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董天才也往旧楼赶了过去,寒冬深根据那些钱里放的追踪器,这才发现信号来源还是在之前的废弃旧楼,这下他才想到,原来他们是又返回去了。
寒冬深带了人立马围了过去。
刚好往回赶的董天才在路上个堵了车,等他赶回来时,老远就看到旧楼附近有陌生人出现,随即他和混混头头还有两个小马仔,立马掉头,逃跑了。
寒冬深带着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了旧楼里,四面围攻,且个个手里带着枪。
等寒冬深进去后,偷偷的探头去看,只见一个房间里面,有四个人,手边放着刀,他们正拿出那些钱激动的摸来摸去,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时兴奋,所以才松懈了,连寒冬深他们摸进来,都没有察觉。
加上,寒冬深他们的人可都是一些军人,那身手一个比一个厉害,这几个绑匪没发现他们也属正常。
万一撕票
寒冬深看清楚后,立马下了命令。
小张率先带着人冲了过去。
“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瞬间七八个人将四个绑匪围了起来。
四个绑匪前一秒还兴奋的不得了呢,后一秒就被围困住了,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刀,咬牙切齿的说:“我们跟他们拼了吧,横竖都是死,不如博一回。”
四个人对看了一眼,便铆足了劲,向小张他们冲了过去。
“啊……”
“我跟你们拼了。”
小张他们立马将枪收了起来,徒手跟几个绑匪打了起来。
寒冬深顾不上这些,他立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挨个找人,可他都把这个楼层转遍了,也不见白浅浅的人影。
着急之下,他跑了过去,抓住一个绑匪的领口,抬脚狠狠的踹了过去,那绑匪立马被寒冬深踹出了一米远,还爬在了地上,嘴巴里吐了血。
这下寒冬深又走过去,将人一把提了起来,那人手里还拿着刀,照着寒冬深的胸口处,就刺了过去。
寒冬深连忙躲开,顺便出手,将那人的手腕一掰,他手里的刀立马掉到了地上,寒冬深一个反手,就将那人按在了旁边的墙面上,还狠狠的将他的脸在墙面上擦了擦,顿时,那人的脸破了皮,鲜血流了出来。
“你们将人藏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那人嘴硬的说。
寒冬深抓着那人的胳膊使劲的往上一掰,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胳膊被卸了下。
“啊……”
那人疼的鬼哭狼嚎的大叫了起来。
“快说,人到底在哪里,不然的话,我就将你的腿也卸下来,卸腿可比卸胳膊疼白百倍,千倍。”
“我真的不知道,藏人时,我不在场。”
那人疼了龇牙咧嘴的说。
寒冬深见那人也不像说的是假话,便又问,“那这里面,谁知道了。”
“我们几个都不知道。”
那人被寒冬深按在地上,疼的出了一额头的汗,现在他们都被抓住了,也没必要说假话了。
没几下,剩余的三个人也被按在了地上,小张厉声问道:“你们最好想清楚了,现在说出来的话,还能将功补过,不然的话,够你们把牢底坐穿的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
被一名便衣军人踩在地上的绑匪说道。
“我们只是海哥手底下的小喽喽罢了,一般这种重要的事情,海哥都不会告诉我们的。”
现在虽然抓了四个人,可也没问出点什么来,且还把主要的人物给放跑了,现在想再抓住他们的话,就更加难了。
后面小张将这几个人还有那些钱先带了回去。
寒冬深只好又带着其他人去物流集中地去挨个排查。
期间寒冬深又给那个绑匪的那个号码打了电话,可对方依然是关机状况,这都又过了半天了,剩余的那些绑匪也没再联系他,他心里已经着急的不得了,现在那些剩余的绑匪跑了,他只怕他们狗急跳墙,万一撕票了就……
其实董天才现在非常想撕票,如果白浅浅在他手上的话,他指定亲手将她给掐死,再送给寒冬深,当礼物,只可惜,人不在他的手上,而且寒冬深带队在物流附近一直在排查,他也不方便靠近,只能等着白浅浅被活活的憋死。
万一被抓
如果时间再拖下去的话,就算不会被憋死,也会被渴死饿死。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寒冬深立马报了警,寻求警方的配合,将每个高速口都封了起来,以免这些人跑了。
其次警方还在重要的地段和路口安排的排查,一时董天才他们连可去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不是说保证拿到钱的吗,现在呢,不但没拿到钱,还被警方通缉,各个路口都有警察,我们连京都都出不了,我看你个老东西就没安好心。”
混混头头眼见他们要被抓了,一时生气,开口就骂董天才。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啊,本身都已经是到手的钱了,能怪我吗。”
董天才也是满肚子的气,钱没拿到不说了,现在连人他都靠近不了,他能不生气才怪呢。
“不怪你怪谁,难不成怪我啊,”那混混头头,也就是所谓的海哥,立马翻了脸,抬手照着董天才的头就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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