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重,废了只是让男人一时的痛苦,不过要没了手,被终身关在监狱里,对于这方面极好的男人来说才是一种苦刑。”罗森嘿笑了几声。
他只说了废了双手是为什么,至于为什么弄瞎胡子男,那就要怪他看了不该他看的东西。
男人果然是了解男人啊!——
慕暖央晶亮的瞳眸微睁,看向神色淡然的男人:“你内心果然黑暗。”
席澜城:“……”
“咳咳”罗森摸了下鼻子,他好像又说多了。
很快,回到了京都名邸。
慕暖央折腾了一身脏兮兮的,被席澜城拎回别墅后,就立刻强烈抗议要洗澡,可他却把她抱在沙发上,优雅的蹲着身在她面前。
“喂,你做什么。”见男人掀起她裙摆,她惊慌的伸手想去撇开。
席澜城如墨的眼眸半敛,长指捏了下她耳朵:“不知道疼?”
“疼!”慕暖央耳朵被扯着疼。
修长的指松开她耳朵,直到男人把她裙摆掀起,她才发现膝盖擦伤了,慕暖央眸光略失神的望到裙摆布料上残留着丝丝淡红的血渍。
男人浅淡的温度透过手指传到她白皙的肌肤上,那极淡的丝丝暖意,朝她左心房处蔓延着,慕暖央愣愣的望着席澜城低头,动作轻柔的给她伤处上药的模样。
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她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八个字,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京城的女人都想嫁给他了,席澜城宠女人的样子是很格外的迷人。
在这一刹那,慕暖央心脏像似被什么击了下。
“洗澡别淋浴,用浴缸泡澡时,膝盖别沾水?”席澜城抬眼,看到她傻愣地盯着自己,眼角泛着淡淡的笑意,他伸手敲了下她脑袋!
“你温柔点行吗?”慕暖央捂着额头。
亏她刚才还觉得他温润呢,简直就是个暴君。内心黑暗的暴君!
“你在骂我?”席澜城望着她清澈的双眼,仿佛能透过她双眼看到她心底去。
慕暖央纤长的睫毛掩下,浅色的唇线微扯:“没有啊,我感谢席总英勇的把我救出绑匪窝都来不及呢,怎么会骂你呢。”
“哦?你想怎么谢法?”席澜城眼眸绽出一抹流光。
他要不要脸,还蹬鼻子上脸了,向她讨谢?慕暖央咬着唇,一时间苦恼的想,席澜城缺什么?突然,灵光一闪。
她伸张手臂,扑到了蹲在地上的席澜城怀里:“席总没媳妇,应该很缺吧,不如我把自己送给你做谢礼了?”
“你确定是在谢我,不是在祸害我?”席澜城大掌搂着她细腰,抱着她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这话说的,慕暖央可不爱听了。“我很差?”
“很麻烦!”席公子不给她面。
会吗?慕暖央觉得自己老让人省心了,她手臂勾着他脖子,将头靠在男人的肩头上:“美人让你有机会麻烦,是你的荣幸!”
“是么,麻烦美人,你该歇息了。”席澜城把她抱到床去,高大的身躯随之伏在她上方,长指捏起她精巧的下颚。“乖乖在家睡觉,别再给我惹麻烦。”
慕暖央拧着眉梢,细弱蚊呐的声音溢出唇瓣:“你不陪我么。”
席公子话中的意思好像是今天她惹事了,所以不陪她睡了,唔,要不要这样呢!他难道不知道刚从狼窝里出来的女人都是很有心理阴影的吗?
“你先睡。”席澜城为了这个女人丢下工作已经不是一两回了,见她不吭声的垂眼,他可不会信她是在委屈低落,估计心里不知道在怎么骂他。
长指捏着她下颚贴近自己,薄唇在她浅色的唇角印了一吻,也只不过是蜻蜓点水般,下一刻,他声调淡淡的让她早点休息,便迈开长腿走出卧室。
慕暖央躺在洁白的被子上,墨色的秀发柔顺的散在肩头,脸颊在洁白的被料和黑发的衬托下,清晰的浮现一抹红晕。
她指尖捂着被席澜城亲的嘴角,他疯了吗?敢亲她,就不担心被她强烈要求负责?
不对,重点不在这儿!
席澜城那混蛋吻她做什么?慕暖央用枕头捂住了自己,内心一阵狂嚎,不得不说席公子今晚很男人呢。
可他是无能族啊!
慕暖央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桥西酒吧
“抱歉,来晚了。”席澜城走进包厢,里头的两个男人早已经久候多时了,他随意坐下,解开了衬衫上的几个纽扣,冷贵的气息变得几分懒散。
“把女人哄好了?”江祁璟坐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他端着一杯红酒,缓慢的摇晃着。
坐靠另一边沙发上的叶琛掀起唇角,弧度带着笑谑:“席总家里的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是该哄的。”
慕暖央跟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多,可不难看出脾气大着。
谁叫她是颜值高的小公举——
席澜城抬眼扫了下两个惬意喝着红酒拿他消遣的男人,挑了挑眉梢:“等半个小时就受不了,这样能泡到女人?”
江祁璟嗤笑一声。
三人在京城各掌一方的男人聚集在一起,昏暗的灯光散在包厢内分外的神秘浓重,叶琛直入主题,将文件丢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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