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离开了。
所以才会叫他“阿弃”。
“你取吧。”萧青山看着宁瓷,如此回答。
“我说过的,他的名字,你来取。”
他以前同她说,他们的孩子,就是他的珍宝,是心肝宝贝,应该要有一个很好的名字,所以,要她来取。
她当然记得。
宁瓷垂眼,当时便是在思考,因着这件事还得慎重,而且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也不太能想出什么来......
好一会儿,宁瓷眸子一亮,似有灵光闪现,当时缓缓出声,便说出一个字来。
“祺。”
“幸福,平安。”
宁瓷解释道。
先前叫“阿弃”,是他取的,而改成“祺”字,同音不同字,同时,又有了更好更新的寓意。
她觉得,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了。
宁瓷说完,便看向萧青山,眼中慌张,显然有着紧询问的意味。
怕他不同意。
萧青山直接点点头。
“那就叫,萧祺。”
宁瓷看见他点头,心里舒然一下,忽然就笑了,当时琢磨着这个名字,觉得实在是不错,想着待会儿要告诉阿弃,她给他取的新名字。
却是一抬头,看见萧青山正紧紧盯着她。
宁瓷的笑容猛然凝住。
“我出去看看。”宁瓷起身,说着便要从小几那头下来,动作有些慌张,一脚绊在木凳上头,身子往前倾,将将便要压在萧青山身上。
她更加惊慌了。
一手撑在了他的腰上,硬邦邦的,还热乎的紧,当时她吓得马上就把手收了回来。
眼睛惊慌的眨了好几下。
她咽了口口水,垂眼看都不敢看萧青山了,站起身来,脚步有些晃晃颤颤的,快步离开了房间。
......
宁瓷出门,舒着胸口,缓了几口气,当时,才稍微的回过些神来。
刚才那一瞬,她心慌张的跳的有些厉害。
便是差点冲晕了头脑。
阿弃正好端了药碗出来,看着宁瓷出了房门,面色不太自然,也是一慌,就开口道:“姐姐,你、你要走了吗?”
其实阿弃是觉得很开心的。
和爹娘在一起。
宁瓷一顿,然后摇头,轻笑道:“我不走。”
宁瓷蹲下身来,从阿弃手中把药碗接过来,然后一手揽过他的肩,轻笑着,柔声道:“阿弃,我给你取了个名字。”
阿弃听见这话,神色明显就慢慢凝了下来。
宁瓷握过他的手,摊开手掌,然后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祺”字来。
“祺。”一边写,宁瓷也轻轻出声。
“祺?”阿弃也不太懂这是什么字,疑惑的反问了一句,感受着宁瓷所写的,却还在心里琢磨。
“我希望你能够幸福,能够平安。”宁瓷解释道。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看向阿弃,紧张的问道:“你......喜欢吗?”
她看阿弃这神情凝住,当时心里,便是十分慌张。
自然是怕他不喜欢。
阿弃却在想,她一直希望娘亲可以给他取个名字,而现在,娘亲终于给他取名字了,虽然他不懂这个字的意思,但他明白,娘亲一定是希望他好的。
这时便是满满的笑意。
他往前一倾,就在宁瓷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笑着点头,连连应道:“喜欢!我喜欢!”
44、选择 ...
罗子菱正在厨房忙活。
这几日是最后的赶工时间, 她爹每日早出晚归, 实在累得不行,今日是终于结束了手上的活,罗子菱便想着,要给他做点好吃的。
不然风寒没好的完全, 又把身子累夸了,那可如何是好。
这正好是盛好了最后一盘菜,便听见外边传来些动静, 罗子菱擦了擦手, 走出厨房。
“爹,你回来了。”罗子菱唤了一声,接着便笑道:“正好吃中饭吧,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
他们只是寻常人家,平常也得隔一段日子才能吃上肉, 这一回, 她可是特地做了好几个肉菜。
罗铁勺了一勺水洗手,转头看了一圈,疑惑问道:“你娘呢?”
罗子菱无奈的摇摇头。
“娘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不在家。”
她还想劝她把那钱送回去,可是这几日, 却是连她的人影都没有看见,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罗铁当时揉了揉手,听罗子菱这么说,倒也就没再问什么, 接着就在桌子旁边坐下了。
罗赵氏为人一向泼辣,这么多年来,对待罗铁也是没什么好脸色,一直嫌弃他一辈子的铁匠,赚不到钱,给不了她好日子。
罗铁为人老实,有时候她说就任着她去了,反正也不回话,免得有时候说多了,还反倒让她更气急不忿。
“爹你多吃点。”罗子菱在他对面坐下,然后就往他碗里夹了好些的肉块,问道:“明天应该可以休息了吧?”
“恩。”罗铁点点头,顿了顿,继续道:“军营那边的活,已经都结束了,工钱也都结了,以后,是不用再去了。”
因着是军营的活,要求高,报酬自然也高,就这么几个月下来,倒是能抵他先前一年的工钱了。
虽然累点,但也值得。
说到这,罗子菱突然想起什么,手上动作一顿,抬头,问道:“爹,你之前同我说你们工头是萧大哥,那他现在......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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