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冷酷无情。要么捐钱,要么死!”sr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祝婌真心舍不得,她读书这一学期,是她这辈子最累最累的日子。她要没日没夜的学习,还要挤出时间去练习唢呐截拳道,打工跑片场,这都是为了钱啊!
她相信付出会有回报,可没想到回报全部要送给别人。
无论祝婌怎么哀求,精也不改变任务规则。
僵持不下,精干脆变出红色塑料桶,二话不说就扣在祝婌头上,瞬间穿越——
从宽敞明亮的宿舍,来到一处荒山。
脚下是一条羊肠小道,周边杂草丛生,空气里带着青草泥土的清新香气,阳光明媚。
山风吹拂,祝婌握紧了的银行卡,大着胆子顺着小道往前走。
转过一排梨树,就见土墙围起一座学校,校门上悬挂着一块刷着白漆的匾额,风化斑驳,上书:大雁村小学。
祝婌踮起脚,站在校门口张望。
学校就是一排土坯平房,样式老旧。不大的操场用黄泥夯平,伫立着生锈的篮球架,光秃秃的一个铁圈儿,连球网都没有。到处都是灰败颓然,惟独平房前面的木制旗杆,悬挂着的五星红旗色彩鲜亮。
祝婌正准备掏出,让精送她回美国,却听“叮铃铃”一声铃响。
平房破朽的门被拉开,一群小孩欢喜从里面冲了出来,在操场上玩沙包,踢毽子。
12月的天气,大山里面已经很冷了。
可许多小孩还穿着露趾的凉鞋,并不合身的衣裤,要么太大要么太小。但他们对此毫不在意,在操场上兴高采烈,完全不知自己生活的处境有多艰难。
在互联网上看到的贫困,远没有现实接触更冲击视觉。
祝婌眨了眨眼,将揣回兜里。
教室里走出来一个年女人,慈眉善目。她将一个有些漏气的足球拿给学生,抬头,看到了祝婌。
她整理一下碎花袖套,立刻走了过来,惊喜的询问:“您是祝婌老师吧?”
祝婌懵逼。
她“呃”了一声,说:“是,我是祝婌。”
但不是什么老师吖!她自个儿都还没毕业呢!
年女人连忙热情的朝她握:“我之前收到你准备过来支教的资料,还有些不敢相信。祝老师您在斯坦福就读这么优秀,还愿意来山区吃苦,真是太有心了……”
祝婌敷衍着和年女人套话,才知道一周以前,精就擅自替她做主,给小学发申请消息,希望寒假过来支教。
年女人名叫肖芳,是大雁村小学的老师兼校长。她带着祝婌进入学校参观,并且说:“这些孩子都很听话,你只要教,他们就会认真听。学生总共有46人,分个班,一二年级一个班,四年级一个班,五六年级一个班……”
祝婌跟着肖芳走进土坯房的教室,逼仄,低矮。
黑漆刷出来的黑板,破破烂烂的讲桌,高低不平的课桌拥挤在一起,还有人没凳子,用个脏兮兮倒扣在地上的油漆桶。
祝婌一直以为自己够穷了,直到看到这环境,才明白什么是真穷。
“……你和我,还有林老师的办公桌在食堂,茅厕就在教室后面,搭草棚的那个。晚上你可以跟我住在宿舍挤一挤……”肖芳喋喋不休,扭头看祝婌一脸茫然,不禁声音逐渐小了,“祝老师,我明白这里条件有些恶劣,但学校的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以前也有很多支教老师坚持不了几天就离开了。
肖芳看祝婌长相漂亮,又细皮嫩肉,估计也吃不下这个苦。
果然,她就听祝婌说:“肖老师,那我10号再过来。”
肖芳点点头。
叹了口气,心想,这一走怕是不会回来了。
***
不是祝婌故弄玄虚,神把她从学校宿舍直接传送过来,她锅里还在炖老鸭汤呢!
结果等她回宿舍,老鸭汤已经被詹妮弗给喝光了!
“亲爱的,你去哪儿了?”
祝婌胡诌了一个地点,怕她起疑继续盘问,忙岔开话题:“詹妮弗,这次橄榄球比赛有信心吗?”
校队的比赛在她们的期末考试后的第二天,男女子会有一个类似表演的友谊比赛。
詹妮弗撇了撇嘴,双叉腰:“放心好了,我会让艾拉和安德鲁斯哭着离开球场。”她上前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祝婌,“走吧,去训练。”
期末考试,祝婌发挥的很稳定。
按照詹妮弗的话来说,她肯定门门全是a!
第二天,学校橄榄球场人山人海。
詹妮弗花钱请了一堆人在看台为她们欢呼,等安德鲁斯的男队和艾拉的拉拉队出场,立刻喝倒彩,两人都脸色不好。
小小恶作剧成功,詹妮弗在那笑的喘不过气。
祝婌默默吐槽:幼稚。
只有在打败对方,再去嘲讽,才是最佳踩灭对方意志的段。
女子组的教练过来对她们说了一些激励的话语,时间一到,双方各就各位列阵。
美式橄榄球基本规则并不难理解,双方轮流攻防,将球推入对方的端区,就是获胜。原本比赛是四个赛节,每节15分钟,但之前已经男女组互相对抗过了,这场是混合表演比赛,因此一节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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