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也是忠心护院,她也是理亏的大半夜翻人墙头还没翻明白。
白卿抬指摸了摸鼻尖,眨了几下眼说道“来你府上的途中有段路太黑,没看见地上的石头不小心踩到才崴了脚。”
第三百二十六章 宫闱凤主倾国城,王爷倾心醉裙裾(十九)
权凌抬眸瞧着女人凌乱的鬓发,叹息一声,“明晚我便会去看你,你这大半夜偷跑出来,还把脚伤成这样,知不知道我会心疼?”
听了他的话,白卿嫣然一笑。
她美目里含着的柔情,明艳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日后都不用再偷偷摸摸去皇宫,明天便不再会有皇后。”
听着她的话,权凌微微凝眸,很快就分析出了什么。
那双与她对视着的双眸,星河璀璨般的绚烂,粼粼而动的眸波如银河自转的流光。
他说,“这么做,值得吗?”
闻言白卿狐疑皱眉,美目中也染上些愠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值不值得?”
见心尖上的宝贝动了气,权凌忙地哄道,“我只是怕你日后会后悔。..co生我气,好不好?”
白卿瞪了他一眼,俏鼻发出一声轻哼,“你当初不也顶着掉脑袋的危险进宫调-戏我吗?怎么,你现在这是怕了?”
“这天下就没有我怕的人与事。”权凌眸光定定,“唯有你。”
白卿的心跳快了那么一刹。
她蜷起指尖,心湖一阵无法扼制的澎湃。
这么撩的情话,还真是说到她心里的无法拒绝。
白卿浅勾红唇,弯下身子印在男人眉心上一吻,她低喃道“你要是骗的话就骗我一辈子,千万别半途而废。”
权凌指腹落在她细腻的脸蛋上,轻轻磨挲着,深情而缱绻道“永不会骗你。..co
……
第二日一早,皇后悬梁自尽的消息如晴日响雷般,惊便后宫。
权澄刚下了朝堂,就被匆匆赶来的小太监给带去了冷宫。
一路上,他的双目涣散不聚。
脸色白的骇人。
直到看见白卿的复制体,面色灰紫的被人放在那破落的床榻上,权澄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差点没昏过去。
昨夜还嚣张跋扈的女人。
不过才几个时辰!
怎么…怎么就…毫无生息的躺在了那里!
太监把白卿走之前留下的两份破布上的血书,递到了他面前。
看着第一个留信,上面那仅仅留下的一字,让权澄觉得胸口像堵了块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恨。
他手指剧烈抖动着,不知拨弄了多久,才颤抖着将第二个留有血字的破布拨弄出。
――只望父亲好生守着属于孩儿后院的那一片净土。
来世,孩儿在报答您的恩情,望父原谅孩儿的任性。
两份极短的留信看完,权澄的视线又落在了白卿那具已经气绝的复制体上。
脑中走马灯似的,满是白卿的身影。
他瞠了瞠眼眸,感觉眼中酸涩的很。
开口的嗓音,如被沙砾打磨般难以入耳的嘶哑,“皇后突发恶疾不幸薨世,由礼部、銮仪卫、内务司共同操办皇后葬礼。
传朕口谕,后宫之人若谁敢乱嚼舌根朕便诛了她九族!”
白卿成了这个位面历史上,最短命的皇后。
听权凌探来的消息说,白镇业上交了所有兵权自请辞去爵位,挖走府邸小池塘内的所有莲花,只带了一个小包袱便离开了临城。
白卿听得这个消息也是松了口气。
原主的父亲还是离开临城的好,不然迟早有一天,他会把命丢进这肮脏的政治斗争之中。
权澄下令,举国上下百日内不得作乐,临城居住的百姓一年内不得嫁娶、不得鸣鞭、不得缠红绸,为皇后薨世哀悼。
听到这个消息,正看着青涯融金的白卿不屑地啧了啧嘴。
第三百二十七章 宫闱凤主倾国城,王爷倾心醉裙裾(二十)
“不放鞭如何开业迎生计。..co
白卿在冶金炉前嘀嘀咕咕,权凌满眸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又不能亏待了你。”
她转头看向权凌那双含着深情的眸,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我现在必须得有个正当的身份,不然你怎么娶我?”
话落,权凌黏在她身上的眼眸微微滞住,炫丽的流光在他眼底深处缓缓漾开,他问,“你此话当真?”
白卿睐了他一眼,抬指戳了下他的额头,无奈笑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话音落下,系统的提示音陡然在她脑中响起。
而后权凌便缠了上来,近乎痴迷的吻着她的脸蛋,低语道“说出来的话便不能反悔,知道吗?”
白卿侧头回亲了男人一下,然后又把人给推开。..cop> 她看着青涯手中融着的金子,眼眸微微发亮道“不会反悔,乖乖先让我把金子给弄好了。”
话落,白卿伸出早已戴好的隔温护手套的双手,从青涯手中接过彻底融化的金子给倒进了几个方形的模具中。
权凌也不打扰她好奇的兴致,只聚精会神的看着她,防止她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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