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扁嘴:“谁让你出差。我还想着给你个惊喜呢,不像你,每次说走就走,说哪天回来就哪天回来。”
温行之听着她抱怨,没反驳。待得她终于讲累了,不说了,才开口道:“饿不饿,去吃点东西?”
“不想在外面吃,回家吧,你来做。”
这样么?温行之想了想,说:“也好。”
无论做什么事,最方便的还是家里。
回家之前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回到家之后,虽说说是温行之下厨,但一想到他刚出差回来,下午还在工作,晚上还不容易有了时间还要做饭,温小姐就稍微有些心虚,蹭在一旁帮忙。温行之倒没阻止。温远的厨艺是婚后一点点儿练起来的,在加上成奶奶曾经在这儿住过半个月,悉心调教了她一番。所以现在在厨房,温远同学也不是只有添乱的份儿了。
不过,温行之还是把她拍了出去,“这里我来,你去帮我把行李整理出来。”
温远扁嘴,却还是听话的去了。
打开温行之的行李箱时,温远忽然想起出差前一天在公司听到的一件事。她们财务科基本上都是已婚妇女,而且除了温远之外,婚龄大多都在七年以上。都说七年之痒,婚姻到了这个时候,最开始的激qíng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状况好的便是将爱qíng化为了亲qíng,而不好的,便是出现了各种婚姻问题。比如所有已婚妇女的天敌——小三。
出差前一天,她正在座位上核对报表。忙里偷闲去茶水间时,听到了里面有轻微的啜泣声。接着,便听到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地女人在说:“他,他还想骗我。在给他收拾衣服的时候,连头发丝都让我给找着了……你、你说这还能有假?”
温远囧了一把的同时听出了这是同办公室的李大姐,李大姐老公在人前可谓是二十四孝老公,车接车送,风雨无阻,提起老公和儿子,李大姐脸上便是遮也遮不住的甜蜜。谁曾想,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回过神来,温远盯着眼前这个行李箱。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了上来,温远两眼放光的打开了温行之的行李箱。出差两天,衣服倒是备了三套,以防不时之需。温远一件一件取了出来,打开来看了一下,皆是熨烫地整整齐齐,别说头发了,那是连个线头都没有。温远那股兴奋劲儿顿时就没了,转而有一种淡淡的安心。
就在温远将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检查完了,可满意?”
吓。温远睁大眼睛向后一转身,却不想蹲太久脚麻了,一个不注意栽倒在地,撞到了chuáng帮上。温远哎哟了一声,两只眼睛瞬间开始泛红。可疼死她了。
而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温行之也忍不住失笑,他弯腰与她平视,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地毯上。面对行李箱的主人,温远同学有些心虚。她眨巴了下眼睛,揪住了他的衣角:“我不是怀疑你,我就是好奇……”
“你不是一向觉得我刻板,我能有什么让你可好奇的?”温行之边揉她的脑瓜便训道。
温远撇嘴。视线往行李箱上瞥了一眼,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她歪过身去,从行李箱最里的隔层中取出来一份色调鲜艳的礼盒,打开一看,竟是W市最富盛名的丝绸。
“这、这是什么?”
“礼物。”温先生的本意原本是要她自己发现的,却没想这丫头的注意力从来都在别的事qíng上。
温远惊喜地睁大眼睛:“给我的?”
她手脚麻利地拆开包装,温行之看着她,嘴角虽是有笑,但嘴上还是不放过她的,“要是能在行李箱里找出一根头发丝儿,那这礼物可就是送给别人的。”
知道温先生这是在挖苦自己,温远瘪了瘪嘴:“说了不是故意的嘛,别那么小气。”
他带回来了两套丝绸,足够做四件旗袍了。温远拿出一个颜色比较艳丽的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兴高采烈地问温行之:“这颜色配我好不好看?”
温远的皮肤一向很白,细瓷一般。再加上刚刚蕴了点儿眼泪在眼眶之中,衬得那双眼睛格外的黑润明亮。盈盈秋水,淡淡chūn山。这靓丽的颜色衬着这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明艳动人。
温行之倒没急着回答她这个问题,他用手丈量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肢,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游移的同时,他说道:“年底回B市,那儿有几个老手艺人,让她们给你做几套。”
穿上了,定是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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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温远磨蹭了一会儿,便去浴室洗澡。其实她今晚还是有些紧张的,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小别了才十天,但也总归是十天不见。从车上被某人吻过之后,温远就觉得今晚得发生点儿什么。
不过温小朋友到底还是小朋友,某些事上呢,虽然被温先生调教了半年,但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一想到这个温远心qíng是复杂的,有些忐忑,有些期待,脑子乱乱的。一乱的后果就是,温远洗完澡,发现自己忘了带浴巾。
她捏着毛巾在浴室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难不成就这样光溜溜地出去拿?那不是相当于把自己送上门吗?权衡之下,温远将浴室的门开了一线,透过这线小fèng,温远把脑袋挤了出来,客厅里只亮了一盏昏huáng的灯,想必这会儿温行之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外面的温度相对浴室来说有些稍低,温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大着声音喊温行之给她拿浴巾。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了,温先生步伐轻轻地向浴室走来。借着这昏huáng的光,他瞧见了某人的脑袋从门fèng里缩了回去,门稍稍掩合了一下,大抵是被冻得。他将步伐尽量轻到悄无声息的地步,趁她的警觉xing不够高的时候,一把推门而入。
温远被忽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啊了一声之后用毛巾遮住了上半身,发现不对劲后又去遮下半身,再发现庇上不庇下之后,她将毛巾竖了过来,勉qiáng地遮了一下。
“你,你怎么进来了?”
温行之挑挑眉,“不是你叫的我?”
温远yù哭无泪,“我、我没叫你进来。”
浴室里有一盏大灯和一盏小灯,温行之关掉了大灯,开了小灯,才对温远说道,“过来。”
温远慢慢地向他挪了过去,“我自己换!”
温行之只瞥了一眼她那故作坚定的模样,捞过她手中的毛巾,在她还来不及尖叫之前,用浴巾裹住了她的身子。温远连忙劈手夺了过来,将浴巾紧了又紧,才敢抬头看他。
温行之隐隐觉得她这动作有些好笑,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见她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便用手中的毛巾为她擦拭。温远松了口气后,才发现他穿着睡衣,“你洗完澡啦?”
温行之淡淡地嗯了一声,“把头抬起来,眼睛闭上。”
“为什么?”温远扁嘴。
温行之没回答,只是用手将她骨碌骨碌转的眼珠给闭上。温远不服气,哼了一声,倒是很听话的没有睁开。眼睛一闭上,其他的感官便不自觉地被放大许多,尤其是听觉和触觉。此刻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脑袋上那只擦她头发的手动作越来越缓慢,接近爱抚。温远只感觉浑身的温度骤然升高,等到她终于忍受不了的时候,温远嚯地睁开眼。
对面的人一点儿也没有被她吓到,但是温远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东西。身为一个实质上非常纯洁保守的姑娘,温远事到临头有些退缩,她眨了眨眼,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被他拦住了腰肢:“头发还没擦好,gān什么去?”
“我——”
温远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刚刚拉扯了那么一下,她的浴巾松了一大半,该露的地方都露了出来。温远不禁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补救,便听见啪的一声,小灯灭了,而她也在慌乱中被某人直接抱坐在了洗漱台上。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打了一颤,顺势揽住了面前这个人的脖子,无形中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这姿势简直就是在邀吻,而温先生自然也没辜负她,托住她的手微微使力,将她抬高来应和自己。带着炙热温度的吻先是落在她脖颈的一侧,继而沿着她的下颚向下滑去。温远想推开他,可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儿劲来,只感觉心跳如擂鼓,就如胸前那对小兔子一般,被人抓在手中狠狠地蹂躏着。
温远终于受不住了,嘤咛了一声。温行之放慢了动作,将她贴在胸口,这可以让她稍微缓一下。温远此刻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跟她的速度一样快,并且沉稳有力。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沉,托住她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故意的?”温远听见他低声问道,染上了□的声音,沙哑至极。
“是、是你让我闭上眼睛的。”温远偎在他的怀中,抱怨道。
“真听话。”他低低一笑,“把腿打开。”
“不要!”
她抗拒地要推开他,结果双腿却依旧被他有力的手臂给抵了开来。温远有些害怕地想要收紧双腿,却不料他早已准备好了,她这么一抵抗,正好将自己的腿环上了他的腰,将最引人遐想的地方大开着正对着他。感受到这一点的温远想要炸毛,但她的细腰被他钳制的死死的,根本就动弹不得。温远气的想要咬他下巴,结果被某人那么一躲,她灵活的小舌便被他逮住,毫不留qíng地相互jiāo缠吮吻着。
此时的温远力气已经全无,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在他的调教之下,温远只感觉到颤栗阵阵。忽然之间温远啊地叫了一下,她睁开了双眼,握住了温行之的手臂,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不要碰那儿。”她会羞死的。
凭她这点儿小猫的力气,自然是挡不住他的。温行之吻了吻她的下巴,安慰了她一下,没挪动手指,一直贴进她最脆弱的地方慢慢地让她适应,过了一会儿,在她浑身颤栗地哭泣地抱紧他时,才哑着嗓音说道:“远远。”
“呜呜呜……”
“你已经准备好了。”
见过这么霸道的人吗?温远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踢他,他浑然不在意,将她的双腿紧紧地贴着他的腰,抱着她向卧室走去。卧室开着灯,温远有些害羞,抱着他的脖颈哀求:“就在这里吧,我不要去卧室!”
他吻她:“上次你说洗漱台咯得慌。”
好嘛,这下温远根本不用羞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他是有段时间没碰她了,所以前戏也做的非常足,温远也能感觉到他的隐忍,而且到了最后关头扭捏也没用了,只显得她矫qíng。索xing在感受到他的进入时,不知是受□鼓动,还是有意为之,她分外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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