“open marriage”。
她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一定要在江求川面前拆穿虞亭的假象,让他知道,他那么重视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
想到这,徐斐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丝狠色。
虞亭以前情史这么丰富,江求川就因为她接了他儿子的一个电话把她踹了,搞不好,连儿子也不是江求川亲生的。
徐斐从包里拿出手机,她熟练的输入一串数字,那是江求川的号码,她烂熟于心。
打不通。
徐斐咬唇,她不死心的再试了一次,还是没打通。
第二个电话被挂断,徐斐皱眉,她思考着该怎么办。
杨肯!打给杨肯。
徐斐从通讯录里翻出以前记下的杨肯的号码打过去,嘟四声后电话被对面接起,杨肯的声音传来:“喂?”
徐斐急忙说:“杨秘,是我,我是徐斐。”
杨肯冷笑一声:“徐斐是谁?挂了,不认识。”
“别别别,”徐斐连声问:“为什么江总的电话……打不通了?他在忙吗?”
都老黄历的事了,还想着在江总面前蹦跶?杨肯没耐心和她聊:“你从纵江走了,自然就从江总的工作号里拉黑了,这点都想不明白吗?”
杨肯“啪”地挂了电话。
徐斐握着手机,心中郁气难。就算是没跟江求川了,她也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不行,她一定要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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