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刻,男人再次含住她的小嘴,这一次不再是度气,而是吻。
深到喉间的吻。
炙热的温度烧热了一湖寒水。
花凉又愣又慌,她该是拒绝的。
这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不讨厌,甚至叫她有些沉迷。
也不直到是在水里的缘故,还是什么。
心乍浮乍沉得厉害。
直到耳边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花凉才惊醒过来,她满脸惊慌的瞪着君泽昊,“你干什么?”
“不愿意吗?”
“榴芒。”惊慌过后,花凉气得一脸红透。
这混蛋,初次见面,他就对她这样。
是不是此刻只要是个女人,他都要啊?
一想到此,花凉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就多了很多酸涩和丝丝的疼痛。
君泽昊不在乎她怎么想,将她拉上岸,就没有再去管她。
花凉一回头,哪里也寻不到那人了,不由气结。
“可恶,这里到底什么地方,为何一丝灵力也用不了?”用不了灵力,她一身的湿衣服要怎么干。
“阿嚏!”两个时辰后,花凉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打喷嚏了。
花凉头重脚轻得厉害,从未生过病。
生平第一次生病了。
这里比天山还冷,天山的冷是干冷的。
只要有灵力,便丝毫不惧那点冷意。
这里的冷,是阴冷。
她还没有灵力,也抵抗不了这里的寒意。
很快,花凉就冻得瑟瑟发抖。
花凉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求救,“喂,你在哪里?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出来。”
花凉吼着嗓子喊,喊了一遍又一遍。
那人才是真的冷心冷情,任凭花凉嗓子都喊哑了,他也没有出来。
一天一夜后,病痛折磨得花凉濒临崩溃,花凉嗓子都喊不出来了。
君泽昊才出现。
花凉看到他终于肯出现了,真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形容。
只知道他来了,她便不会病死,“救我。”
“给我。”君泽昊直接又薄凉。
一时她听不懂君泽昊的话,“什么?”
“把你的身体给我。”
这话,这声音,都没有一丝温度。
他要的也只是花凉的身体。
十八年的人生里,花凉都是在修炼。
什么男女情都没有见过。
更别说去经历。
想了半天,以花凉的聪慧,大概也知道一些,“我不想骗你,也不想伤害你,你不能碰我,成为圣女的那天,我便服了毒药,碰了我,我们都得死。”
有一点花凉没有说真话,其实那不是毒药,而是蛊。
“圣女?天山宗的圣女?”君泽昊波澜不惊的问。
花凉微讶,没想到他竟会知道天山宗。
不过也不意外,天山宗成名已久。
花凉轻‘嗯’了声,“只要你救我,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
“好。”君泽昊异常爽快的答应了。
大概是知道花凉说的话是真的。
他便也没再执着花凉的身体。
花凉以为这是解脱,却没想到这成为了他们之间的死结。
君泽昊救了花凉,而他的要求是要花凉出去以后,为他培植势力。
对此,花凉没有异议。
像君泽昊这样不简单的男人,若没有自己的势力,早晚也会被他的对手给杀死。
花凉问过,“这里我们要怎样出去?”
她想他在这里比自己久,肯定找到出去的办法了。
哪知那人却说,“我中了毒,灵力全封。”
简单的八个字,疏离而冷漠。
“中毒?”花凉蹙起眉头,想不通是什么人这么狠,居然给他下毒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一不小心好像踩了什么,就掉下来了,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这下面还有个你。”她想到被埋,想到恶魔,想到魔兽。
独独没有猜到会看到美男出浴图,虽然过程一点也不美。
害得她差点被淹死,差点病死,如今还被君泽昊奴役。
这代价……
花凉眼角余光瞄了瞄君泽昊的侧脸,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将她的病治好了。
君泽昊忽然转过头,正好一错不错的捕捉到花凉在偷看他。
花凉尴尬万分,没想到被逮了个正着,“我是发现你比我天山宗任何一个弟子都要帅。”
君泽昊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那边有些书籍,你无聊了,可以去看看。”
“好。”花凉情不自禁的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灿烂夺目。
像绽放在黑夜之中,绚烂的烟花。
君泽昊微微失神。
在那个地下,花凉和君泽昊过了最美好而宁静的五年。
没有灵力不能修炼,也不知道这地下长廊是什么人建的,留有很多书籍。
有关于医书丹药,武技,符咒,精神力,契约,炼器,包括五色灵根和魔力的修炼。
五年里,花凉在丹药方面造诣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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