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在意。”雷信河淡声道,接下来更没了什么玩的心思。
但又怕曲瑶瑶多想,走也不是,特别的尴尬。
再出来,简凉手里也多了个黑色的东西。
简凉走向容熹,将那黑色一团的东西递给他,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帮我一个忙啊,将刚刚那人拖到没人的地方,狠狠揍一顿。”
容熹还在疑惑这黑黑的东西是什么,就被简凉强制性的塞进自己的手里。
还在他耳边说,让他帮她去打人。
容熹心中只有呵呵的冷笑,“我为什么要帮你?”
“大家不是朋友吗?朋友帮朋友还有为什么的吗?”简凉笑颜灿烂,琉璃般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
容熹的身手,她可是见过的。
也不知道雷信河是不是也有那身手,但雷信河毕竟事件中的人,掺和进去,有理说不清。
更重要的,她怕雷信河一个不理智就将人给打死了。
所以找容熹是最好的。
“下次,我若是再有什么好东西,一定第一个想到你,到时一定给你打个朋友折,如何?”简凉说着,还用手拍着容熹的肩头,显得她特别仗义似的。
什么是朋友折,还不是她说了算。
这明白着,见人有钱就使劲的算计。
好像人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容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她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给挡开,“你以为你真是每次都有那个狗屎运。”
“呵呵……是不是狗屎运,你以后会看到的,今天就看你有没有种敢跟我赌?”
“别跟我用这种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容熹冷笑道,“女人就该有点女人样,要是别的男人一定气得把你就地正法了。”
简凉气鼓鼓的瞪着他,“女人样是什么样子的?你有很多女人吗?这么了解。”
容熹脸冷,转头不理她。
这人油盐不进,果然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简凉气得掉头想走的时候,却又听容熹说,“但,看在你那个青铜鼎的面子上,以后你若是有我想要的东西,便要第一个允我,你答应我便答应。”
“好,成交。”这个当然要成交了。
简凉笑得跟朵算盘花似的,以后有什么好东西,给容熹比给别人强得多。
毕竟容熹给的价格,只会只高不低。
谁叫这位不差钱的主,有点傻。
容熹是不知道简凉心中自己已然被戴了一顶傻帽,否则定要将简凉列为终生拒绝往来户。
“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容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黑色塑料袋。
“套在他头上用的,别让他认出你。”
容熹嘴角抽了抽“……”
简凉笑了笑,而后走到曲瑶瑶这边,递了一杯奶茶给她,“喝点奶茶,暖暖身子。”
“我没事。”曲瑶瑶淡淡一笑。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
他给的羞辱,从来都不会少。
更何况今天她也没有输。
她有反抗。
“我知道。”简凉莞尔,“我们去缆车那排队。”
“好。”
雷信河转头,容熹便不见了踪影,“简凉,容熹去哪了?刚刚他们还有说有笑的,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他说他有急事,就先走了。”简凉这话,其实也有想赶走雷信河的意思。
若是真如宋西斐所说,他们还没有离婚,那么在此之前,雷信河再和曲瑶瑶有意思,也是白搭。
对瑶瑶也有了被伤害的借口。
还是暂时避开一些吧,对谁都好。
雷信河如何不懂简凉的用意,点点头,而后说道,“那他肯定是很急的事情,本来这次来这里也是有工作的,抱歉,我也要赶过去,这次就不能陪你……们了。”
“没事没事,工作要紧。”简凉见人家这么上道,笑得和蔼。
曲瑶瑶和季临宜都没说什么。
玉龙雪山一趟玩下来,曲瑶瑶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再玩。
第二天就在酒店里大睡特睡了一整天。
说是累了,其实简凉明白,她那是在养伤。
但简凉怎么也搞不明白,那天那么一撞,就彻底被季临宜给缠住了。
……
医院这边,宋北祎接到电话,还是连夜赶了过去,看到宋西斐被纱布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这是做了多少坏事,被人揍成这样?”
宋西斐咬牙,“别以为我不知道,在这肯定是曲瑶瑶那个野男人干的好事。”
“就算不在这,你也会这么认为。”
“我说你到底是谁的弟弟啊,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诉爷爷?”宋西斐气得胸口越发痛得厉害,现在就算轻轻一呼吸都痛,更别说这么大声的说话了。
痛得他直抽冷气,断了两根肋骨呢?!
真是好极了!
他宋西斐要是不还击,他就不姓宋。
“好啊!正好一起说说你是如何欺负三嫂的。”宋西斐云淡风轻的笑道。
宋西斐瞪着眼睛,简直想把面前这人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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