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这脾气,你知道的, 你顺着些他就行。”
宁淮当时出来后, 也就小声的同宁瓷说了这么一句。
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平静。
只是一夜就这么过去,倒也没发生什么。
宁瓷打了个哈欠,微微眯了眼,瞧着有些昏昏欲睡,正要往前走, 就被萧青山一把拉着。
紧紧的箍在了怀里。
“要是困的话就去睡会儿。”他看她眼底一片青色, 还时不时的打哈欠,走路带晃,可都不稳当了。
昨晚守岁,是一夜未眠。
偏偏宁瓷又嗜睡,这么一夜下来, 连眼睛都没怎么闭,可自然是不大撑得住。
“不行。”宁瓷摇头,道:“今儿是初一,再加上阿爹又回来了, 前来拜访的人肯定多,我得顾着些。”
家里头一直都是她在管事,有时候虽然她也犯懒,也任性,可是自己该做的事,自个儿身上有的责任,还是得记着,也要能承担起。
宁瓷动了动身子,想让萧青山放开她,只是他力气紧的很,没有要把她放开的意思。
“阿瓷,过几日,我便来向你爹娘提亲。”
他原本是想马上就来提亲的,一刻不想多耽搁,只是想到这皇城里不比其它地方,提亲的话,不仅是要准备聘礼,还有许多他暂时弄不明白的礼节。
便自然不能太过仓促。
宁瓷只是听见最后两个字,猛然间,呼吸都有些停滞。
她有相公,有孩子,这些,她何尝不愿意光明正大的亮出来,去让别人都知道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做什么都要害怕,担心有一日,就让人家抓到了把柄 。
她到底还是在乎这些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萧青山的媳妇。”他揽着她的腰,蹭了蹭在她的脸上,许是心中高兴,力道便是大了许多,勒着宁瓷腰上一圈嫩白,还是有些疼的。
只是这回她却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许是方才听了他说的话,心里头也有些微微的震荡,想着以后,就发怔着,像是失神了。
怀里的人馨香糯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便难免的有些心猿意马,他想起她的身子,软的跟一滩水似的,少年初尝□□,陷入其中,便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有时候真折腾到了后半夜,她扯嗓子都喊累了,就抹眼泪哭,只是看着她哭,他一面不舍得,心疼的很,可是一面又胀疼的更厉害,更是没办法停下来。
萧青山咬牙,闭了闭眼睛。
这感觉都不能去想。
一想就怕自己会忍不住。
宁瓷原本意识还有些没回转过来,忽然间,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不大对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红着脸皱着眉头,当时就有些气急了。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还是等我阿爹阿娘答应提亲了再说吧!”宁瓷说着,便是恨恨的在他的腰间捏了一把。
她可还记着呢,这人劲大的跟蛮牛一样,真要做起什么来,一整个晚上都没完。
每每都要将她累得床都下不了。
虽是那么久过去了,但现在想想,还是连腿都有些发软。
真就是个劲大还不知控制的蛮牛!
宁瓷说着,便从他手间挣脱开来。
“我去前厅看看。”
说着,转身往前厅走,步子倒是踏得飞快。
转过拐角,倒是这处正好已经没了人,宁瓷想起些什么,脚步一顿,突然就掩面笑了一声。
眉眼弯弯。
......
宁玄柏真是好逍遥好自由都习惯了。
他是极其不喜欢应付这些的,可偏偏这些拜贴却是一个接一个的,络绎不绝,让人头都大了。
正月初一,这正是欢庆的时候,拜访往来,是应该之事,他虽已经推了一些,但在今日这样的日子里,总不能皆是闭门不见。
一大早上的,就偏生让他头疼的紧。
宁玄柏揉了揉头,拿了面前的茶杯,正想喝口茶润润喉咙,管家却是又带了人进来。
“复临见过卫国公。”
宁玄柏一顿,一口茶到嘴边,还没下去,便停了动作,抬起了头。
“复临得知国公爷回来,今日特地前来拜访,同时也承了家父的意思,来向国公爷递个拜年贴。”安复临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抬手做了个揖,也算是十分恭敬。
两家也算是有交情,先前宁玄柏还在朝任职的时候,同安家便是相处融洽,一向是相互照拂。
而当初给这安复临和阿瓷定下婚事,自然他也是同意了的。
这孩子,他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知晓他什么性子,日后便定不会让他家阿瓷受了委屈去,更重要的是,他身为宫学少傅,虽有爵位,有官职,但却不会过多的陷入朝廷争斗。
也不似武官那边,随时有丢了命的风险。
所以才同意了这婚事。
那之后的每一桩,都是他为女儿想好了的。
可是偏偏没想到阿瓷出了那事。
之后,是他女儿不肯再嫁了。
宁玄柏心疼女儿,比起这样一桩婚事,他自然更希望宁瓷可以开心,便尊了她的想法。
不嫁便不嫁吧,这婚事,大不了退了就是。
只是这件事上,确实是他们宁家对不住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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