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背着有二十多分钟,你说这俩人的感情,一个是真不嫌弃累,一个是真的在上面坐得住。
这世界上,除了父母背着孩子的,还真的是没有这样的。
等着路修好了,张顶顶也差不多要走了,她是真的感谢这老爷子,老爷子自己不觉得什么,“这就是三两下的事情,这脑袋里面的问题啊,自古难治。全靠针灸了,有几套针法,不管你是哪儿的问题,通穴位跟针法就可以了。”
他的医术,是在民间自成一脉的,别人看不懂,耶学不会,看着很简单,但是里面有大学问。
针灸这个东西,后来慢慢的就变形了,不是治病的东西了,而是成为了一种辅助工具,但是真的疑难杂症,再没有找人针灸来的快了,来的彻底。
小三子长得很快了,很久不见了,张顶顶是一直没有回去看过,看到自己爸爸妈妈觉得生疏一点。
皮皮就拉着她,她自己穿着粉裙子,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吧,眼泪就下来了。
“调皮,跟同学打架,而且还跟老师顶嘴。”
皮皮回家,看着小三子不在,跟张顶顶告状,那张顶顶肯定就是跟没听见一样,成成也跟没听见一样,就这么一个闺女,什么也不舍得说。
小三子其实脾气就是有点霸道强势的,小时候就能看得出来,很坚强的一个人。
有时候皮皮跟她说什么,她不是全然相信的,要自己思考的,然后要是皮皮不对的,就直接指出来,你这样不对,不是很给面子。
蔡如意老了很多,还是操心的,拉着张顶顶,“从小就不省心,不是你就是他,我给你们操心了一辈子,都多大年纪了,还让我这样,回来了好,还是回来了好。”
小三子看到了,就不高兴,“奶奶,你不要哭,哭多了眼睛不好。”
“不哭,不哭。”
张顶顶就发现了,这闺女,完全就是家里面一霸王啊。
他们都不在家,就只有蔡如意跟冯大爷,好家伙,都听一个孩子的。
小三子就不喜欢人家哭,也不知道心怎么这么大呢,这么久不见爸爸妈妈,人家是好好哭,她不,她想哭但是强忍着,思想里面觉得自己不应该哭,自己是个女汉子,要坚强。
前头彭宇家里姑娘不是留在国内了,然后知道成成生病了,她就经常来家里看,带着小三子一起玩。
彭宇家姑娘,也是很坚强,甚至是有点刚的女孩子,这俩北京姐儿在一起,不算完了,路边的狗都是怕的。
彭宇家姑娘,自己创业了,会手磨咖啡,然后开了个咖啡馆,生意蛮好的,主要是有格调,来的人都是有情调的素质高,但是她一个人漂亮年轻,有人捣乱。
她自己是直接能打就打的,你要是嘴皮子不利索的,跟她吵架,根本不是对手。
那嘴皮子,挤兑的你就恨不得去上吊的,拿着话蹭人。
小三子经常去咖啡厅那里玩,自己也自诩见多识广了,一些话家里人没教过,都会。
“来家了好,外面到底是不如家里面舒服,先睡一觉,再起来归置一下行李,晚半晌的时候,我看啊,就出去吃,不在家里麻烦了。”
小三子眼睛张着,自己背着手,站在大家跟前,就跟个当家都有一样,皮皮在她跟前,都好像是矮着那么半截儿。
张顶顶自己不困,想家了,想家里的人,想着说说话,“我跟奶奶说话,你去睡。”
小三子就撇撇嘴,“我精神气儿好,自来不午睡的,你要是不睡,只怕是没精神。”
“去睡,去睡。”
又是一波催着赶着,张顶顶就被逼的没法子,躺在床上,只想着一句话,儿女都是债。
也不知道生了个什么祖宗,家里的管事婆子一样。
其实还是逼得,蔡如意年纪大了,做事情反应慢而且想的也少了,不如年轻时候爽快。
冯大爷,更不用说了,一辈子散漫,想到什么干什么。
小三子脾气不这样,她是嘎嘣脆,干事风风火火,风一样的女子。
看到大家去睡了,自己就坐在圈椅上,那么大一个明代的黄花梨圈椅,她自己胖墩墩的,虽然是坐在里面,但是一大半都是空的,一只手放在圈椅的扶手上,自然的垂着,低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皮皮自己要来说什么来着,结果一看这架势,愣是没敢进堂屋,自己摸了摸鼻子,也去厢房里面去午睡了,他那房间,早给了这祖宗睡了,真是个活祖宗。
这活祖宗你说皱着眉头在想什么啊?
想她的破试卷呢,老师说了,找家长,英语不能是个二十分对不对?
她知道自己花大价钱,去的是好学校,老师也不错,但是老师教的什么英语,她压根就听不明白也不理解。
也深以为耻,二十分,的确是拿不出手的,自己探口气,悠悠然的两只脚戳地,去拿出来英语书,没辙,只能多看看。
她那个英语怎么回事,张顶顶不知道,孩子成绩她不是很关心,出去这么久真的都没问过。
人家老师就愁死了,每次周考喊家长,来的不是奶奶就是爷爷,这一看就没法子。
所以当张顶顶站在这里的时候,老师怨气就很大了,给张顶顶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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