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咬牙把它给换上,这样想着心里也安慰了多,在浴室差不多磨蹭了半个小时,席澜城来催了,她才低着头走出来。
说实在的,她换上后美丽中带着一股妩媚的气息,睡衣上的蕾丝刺绣高贵优雅,衬托着她的肌肤愈发白皙细腻!那束胸高腰设计打造出了黄金比例完美身材,高开衩的****与裙摆花瓣式设计让她走起路来飘逸灵动。
看得席澜城直接兴奋了——
慕暖央不走了,停住步伐僵住在这,男人强烈的目光她就算不抬头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她咬着舌尖,心跳声骤急,渐渐地,席澜城倨傲的身躯朝她走进,那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额头,又随着他气息的逼近,一点点的下滑,一路洒到她的颈子。
“很美!”
慕暖央脑海中思绪纷乱,一点儿头绪都理不好,只能紧张的揪着布料,在这光亮的灯光和他的视线下,简直紧张的快不能呼吸了。
此刻,她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惊慌的跟一只小兔儿般,任由身前的这个男人胡作非为。
她长睫微垂,看着席澜城精致的手轻轻握着她的手,那修长的大手仿若出自艺术家的精雕细琢,透露着优雅的男人味。
慕暖央觉得这刹那,她被这个席澜城迷住了。
不是他的身份,不是他的钱财,是他举止间魅人的感觉。
“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碰你吗?”席澜城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脸颊溢出唇,沿着她下颚的线条向下鼻翼蹭着精致的蝴蝶锁骨,又从锁骨磨蹭到她耳畔。
慕暖央微睁着一双漆黑如黛色眸子,略结巴:“是,是没兴趣?”
席澜城低低的笑出声,像是提琴的低音被人弹拨着一样的好听,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五年前失控碰你是一场无法料知的意外,五年后怎么还能没名没分的碰你恩?”
他,他是因为没给她名分,所以一直强忍着?
慕暖央惊愕,整个人在一瞬间怔住。
亏她一直以为席澜城是无能族,自从医院里他凶恶的向她证明他正常着后,她又在想肯定是这个男人心理上有疾病,所以还刻意搞怪的去作弄他。
点了十分泥鳅和韭菜强迫他都吃完。
搞半天,他是爱护着她的名节,要等结婚后,才光明正大的睡她!
慕暖央顷刻间,心底涌上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男人是不是一开始就准备娶她?这次徐碧莲的所作所为刚好给了他逼婚的借口?
“很惊讶,难道在席太太眼里你老公跟外面那些男人一样,都不顾女人会承担什么压力和后果,只顾独自享受?”席澜城看着她微张唇瓣,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把薄唇朝她唇瓣亲去,轻轻的,吻她的唇,睫毛,眉心,鼻尖,最后将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在她颈侧的牙印嗅着啜着。
如今社会开放到上午结婚,下午就离婚,男女滚床单在正常不过,可在开放,最后要是男人不负责任,受到巨大损失和伤害的都是女人。
所以席澜城没有把这个婚给结了,是不会动她一分!
百分之十的危险,都不会让她来承担。
慕暖央眼眶忽然有些灼热发烫起来,五年前被慕家逐出家门后,她为了筹备外公的手术费,为了养育慕延景,甚至在京城顶着极大的压力靠自己双手赚钱,还要面对外公手术失败去世的结果,母亲在监狱的崩溃的同时咬牙硬撑了下来。
很久,她早也没有感受到过被人呵护的滋味了。
她唇角微微扬起,瞬间,心内涌起一种飘入云端的暖柔,双臂抬起勾住了他脖子,十指在男人的后颈相交,指尖碰触到他发梢修剪整洁的颈后,指腹在他发间轻轻的摩擦。
她没有说一句话,可红晕悄悄浮上脸颊,染上一片绯红。映入男人眼底却也了然她的默许。
她很紧张,可一切却又很自然契合。
慕暖央被他抱起,温柔的放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柔软的床铺上,席澜城眸光幽深的看着她娇红带怯的脸蛋,优雅的唇角笑意渐浓。
修长的指一用力,撕拉一声。
她身上的睡衣被撕开,白皙细腻的肌肤完全没有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席澜城眸色陡深,薄唇沿着她锁骨一寸寸的向下吻,时轻时重的,轻柔却霸道的在她肌肤上留下红痕。
“席澜城,我怕。”慕暖央虽然任他在她身上恣意,可是这种过分的亲近让她想起了五年前他疯狂的那一夜。
那一夜,她真的好疼好疼!
“别怕,夫妻做这种事是很正常,你会渐渐习惯恩?”席澜城的黑发凌乱,那双眼眸深得似要拧出墨滴来,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梢和脸颊上……
如清风细雨般,轻柔……细密……绵长……
慕暖央小脸羞窘,紧张的把被子卷到自己的身上,或许这样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他微微一笑,任由她做这一点儿徒劳的遮挡。
席澜城双臂微微撑起,腰身围着浴巾,清晰地勾勒着他的线条。当他拉在她微热的手要去扯掉那条浴巾时,慕暖央羞涩的别开脸,朝半掩的房门望去。
“啊!”慕暖央突然惊慌的叫了声。
92.第92章 :你的戒指都没给我买呢
“席太太,我还没进去,你叫什么?”席澜城把浴巾扔在地板上,薄唇亲着她脸颊,呼吸愈发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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