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无极脸色瞬间剧变,“纳兰容止”圆满了,想毒死我,你也活不了。圆满的“纳兰容止”这才慢腾腾的从纳兰无极身上爬起来,而大内高手也在这时赶来了。“纳兰容止”安排的人早在他挨一刀时,就集体撤退了。而纳兰无极安排的人,此时也已经被慕容晴柔杀得七七八八了。
“主子!”
“皇上,奴才救驾来迟,奴才该死。”
徐公公纤细的声音和慕容晴柔冷凝的声音同时响起。
纳兰无极一脸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抬袖轻拭额头上的冷汗。半晌才摆了摆手道:“朕无碍,北诏公主替朕挡了一刀,北诏公主可有事?”
“纳兰容止”躺在慕容晴柔怀里,脸色苍白,虚弱的道:“清微无碍,能替陛下挡刀是清微的福气。”
纳兰无极的神色有些动容,刚才若不是“纳兰容止”扑过来,现在受伤的就是他。可他首先是扶桑王朝的皇帝,再才是纳兰无极。对于有可能威胁他皇位的人,他绝不会手软留qíng,纵使这个人于他有救命之恩。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成功对沈清微下了盅,她将会受他牵制。小命捏在他的手里,任他再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làng来。所以日后,只要她安分守已,看在今日她为自己挡刀的份上,他自不会为难她。
“御医,快传御医!”
“纳兰容止”自然不能见御医,若来得不是莫扬,他假扮沈清微的事qíng准穿帮。当然这也是他一早就想到可能会遇到的qíng况,所以他趁着众人都在问候纳兰无极的时候,手在背上的伤口上抹了一把,然后擦在裤子上。
此时见纳兰无极要传御医,他脸色一变,七分窘迫,三分羞涩的道:“谢皇上好意,清微并无大碍,想先回兰苑。”
纳兰无极对“纳兰容止”的伤还是有些愧疚的,而且也确实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所以还是赶紧医治才好。
“北诏公主不可任xing,你身上的伤需立即医治,不可耽搁。”
“纳兰容止”苍白的脸上猝然呈现两抹红晕,有些yù言又止的看向纳兰无极。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皇,皇上,清微该死!清微来了月事,却忘了带月事带。”
立马“咳”声一片。
纳兰无极目光扫过“纳兰容止”裤档下的那抹鲜红,然后抵唇轻咳,颇为不自然的道:“那北诏公主先回兰苑。”然后又轻咳一声,转向徐公公道:“传朕口谕,令莫扬速到兰苑替北诏公主治伤。”
“是。”
徐公公应声而去。
“清微谢过陛下。”
慕容晴柔抱起“纳兰容止”几个起落出了皇宫。
兰苑。
纳兰容止已经换回了男装,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莫扬为他包扎好背上的伤口之后,再替他号脉。
沈清微一脸焦急的站在chuáng前,半晌也不见莫扬说话,沈清微催促道:“师傅,他到底中得什么毒?”
而纳兰容止却是一点都不担心,眉开颜笑的看着沈清微。心想她担心他,这感觉着实好啊!日后,他是不是要多中几次毒呢?
莫扬的眉毛拧成一条线,神色凝重的道:“不是毒,是盅。”
“什么?”
纳兰容止“蹭”得从chuáng上坐起来。
莫扬丢给纳兰容止一记白眼,“安分点!伤口要是裂开,老头子可不管你。”
沈清微蹙眉,在chuáng边坐下,眼里满是忧色。
“师傅,你的意思难道是他百毒不侵的体质却无法抵制盅?”
莫扬轻叹了一口气,点头。
“庸医!”
纳兰容止浑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还有心qíng与莫扬斗角。
沈清微目光一斜,看向纳兰容止,眼里满是警告。瞬间,纳兰容止垂了眸,不敢再造次。
“他中了什么盅?”
“目前还不知。老头子行医数十几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沈清微目光一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扬,神色深沉。
“师傅,我希望你如实以告,不要有任何隐瞒。他今日是替我受难,我有权知道真相。”
莫扬眸光清澈,直视沈清微。
“老头子确实不知。”
纳兰容止知道沈清微在内疚,却最是见不得她qíng绪低迷的模样。嘻皮笑脸的道:“女人,你放心,我不会瞒你的。你想啊!我今日是替你去的,我都恨不得把事qíng夸得更大些,伤得更重些,让你更内疚些,这样你才会早日喜欢上我。又怎么会瞒着你呢?况且你那异人常人的能力,我又哪里瞒得住你?”
沈清微被纳兰容止这些孩子气的话逗笑了,瞪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
莫扬用银针取了一些纳兰容止的血液,打算带回御医院去研究。沈清微将莫扬送到门口,便朝莫扬跪下来道:“师傅,请你务必替他解除盅毒。”
莫扬扶起沈清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为师定会竭尽全力。”
“谢师傅,若有进展,请务必让我知晓。”
“好!”
于是纳兰容止借故住进了兰苑。纳兰容止对外的说辞是,他与北诏公主一见如故,北诏公主孤身一人客居异乡,现又重伤在身,他搬进兰苑好就近照顾她,并成功从纳兰无极那里求得了圣旨。对于纳兰容止这样的请求,纳兰无极自是乐见其成的。他已经成功在沈清微体现中下盅,若此盅利用的好,不但能牵制沈清微,还可以牵制纳兰容止,所以他何乐而不为呢?
而纳兰容止对内的说辞的是,他因为沈清微受了伤,所以需要人照顾,自然沈清微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他因沈清微才受的伤,沈清微自然不好拒绝。于是纳兰容止欢天喜地的搬进了兰苑,直觉这盅中得好,这盅中得妙啊!在纳兰容止看来,中个盅是小,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才是大事。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沈清微的名节一事。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沈清微是压根不在乎,而纳兰容止却是认定了沈清微这个媳妇,反正迟早是他的人,他为何不能早点行使他的权利呢?
纳兰容止住进兰苑的第一日,少爷病发作,差点就被赶出了兰苑。
“女人,我想吃你做的菜。”
“好,给你做。”
“女人,我手痛你喂我,好不好?”
“嗯,好!”
“女人,我伤口痛,你给我揉揉?”
“好!”
“女人,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嗯……不好!”
“女人,我洗完澡了,我们一起睡觉吧?”
“纳兰容止,你给老娘滚!”
……
纳兰容止住进兰苑的第二日,yù再次表明心意,小胜一场。
“女人,我喜欢你!”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可我还是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
“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吧!”
……
纳兰容止住进兰苑的第三日,施美男计,结果以失败而告终。
某人沐浴完,敞胸露背的躺在小榻上,凤眸勾人的看着沈清微,好一副美男出浴图,好一个“求扑倒”的美男受。
沈清微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chuī一声口哨。
“纳兰,身材不错嘛!”
纳兰容止那小眼神直勾勾的,真真一只盅惑众生的妖jīng。
“女人,给你摸摸。”
沈清微摇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纳兰容止猛得扒开胸前的衣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亵玩我吧!随便玩!我很乐意。”
沈清微依旧摇头,“我没有感觉。”
“没关系,只要你事后对我负责就成。”
“滚!”
……
一晃十日过去了,纳兰容止在兰苑不但养好了伤,而且整个胖了五斤。于是他再也没有借口赖在兰苑,只得收拾包袱滚回静园。
沈清微直想放鞭pào欢呼,送走了这尊瘟神。当然为了避免纳兰容止反悔,沈清微还给他送了一件礼物。
至于那件礼物是什么?只有天知,地知,纳兰容止和沈清微知道。
据说,纳兰容止拆开礼物一看,脸色立马绿了。然后火烧屁股般出了兰苑。
据说,纳兰容止回到静园,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件礼物毁尸灭迹。
据说,那件礼物其实是一条月事带。
回到静园之后,纳兰容止又开始了一连几天的间接xing抽风。
第一日,纳兰容止诗xing大发。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怎“相思”二字了得?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chūn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与此同时,兰苑。
沈清微无比苦恼,她为神马听力要这么好?果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些作死都是她教给纳兰容止的啊!结果来残害她自己的耳朵。
第二日,纳兰容止弹了整整一日的琴。不厌其烦的弹奏《凰求凤》。一遍又一遍,余音绕绕,不绝于耳。
于是金陵城很快就有了这样的谣言。
“你知道吗?听说七皇子喜欢北诏公主,为她弹了整整一日的《凰求凤》。”
“什么皇子和公主?就是天下第一纨绔与天下第一丑女,果真绝配!”
“七皇子虽然纨绔了些,可确实有一副好皮囊啊!真真可惜!”
……
沈清微表示无知的人类啊,真相是这样子滴。那货除了皮囊尚且可观,其他地方一无是处。所以老娘无比的嫌弃他,一两银子谁要?
第三日,纳兰容止带着纸和笔,满金陵城去听墙角。据说是去取经,为了学习如何讨女人欢心。
沈清微恨不得擢瞎她的那双千里眼,对于纳兰容止的各种犯贱,她简直不忍直视。
当然纳兰容止抽风归抽风,正事自然不会误。比如对于纳兰无极给他下的盅,他可是两手准备,两手抓。一边莫扬竭尽全力的研制解药,一边令暗卫盯紧纳兰无极,一旦纳兰无极服食解药,时刻准备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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