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想给我儿子生孩子的女人有多少吗?至于孙子,我想有多少,就可以有多少!”赵姨娘一副高傲的表情,“以后我要宠哪个孙子,我还要挑一挑呢!更要看这个孙子是哪个女人生的。”
“不管哪个女人生的,不都是莫家的血统,是您的孙子嘛!”沈氏尴尬的笑了笑,却恨不能抽那赵姨娘两个耳光。
赵姨娘微微一笑,“所以,你女儿即使把牢底坐穿,那又怎样呢?如果你是想替你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来求我帮忙,那么,不好意思,这个忙我帮不了。”
“赵姨娘,贵府大少爷去修炮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听说是莫大帅震怒啊!”沈氏故意说道,既然赵姨娘不给面子,那她只能把事情撕开了说才行,“如果心茹能够顺利生下儿子,那就是莫大帅的长孙,这莫大帅能不喜欢吗?小婴儿随时哭着,到时候随便求个情,说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让孩子见一见亲爹,这不是就能让大少爷早点儿回家,别在外面吃苦么?”
赵姨娘这样一寻思,倒是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
莫承德虽然在家里性情温和,但说话做事却是说一不二。莫承德说先去修三年炮楼再说,就是她儿子最快也要三年才能回来,如果莫承德不高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但是,女人生孩子怀胎十月,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即使不早产,足月生下孩子,也就是半年多点儿时间。
而且,一旦顾心茹生下的是莫家的长孙,为莫安成争取家庭地位而言,应该是有大作用的。
只是,赵姨娘不愿意就这样妥协,否则她很没面子,“莫家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随意评论的。莫家大少爷从军,对他而言是一种磨炼,莫家的男人都要经历磨炼。”
赵姨娘才不愿意听到沈氏说他儿子的是非,所以极力没花莫安成去修炮楼的事情,把惩罚美化成了磨炼。
沈氏自然知道,却不能去撕破赵姨娘的伪装,只能顺着赵姨娘说道:“这磨炼嘛,磨炼个半年也就差不多了,你看我们心茹也希望生下孩子了,能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讨得莫大帅的欢心啊!”
“任何手段和哀求,都不如一个纯净的小婴儿哭声的作用大!”沈氏把该说的说了,则又放低姿态,她不能让赵姨娘觉得她在威胁她,否则事情更不好办,只能哀求着,“求您了,赵姨娘,就看在我的外孙是你您的亲孙的面子上,救救您孙子的母亲吧!”
“只有心茹出来了,得到好的照顾,孩子才是安全的。你说警局里条件那么差,吃不好,住不好,环境也不好,她一个女孩子又那么胆小,肯定会受惊吓。万一流产了,那可就麻烦了啊!”沈氏故意说道。
赵姨娘点点头,“好吧,既然他们两个本就有婚约在前,就让她到莫家来休养身子吧!我一定会让她平平安安把孩子给生下来,不会有丝毫的闪失。”
“那警局那边?”沈氏继续问道。
“我虽然只是个姨娘,但背靠着莫家,又生了莫家大少爷,去警局大哥招呼,把人给保释出来,也是区区小事情。我说过,我这个莫家的姨娘比无数人家的正房夫人还有地位。”赵姨娘说着站起来,“我很忙,希望你的女儿不要让我失望,嫁过来要相夫教子,还要孝顺公婆。记得多教教她。最晚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一定有本事让她出来。”
赵姨娘说完,就拎着小手袋,扬长而去。
“呸,什么玩意儿!就一个妾氏,还耀武扬威的。以后我家心茹翻身了,我要你好看!”沈氏直接踹了一脚刚才赵姨娘坐过的椅子,发泄着自己压抑的情绪。
但想到女儿很快就有救了,而且还可以去莫家安胎,她倒是放心了不少。毕竟只要去了莫家,就坐实了莫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沈氏刚回到顾家,就看见莫安霖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顾家的客厅里,身后还站着脸色同样阴沉的军人。
“你还有脸回来,跪下!”顾老夫人厉声呵斥。
沈氏不明所以,“母亲,您这是……儿媳才刚回家,这是怎么了?”
“蓄意谋害军犬,是死罪!”莫安霖冷冷地吐出来一句话。
沈氏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没有啊!我没有谋害军犬。”
“我这个人一向怕狗,只有狗咬我,我怎么敢接近军犬啊?我听见狗叫的声音,我都会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打哆嗦呢!莫少帅,您就不要冤枉我了啊!”沈氏几乎是带着哭腔。
“阿奎,上证据!”莫安霖一挥手。
阿奎把一份有药铺老板签字按手印的口供递上来,“顾夫人,昨天下午你的丫鬟常欣去了世安药铺买了雷公藤,说是给老夫人治疗风湿。而这种药只能外用,如果吃下去,就是剧毒。可是,老夫人说她最近并没有犯风湿病,你也没有给她孝敬了什么治风湿的药。”
“如果你有异议,可以马上安排药铺老板来认人。”莫安霖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氏自然不敢,她确实安排常欣买毒药了,“我确实买了,但我是听说了偏方,想配好了治疗风湿的药膏,孝敬给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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