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显得很是昏暗,大家都在为老板娘的遭遇而惋惜,可她丈夫是被天雷劈中的,他们也是一点办法沒有,怪只怪她丈夫不该在下雨的时候还跑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老板娘好了一些,而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只是天气仍旧阴沉沉的,宋晚秋想去安慰老板娘几句,可老板娘却比她想象中的坚强,她起身抱着自己丈夫是尸体,嘴里念念有词。
“我不该让你出去把那只受伤的兔子抱回來的,一切都怨我,都是我不好。”
听到老板娘的话之后,宋晚秋尝试着问道:“下雨的时候,你们看到了一只受伤的兔子?”
老板娘点点头:“沒错,那个时候雨刚下沒多久,一只兔子就在我们酒馆的对面,它的身上流着血,我看它可怜,便让我夫君去见它抱回屋來,可谁知我夫君刚走出去沒多久,就突然遭了雷劈,自问我们夫妻二人沒做过亏心事,可老天怎么就如此待人不公?”
老天待人不公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宋晚秋仔细想了想之后,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雨天的一只兔子?
下雨天兔子多半应该躲在自己的窝里才对,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就算因为來不及而不能够回窝,可这个地方是官道,应该沒有猎食兔子的动物才对,那这兔子是如何受伤的?
除此之外,宋晚秋还发现一个问題,一个人就算在雨中奔跑,要被雷击中的概率也是极其小的,为何这个酒馆的老板一跑出去就被雷给击中了呢?
此事有些古怪。
正文
第97章
有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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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有人陷害
第97章 有人陷害。
小酒馆外满是泥泞,元婉在里面陪着老板娘,而宋晚秋则和花不语一同走了出去,既然宋晚秋怀疑此事透着古怪,她就必须调查清楚。
老板娘指的那个地方离小酒馆并不是很远,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并沒有见到任何兔子,不过血迹是有的,只是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几乎看不到了。
沒有脚印,也许是有的,只是被雨水冲掉了。
看完这个地方,宋晚秋更觉得此时古怪,于是她又到老板柳郎被雷击的地方查看,那个地方很开阔,附近并无任何的树木,按理说是不会被雷击中的,如果真的会被击中,除非他身上有些东西容易招致雷引。
一把破旧的伞倒在泥泞之中,宋晚秋见那把伞拾起,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结果发现那伞尖并非木头所做,而是用铁镶了一层,而如果用铁做成伞尖,那老板柳郎恐怕就是一具专门吸引雷劈的**了。
按理说这是常识,柳郎不可能不知道,可他的伞为何还会这样呢?
将伞拿回酒馆之后,宋晚秋看着老板娘问道:“这伞是你们的吗?”
老板娘点点头:“是我们的啊,一直都在门后放着。”
“那这伞尖上的铁也是你们安上去的了?”宋晚秋继续问道。
“铁?”老板娘有些吃惊,就好像她从來不知道这件事情似的。
待老板娘看过之后,她连连摇头:“不可能啊,我们的伞不是这样的啊,谁动了我们的伞?”
这个问題,正是宋晚秋想要问老板娘的。
桌子上倒着几碗酒,大家在这秋冷天气,也都想喝上一杯,老板娘暖了暖身子,这才极力思考,许久之后,说道:“大雨來临之前,我这酒馆的生意还不错,有几个人在这里喝酒,只是他们都是老相识了,不可能在伞上做手脚吧?”
这点谁说得上呢,毕竟人心隔肚皮,谁都猜不到。
“一共有多少人,你都说出來。”
“陆陆续续的,大概有十來人。”
宋晚秋想了想,继续问道:“这十來人中,可有人碰过门后的伞?”
老板娘摇摇头:“这我就不知了,当时只顾忙呢,沒有时间去观察别人。”
“你忙的时候,都有谁在酒馆,当然,排除掉老人,中年人和少年有多少?”宋晚秋望着有些漂亮的老板娘,这样问道,而老板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这么说的话,只有两个人,他们分别是张五和李清。”
“你把他们两人的情况说一下吧!”宋晚秋坐在酒馆内,端起酒喝了一口,老板娘望了一眼自己夫君的尸体,强忍着悲痛,道:“张五就住在前面,是个酒鬼,每天都來我们这里买酒喝,不过他很穷,欠了我们不少酒钱,我夫君去要过几次,可张五却一直推迟,今天推明天,到现在已经欠下好几两银子了。”
老板娘刚说完,花不语便连忙说道:“这个张五很可疑,也许是他沒钱还账,便想着引雷劈了你丈夫,这样一來,你一介女子,就是去向他要账,他也好赖了。”
花不语推测完之后,宋晚秋并未多说其他,只是问道:“那个李清呢?”
“李清家境殷实,与我家夫君交好,今天下雨之前,他是要喊我夫君去他家做客的,可夫君沒答应,他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老板娘说完,宋晚秋淡淡一笑,望着花不语问道:“花兄,你觉得这个李清有沒有可能是凶手呢?”
花不语仔细想了想,道:“找不出动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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