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箫看向姥姥:“姥姥,我答应你会守护唐门,就绝不会逃避,也不会放弃,但是这和花柔有什么冲突呢?等我得到了传承,我就能成为唐门门主,那与唐飞燕的婚事就根本没必要了啊!”
“她是毒房的,你该知道你和她之间没有可能!”
“不!不会的!”唐箫摇了摇脑袋:“毒房需要血液,如果她成为毒房的房主,那就是我最好的左膀右臂!”
姥姥登时陷入了沉思。
唐箫连忙看向花柔:“花柔,你会和我一起守护唐门的对吗?”
花柔笑盈盈地刚点了一下头,慕君吾却突然出现,挡在了花柔的身前,直视着他:“她不会和你一起的,她是我的!”
……
在唐箫的表情从为难和痛苦变成了怅然之时,唐六两却是激动地喊了一声“再来!”
看壁画的唐寂听到动静,迅速来到他身边,看到的是他依然魔怔般地一动不动,而他的眼里却是充满了斗气。
……
酒楼的房间里,唐六两和面具男正面对面地坐着。
他们中间有一张沙盘,靠近面具男的地方,沙堆积成山,而靠近唐六两的一侧却是平平。
他们身侧的地上有倾覆的棋盘、散落的棋子、四五样并不完整的火器、弓弩等物件,足可见他们都比斗了多少。
“有必要吗?你没有一样能赢我。”面具男的声音冰冷无情。
“不会的!”唐六两斗气十足:“我准备了很久,我有信心能打败你!一定能!”
“这么有信心吗?那不如我们来比比看,谁能抽出王权筹!”
随着面具男的话音落下,王权术数筹出现在了唐六两的面前,这让唐六两瞪大了双眼,不由地后退两步。
“我给你三次机会,你只要抽中一次王权筹,就算你赢!”
唐六两盯着王权筹,面色凝重,口中嘟囔:“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第219章 欺我者,死!
圆形大厅里,唐六两口中碎碎念着:“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唐寂站在唐六两的身边,盯着他。
“我一定能抽到王权筹,我一定能赢了你!一定!”唐六两信誓旦旦,表情认真,这让唐寂不禁低声喃语:“你在和祈王比斗吗?”
唐六两听不见唐寂的声音,他沉浸在自己的幻阵中,无法回答。
唐寂眨眨眼,转头看向周遭,他的眼神最先落在了玉儿的身上。
……
硕大的院落里,一群年幼的孩子们在接受训练,谁做得不好,就会被教头鞭笞。
幼年的玉儿一个动作出错,鞭子抽在了她的身上,她愤恨地瞪向教头。
教头见状,又一鞭子抽了过来:“你再瞪我试试。”
幼年的玉儿倔强发狠地盯着教头,教头怒极,连续抽打起来,此时突然一个少年上前两步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过他低着头,看起来十分的谦卑。
“滚开!”教头怒喝着,但并未再抽打。
少年没有动,他低着头,言语恭敬:“您请不要生气,我会教她怎样做一个奴隶的。”
“我不是奴隶!不是!”年幼的玉儿气愤大喊,身前的少年转身看着她,那一双冷冷的眸子似永无波澜:“你是,如果不是,你会死!”
幼年的玉儿愣住了,她下意识的偏过身子就想去看教头,但是少年却抬手将她的头按了下去:“活着,就要低头。”
“对!阿寂说得对!”教头笑了:“身为奴隶,想要好好活着,就得低头。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哪怕是做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现在,你给我跪下,学狗叫!”
幼年的玉儿将唇紧咬,少年却伸手扯了她的衣袖一下:“跪吧!”
她屈了膝,教头放肆大笑。
然而,幼年的玉儿突然抬头,那一瞬间,幼年的玉儿已经变成了成年的玉儿,她眼神狠戾,手中一把匕首扎进了教头的胸膛。
教头倒地,玉儿就骑在他的身上,不断地将匕首拔出来又扎进对方的身体,咬牙切齿,眉目狰狞:“欺负我的人,都得死!”
……
“死!你们都得死!死!”玉儿的眼神狠戾,带着嗜血的狂热。
唐寂看着她,眼神复杂地抿了唇。
随即他转头看向慕君吾。
他看到了一双冰冷的眼。
……
“你骗我!”身穿王服、佩戴王冠的马希声与身穿唐门弟子服的慕君吾一并站在王座前,对视质问:“你说过你不会和我争的,你骗我!”
慕君吾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骗我的是你。”
“我没有!”
“没有?那为何在南川设伏?”
“我,我……”
“我抱着对你的信任,进了南川。我多希望你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可你还是选择要杀我。”
“你要抢我江山王权!我这么做,只是在保护我自己!”
“我若有心要抢你江山,你以为你还能成为世子吗?”慕君吾说着向前逼进一步,马希声哆嗦着连忙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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