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衣服又被撕得更大的口子。
一下子完全敞开了,露出黑色的透明内衣,腰腹全都裸露在外。
乔洁从来都是横行霸道,从来只有欺负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整治过?
而且,还被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扒了衣服。
“你们不准看,不准!再看,我要挖了你们的眼睛!”乔洁红着脸,又羞又恼的冲他们大吼。
纪一念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们想退,可又不敢退。
“你这个贱人,放开我!”乔洁用力的挣扎。
“看来你还没有长记性。无妨,反正我没事,就好心的再替你爸妈好好教育你。”纪一念手抓到她的内衣,正欲扯开。
“你够了!我错了!错了!”乔洁害怕的闭着眼睛,大叫着。
眼泪把妆都给弄花了,咧着嘴哇哇哭起来。
纪一念的手离开了她的胸,但没有放开她,“错了?哪里错了?”
“我,我不该骂你,不该泼你水。”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是真的怕了。
“那谁是贱人?”
“我是,我是。”
“你是什么?”
“我是贱人!我是贱人!”乔洁紧闭着眼睛,大声的说。
纪一念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她。
乔洁立刻拉过衣服,捂着身体从那帮人中间挤出去跑了。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纪一念冷眼扫了一眼那帮人。
那帮人左看右看,灰溜溜的就走了。
这女人真可怕,竟然把二小姐治得这么服帖。
啧啧,什么时候二小姐被欺负的这么惨过?
人走后,纪一念便关上了门,回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今天这么修理了乔洁,也不知道乔家怎么报复。
她穿了件风衣,拿着包包,拉着箱子便去了前台。
“退房。”纪一念把房卡放在台面上。
趁着服务员办理退房手续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大堂,目光落在那个带着乔洁来敲门的女经理身上。
不知道是谁把咖啡倒在地上,她正指挥着保洁员把地拖一下。
保洁员提着一桶水走过去把地拖了。
纪一念便走过去。
保洁员刚好把拖把洗干净,那桶水已经很脏了。
纪一念提起那桶水,保洁员和女经理都不解的看着她。
“礼尚往来。”纪一念说完,便照着女经理的脸泼了过去。
大堂里还有很多人,看到这一幕都惊住了。
女经理紧闭着嘴,身上的白衣服都脏了,脏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滴,很是狼狈。
纪一念返回前台,提着行李便走出酒店。
在这里,她看得最多,学得最好的就是有仇必报。
不然,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纪一念站在马上路,看着这座城,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酒店?
永远没有稳定的感觉。
想了想便去了中介,找了一个短租房。
交了一个季度的钱,便住进了这一套80平米的房子里。
中介说的,主人装修好了,也没有住进来,也没有租出去。是昨天才打电话来,要把这套房子租了。
纪一念感叹幸运之神难得眷顾她。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走到阳台,看着这座建筑有些陈旧的城市。
混乱中求安稳的生活,也实属不易。
她看了一眼手机,每天都会拨那个号码,可每一次都一样,打不通。
那帮人,不是要图吗?为什么不主动联系她?
不敢去做最坏的打算,程瑶已经走了,她一定要保住景白。
这个世上,最会为她着想的朋友。
每每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若不是她让他等,景白早已经安全的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程瑶因为她而死,她不能让景白再因为她有任何意外。
只是,景白,你在哪里?
纪一念没有再去那个酒吧,总觉得那个尚老板,太过阴森。
只是,不去酒吧,又去哪里打听景白的消息?
她换了身衣服,画了个浓妆,还是去了那家酒吧。
坐了一会儿,便有人走过来。
“这里有人。”纪一念看了一眼对方。
“景白。”男人望着她,说出两个字。
纪一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嘴角微抽,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他在哪里?”
“东西带了吗?”男人没有直接回答。
纪一念提高了警惕,这个人问东西,那他就是组织里的人。
“没带。”
“没带?呵,看来你并不想他好好活着。”
“我只是没有带在身上。我可以带你去拿,但前提是,我要见到景白。”
在不确定景白安全,她不能到时人财两空。
男人左右看了一眼,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说了两句,便接了个视频过来。
他把手机放在纪一念面前,“他好好的活着。”
纪一念看着视频里的景白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呼吸微弱,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
“你们把他怎么了?”纪一念压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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