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红感动的稀里哗啦,这时候就不长脑子,不愿意去动脑子了,“那你辛苦下,记得去找那些偏远地区的,这些人通讯不发达,一辈子都不会到北京来,就连录取通知书都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柿子专挑软的捏,那些偏远山区的,不说别的地方了,就那边那些大山里的,一辈子走出那十万大山都艰难,一点见识都没有,虽然是去考大学了,但是连大学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更不用说跟学校那边联系,相互沟通进行确认了,所以越是这样的地方,人就越淳朴的想不到的这样的事情,只以为自己没有考上的。
不会去比较,干什么的,甚至是一些家庭里面,就真的专门去冒名顶替的,替人家高考的。
你自己家里的,自己乐意把名额让给兄弟姐妹没话说,可是那些大山里面的,人家出来一个大学生容易吗?
同样是孩子,有的孩子生下来就在深渊里面一样,要光着脚走出那十万大山,能考上绝对是聪明孩子的。
李平心里有数,他其实就是盯着贵儿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贵儿,曾经是一个院子的,贵儿读书好,别说是一个院子里的了,就是一个和平里大家也是知道的。
贵儿娘俩,是孤儿寡母的,成绩好的多了去了,可是考上的才几个,没考上的一大片。
而且主要是在这一片,李平熟悉,贵儿的档案信息什么的,他好操作,就连录取通知书,他都可以亲自去取回来的。
就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外地人本地没有亲戚跟当家作主。
张顶顶听见了,觉得这事情不能忍,一对奸夫□□。
人家在那里亲热呢,捏捏耳朵偷个香,再搂搂抱抱的,张顶顶顶看不惯这样背地里偷鸡摸狗一样的下三滥。
你要是亲热,自己家里去,真想着在公共场合,你就大大方方的,别眼睛四处溜达,专门去找背光的地方,一看到人就跟吓死了一样。
就这么忍不住啊?
成成一看她头发都炸起来了,赶紧去拉她,成成不喜欢正面干,不然人家给你推北海里头都没人知道。
结果张顶顶怒发冲冠,竟然给甩开了,直接就跑到俩人跟前去了,“我在这里看风景,倒是没想到看到一副春宫图啊?这是什么下三滥的脏了眼的啊?”
一边说着的时候,还看着前边的北海呢,论起来做戏,张顶顶首屈一指的,拿捏人是一等一的,就是不看这一对耳鬓厮磨的。
李平是新仇加旧恨,不想多纠缠,因为他二婚跟蔡如意的事情,他压根就不想让云红知道的太确切,影响形象不是。
“咱们走,哪里来的小孩子,没家教。”
拉着云红要走,云红也老大不高兴了,“什么人这是,小孩子家家的,心眼忒脏。”
张顶顶冷笑,“站住了,看见我就走,几个意思啊?要不要我吆喝一嗓子,喊一喊纠察队的老太太来,大新闻啊,和平里小学老师李平于公园内跟陌生女子偷情,赶明儿,我得去报纸上说说去,提供一下素材,也挣一点稿费花花。”
这人就嘴巴坏死了,然后还特别喜欢威胁人,就是喜欢看人家看不惯她还干不掉她的样子。
李平真的是忍不下去了,数次的威胁,人是不能威胁的,尤其是坏人,他虽然不能直接打,但是收拾一下是可以的,上去就捏着张顶顶的胳膊,“别再来纠缠我了,回家跟你妈说,缺男人也别来打扰我,我这都结婚了,不合适了。”
“哎呦”
李平正教训张顶顶呢,看着这丫头就一个人,觉得自己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孩子吗?
“我打的,你认清楚了。”
李平扭头一看,竟然是成成,成成拉着脸,就跟要吃人一样,这里黑乎乎的,李平竟然觉得有点凉。
成成觉得你就是吃屎他都不会管的,但是别胡乱说话,“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胡乱攀扯我妈,我真的弄死你。”
他手里面还摸着一块石头,那意思是不给个说法不罢休的。
云红都吓死了,拿出来手帕给捂着伤口,“哪里来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跟疯子一样,还敢打人,真当这里没人了啊?难道是那烂货的孩子,都离婚了,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就想不开呢。”
李平就是这么跟她说的,跟蔡如意离婚就是蔡如意人品不行,为人斤斤计较自私自利,过不下去才离婚的,就是个泼妇。
结果屁股那里就钻心的疼了,一扭头张顶顶咧着牙在那里笑呢,手里竟然捏着一根针,上面头上沾着一点血呢,云红就没见过这样的小孩子。
趁着手就去撕扯张顶顶,“还拿着针,是不是要人命啊?我一定得去报警的。”
张顶顶拿着那针,在那里躲躲闪闪的,这里面是有警卫的,云红这人怕疼,不敢靠近,李平不敢动,成成手里拿着石头呢。
结果云红就喊,“来人啊,赶紧来人,出人命了。”
张顶顶听着她喊,还撇撇嘴,举着那针给云红挑衅呢,吓得云红往后面一退。
张顶顶随手把针扔到水里面去,然后就开始哭了,“哇—哇”
就算是云红不报警,自己也是要报警的,惯得你们这群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我去摘了我喜欢摘的草莓,聊天的时候不尴尬,而且对方人品没有发现大瑕疵,三观也在一个线上,相亲最怕遇到奇葩跟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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